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降维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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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列4的寿命是无穷无尽的。
但即便是这样，他们也有陨落的一日。
或死于自杀，或死于外敌。
可是超凡特质是不会消失的，那些特质分散，游离，最终会重新聚合。
只要位格还在，就算天崩地裂，海枯石烂，万物升降，文明消亡……那些序列4也会再度新生，回到他原有的位置。
而这个层次的存在，要么超脱，要么沉沦。
……
这片星域已经成为了战场。
诸多星体要么成为了齑粉，要么破损的看不出原样，只有极少数的星辰没有受到波及。
序列4的大门已经对天道神乐敞开，但他成为这个层次的时间太短了，没有积累，很难比得上那些外神具备的无穷无尽的力量。
他以自己的灵魂、那些神灵的死前的憎恨，那些漆黑怪物的怨念为燃料，将自己提升到一种极限的状态，填补其中的空缺。
天道神乐立于星空中，真身和降临体重合，他的外表没有任何变化，那精神火焰在他身上点燃，他像是感受不到痛苦的样子，那种火焰是如此的炽盛和灿烂，像是将整个世界都照亮了。
那种一种规则层面的照亮。
整个世界规则都因他的出现而变得耀眼，如一缕锋锐的光芒，刺破了星空深处的阴霾，昭示着主宰者的诞生。
他此刻，的确具备一种盖世伟力，可以镇压宇宙八荒。
这就是序列4镇压规则的能力。
尤其是天道神乐这种特殊的序列4，实力远胜于其他序列4。
那些外神遭遇了前所未有的阻力。
一个人独占三条序列，并且都是序列4的层次，即便是外神也没见过这种事。
那些外神集体在退，祂们自身的规则之力受到了压制，被三种相合的规则镇压，难以抗衡，这绝非畏惧，而是规则所致。
天道神乐抬起了双手，像是独裁者作出判决，冰冷的话语在宇宙中回响。
“在光芒中消逝吧！”
纯净的光辉淹没整片星空，如海潮般，汹涌澎湃，要净化掉所有的外神之力。
有三位外神全退走了，避其锋芒。
而关键时刻，那两位充斥着疯狂和混乱的外神也后退了，并非是撤离这片星空，而是将自身的外神之力潜入另一个维度，消失在了这个现实世界中。
等到光辉消失，祂们很快又出现了。
和祂一同出现的竟然还有三位序列4的魔，被外神控制和影响了，开始攻击天道神乐。
这是灵界在曾经无尽岁月的积累中，所诞生遗留下来的魔。
在那段不为人知的失落岁月中，那是以亿为单位的漫长时光，无数的魔在深渊中沉沦，即便没有正确的途径，但在种种机缘巧合之下，有三个魔竟晋升到了序列4。
可越强的魔，越是无法离开灵界，它们因此被捕捉，从此沉寂在深渊之底，并且所在地方极为幽暗，触及到了灵界的真相，即便是诸神也无法抵达的那个地方。
而现在，它们竟被外神从那里带了出来！
灵界潜藏着天大的隐秘，天道神乐早已知晓。
那两位外神、诸神、魔、通灵者，应当有同一个源头。
诸神是魔的分支，另辟蹊径，因为人类开始认识世界，产生逻辑思考，在死后成为恶灵，那些思维如划破黑暗的一道光，诸神由此诞生了。
通灵者是人类从诸神那边得到了灵感，所开创的体系。
而魔这种存在，并非是天生的眷属，而是世界之民死后，转化而成的眷属，就和漆黑世界的那些怪物一样。
只有那两位序列3级别的外神，是那位伟大存在的真正眷属，只是祂们不是普通眷属，而是天使级别的眷属。
正如同永暗眷属升格后，成为了永暗天使一样。
祂们抵达这个世界，或许并不是因为文明和世界的缘故，而是灵界本身召唤了祂们。
当那三只序列4的魔出现的那一刹那，它们光是散发的那些气息，就能导致星空传来呓语，像是有无数的声音在说话，天体也开始脱离了原定轨迹，互相碰撞，全被污染了。
