第2258章 和他结婚,是不是太草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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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画喉咙发干。
  
      凌南和顾淮一都在看着她。
  
      他们的眼神中带着同情。
  
      尽管他们已经非常注意掩饰了,可云画还是能够感受到他们的同情。
  
      同情她什么?
  
      她有什么好同情的?
  
      云画看向凌南,“这是东山疗养院一案的相关推论,其实还不能作为证据的,对吗?”
  
      “当然。”凌南点头,“这些作为证据,太薄弱了。”
  
      “那其他案子呢。当初我那一系列的案子,并不只有东山疗养院这一个,还有其他的案子,有没有查到相关线索?”云画问。
  
      凌南摇头,“暂时还没有,我们还在抓紧时间进行追查。这一系列的凶杀案之所以拖了这么久,就是因为没有切入点,每一次发现什么线索,可是顺着线索调查之后,最终都会走进死胡同。现在,终于有了一个比较可靠的切入点。”
  
      云画知道凌南的意思。
  
      凌南叹了口气,“我们会继续顺着这条线索,往下追查。最好是能够顺藤『摸』瓜,查出来其他案子的相关因素。”
  
      “那如果这只是孤例呢?”云画说,“如果查不出来其他案子跟薄司擎有关系呢?”
  
      “那他就不是凶手了呀。”凌南道。
  
      顾淮一伸手拍了拍云画的肩膀,“放松点,别太紧张了,我完全能理解你的心情,相信我,我此刻的心情跟你一样。”
  
      云画紧抿着唇,握紧双拳没有说话。
  
      怎么可能一样?
  
      这世界上不会有任何人,能够对她感同身受!
  
      “现在还要考虑一个问题。”凌南说,“他失忆了五年,而那些案子有大部分是在他失忆之前的,还有一些则是在去年发生的,也就是说在他失忆之后,这其中的关联也要搞清楚。”
  
      “今天叫你来,也只是因为你是案件的核心人员。”顾淮一低声说道,“这些案子已经拖了太久,所有的一切都是机密中的机密,我们也已经向更高的上级汇报了,越过了……越过了跟薄家相关的人士。”
  
      顾淮一忍不住叹气,“我真的到现在还完全无法体会到凶手的想法和动机。尤其是……尤其是这个凶手有可能是薄司擎的时候,我更是难以相信。他那样的人,怎么会做出这种不理智的事情,简直……不像是他。”
  
      “需要我做什么吗?”云画沉默许久终于开口,声音极其低沉。
  
      凌南和顾淮一对视一眼,说道,“你什么都不用做。”
  
      “也不是,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做。”顾淮一道,“注意观察……他。”
  
      “观察什么?”云画问,“他是不是真的q,也不是我观察就能观察得出来的吧?如果真的能够通过观察确定他是q,那我早就能确定了。”
  
      “不是,是让你观察他有没有什么异常之处。”顾淮一说,“我上次就提醒过你了。”
  
      “我知道,但是我不明白你说的异常之处到底指的是什么。”云画抿唇。
  
      凌南轻咳一声,“那我就直白地说了,你观察一下,看他是否具有多重人格,或者是……或者是,他是否已经恢复记忆。”
  
      “什么?”
  
      云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顾淮一也跟着点头,“这也是我们的一个怀疑。实在是做出东山疗养院那个案件的凶手,太不薄司擎了,我怀疑他是否有多重人格。如果他真的有多重人格,倒是能够解释得通了。至于说让你观察他是否已经恢复记忆,则是跟去年的那几起案子有关,如果他恢复记忆的话,他跟去年的那几起案子还真脱不了干系!”
  
      云画的眉头紧皱着。
  
      她握拳,咬唇,好一会儿才低声说道,“我确实没有想过这些可能。多重人格……那属于精神病的范畴,如果他真的有多重人格的话,不会只发病一次,他在基地待了那么久,基地那边应该会有他的医疗记录……基地的心理医生应该会发现一些端倪。”
  
      顾淮一点头,“他们基地的心理医生我们约谈过,但是他们都没有什么可靠的线索。不过,我们还是有发现的。”
  
      “精神疾病有个高发病期,就是青少年时期,他的青少年时期也是在基地度过的。而我们根据基地那边的记录查出,基地曾经有一个心理医生,在一次行动中出了意外,由于那次行动非常紧急,压根儿来不及等专业的谈判专家到场,只有让那位心理医生顶上,想要拖延一下时间。可谁知道歹徒抱着必死的决心,还要拉一个垫背的……那位心理医生当场死亡。”
  
      云画愣住了,“你的意思是……”
  
      “很巧合的,对吧。”顾淮一道,“那位心理医生,是唯一有可能知道薄司擎青少年时期心理状况的人,可他却死了。对了,他牺牲的那次行动,是薄司擎主持的。”
  
      云画的脸『色』十分难看,“你这样怀疑他,是对他的侮辱。”
  
      凌南一脸怅然,“是啊,这样的怀疑对他来说的确是侮辱,可是我们想要查案子,就必须……抽丝剥茧,必须直面人『性』最黑暗的一面。”
  
      凌南苦笑,“你知道的,那种行动的指挥着,想要救人不容易,但想要杀人,可容易太多太多……”
  
      “你们不能……不能这样怀疑他!”云画的气息都开始不稳了。
  
      她心中有个声音在不断嘶吼。
  
      不能这样怀疑他,不能……不能……
  
      “我们现在什么结论都不能轻易下。”顾淮一说,“但我希望你能明白,他若不是凶手,就一定能够经得起调查!经得起怀疑!”
  
      ……
  
      这边的事情告一段落。
  
      顾淮一开车送云画离开。
  
      “送你回家?”顾淮一问。
  
      云画的头靠在车窗玻璃上,十分疲累,“好。”
  
      顾淮一看她这样子,也只能轻轻地摇头,毕竟,谁都没有办法代替她去承受这份内心的煎熬。
  
      回到家,只有佣人在。
  
      偌大的别墅,此刻空空『荡』『荡』的,格外阴冷。
  
      云画手中还提着那个装满了《法律全书》碎片的袋子,下车后勉强冲顾淮一点点头,就自行进屋。
  
      “画画!”顾淮一下车,扶着驾驶室的车门冲她喊道,“有什么情况,记得随时通知我。”
  
      云画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转身回家。
  
      “太太,您回来了,吃过饭了吗?”张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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