它们是不懂得收束自己的力量的，也没任何智慧，自带的那种精神污染非常可怕，人类光是看一眼，就会不可逆转的堕落成眷属，就如同幽里亚那样，被侵蚀成此类眷属。
天道神乐运用漆黑之瞳。
序列4的漆黑之瞳，又叫做维度之瞳。
这个在以前只能用于观察、记录的途径，在成为序列4之后，竟觉醒了极可怕的能力，可以控制维度空间。
他察觉到了，灵界维度在和现世维度融合。
他的漆黑之瞳看到了黑暗宇宙的本质，就像是有什么东西要浮上来了。
但他已经无暇顾及了，漆黑之瞳依旧维持着看不见的样子。
但他的灵性足以观察到那三只魔的所在地。
那片数千万公里的空间当场就被锁定了，而后三维宇宙猛地塌陷，空间蜷缩，转变为二维平面，所有的物质全都化作这一张薄薄的纸片，只有那两位外神及时逃离了。
天道神乐以国王的能力将其变成卡片的形式，收入手中。
他凝望还在二维空间活动的那三只魔。
序列4难以灭杀，但可封印。
而那些外神降格的序列4就没这么好封印了。
天道神乐双眸一片淡漠，精神师能力作用于上面，打算加固封印，最起码也要封印个几百万年再说。
但毁灭之主和源能之主在这时发动了进攻。
前者纯粹的毁灭之力，任何物质都会崩解，沿途更是直接出现了大裂谷现象。
而后者体内的能量汹涌澎湃，它的眷属是能量生命，但祂本身却是生物的形象，那种生命力极为强盛。天道神乐怀疑源能之主的途径到了序列4，是将能量实体化，走生命一类的道路。
天道神乐弯弓搭箭，一箭逼退毁灭之主，而后和源能之主对了一拳。
灵性之血因情绪而变强，无论是悲伤、愤怒、不甘，越是强烈的情绪能提升的力量越强，其中，战斗是最能让力量沸腾的，力量源源不断的涌上来，此刻能和战士体系的序列4掰腕子。
轰！
浩大波动转瞬传遍万里，源能之主没有后退，天道神乐也没后退，是空间崩溃了，粉碎扭曲，一股明显的涟漪般的波纹荡涤出去，以不可阻挡的形式将所有的物质粉碎成分子。
这个时候，精神之火从天道神乐的拳上顺势点燃了源能之主的手臂。
这位外神察觉到躯体在崩溃，精神之火煅烧精神，削减意志，祂也很果断，壮士断腕，主动将那条手臂切断，和天道神乐拉开距离，而后断肢重生。
恰逢这时，宇宙中传来一股荒芜之风，蕴含了让万物腐朽的力量。
而毁灭之主所在的地方也发出一道毁灭光团。
天道神乐以眸光锁定荒芜之主的方位，而后漆黑之瞳拉伸空间，进行斗转星移。
而荒芜之力和毁灭之力碰撞，原本就破败不堪的空间彻底被废了。
天道神乐本人出现在那具巨大的苍白人形面前。
这是荒芜之主，立身一片星域，旁边的星辰都变成了灰白色，再也没有任何升级。
“荒芜之后，万物新生！”天道神乐近似无情的吐出一句话，动用了国王的权柄。
那荒芜之主巨大的苍白身影顿时炸开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棵通天彻地的巨树在扎根在宇宙中，一片叶子都是一座岛屿，一段枝干就是一座山脉。
这颗灰白破败的行星上，无中生有，生长出无尽的植物，生机勃勃，郁郁葱葱，铺满了整个星球。
天道神乐顿时意识到，生命之木的途径应该很克制荒芜之主。
但如果对途径的运用太浅薄，也很容易被荒芜之主反过来克制，算是相生相克。
就在这时，天道神乐意识一昏，所有的思想和念头全都沉沦了，但精神师自带特性瞬间让他清醒过来。
他低头一看，发现手中封印着三个魔的那张卡片已经不见了。
而后，天道神乐抬头见到那两位外神用触手将卡片打碎，祂们无法将二维空间改为三维，却可以直接碎卡。
将那片二维空间，连带里面的魔一同粉碎。
序列4特性不灭，三位魔在宇宙中恢复，卷土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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