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一章 世族争位抢官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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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两日后,太极殿朝议。
  “众位,可还有其他事物,要是无事就退朝吧。”坐在宝座上的李世民,看国事已是议得差不多了,出声向着文武百官说道。
  “圣上,臣还有一事要启禀。”突然,一位官员站了出来,向着李世民回应道。
  “何事?禀来。”李世民到也没在意,只要有事,那定当有一个结论的,而且,这朝议,本就是解决国事的。
  “禀圣上,据下臣从利州得到的消息,其利州发生动乱,利州刺史被囚,还有利州府衙以及治县各官吏被抓,其抓人者乃利州府衙的别驾郑之,此事已然引动朝野,圣上,还请派兵前往,把那动乱之首的郑之绳之以法,要不然,天下各州都如此,那不是乱了章纲吗?”
  那位官员义正辞严的向着李世民,以及在场的文武百官们说起这利州之来来。
  其实,哪怕他不说,估计今天这事是免不去了。
  “启禀圣上,王御史所说之事,下臣也接到了消息,据闻,那利州别驾郑之,胆大妄为,以一别驾之职,尽敢囚禁一州刺史,这已是以下犯上了,而且,还纠集数百衙差,往着利州所辖各县而去,抓了各县不少的县令县尉,此贼这是要乱我朝政,圣上,还请派兵捉拿此贼。”
  当那位王御史说完后,又是站出来一位官员,向着李世民谏言道。
  而这位官员,别看官职不大,但也是能上朝议事的存在的,要不然,他也不可能站在这太极殿中了。
  至于他所得到的消息,不用猜想,都知道,这两人,基本就可以断定,不属于李世民的人了。
  至于是何家的人,这大殿中的文武百官们,基本都有数的。
  无非就是那些士族世家望族的人,难道还能是一个寒门出来的仕子不成吗?
  “禀圣上,臣……”
  “禀圣上,臣……”
  “……”
  经此利州事件,在这太极殿中,各路人马全部跳了出来,向着李世民谏言着。
  就连他们的上官,都开始加入了其中,反到是各位国公勋贵们,以及那些武将们,均是安静的看着这场热闹。
  “圣上,这用兵之事,还需好好商议一番,现当下,边军各卫暂时不可妄动,至于利州那边,想来奏报应该也快到了吧,真要是没有奏报,还请圣上派人前往查探。”
  此时李勣突然站了出来说道。
  他此时虽说还在服丧当中,但这朝议却是没有落下。
  而且,李世民对其的信任,可谓上升到了一个高度了。
  哪怕李勣因父离世而辞去了官职,可是,去年之时,李世民依然恢复了他的所有官职。
  而如今,李勣突然站了出来,也是因为他是各路军马的大都督,对于用兵之事,肯定要加以阻止的。
  兵马真要是动了,那这可就是战事了,而且,还是唐国境内的战事,到时候,可就又有不少的人,开始家破人亡了。
  不过说来,他也只是给李世民打掩护罢了,兴州统军府都分派人了通往利州,他哪里会不知道,只是李世民需要有人站出来,替他打掩护而已。
  “还有何人对利州之事要禀,一同禀来。”李世民一直冷冷的坐在他那宝座上,听着下面的文武百官们的禀奏。
  奏报,他早在两天前就已是收到了,只不过,李世民暂时还不想把这事摊出来议而已,想冷处理一段时间,然后再来处置这件事情。
  可是,他没想到,这些百官们,比他还着急,而且,此时都开始谏言着要派兵去镇压抓人了。
  随着李世民的话一出口,大殿之中,开始冷场了。
  冷的有些发紫了。
  李世民这话说的,可谓是冷的很,盯着那些刚站出来的官员,恨不得扒了他们的皮。
  在此时,谁又敢说话呢?哪怕唐国最强喷子的头头魏徵,此时都闭口不言,很是安静的看着当下的场面,就好像这事跟他无关一般。
  不过,刚才所站出来的官员,基本都在五品以下,而且,也都是一些小杂鱼。
  而且,这人一多,嘴就杂了。
  大殿虽安静,但李世民也知道,这利州的事情,要是今天不解决,估计今天是不可能完了的。
  况且,哪怕今天他说上一句此事容后再议,明天估计会有更多的人提出来,比起今天来,说不定会更多人加入了进来了。
  “利州的奏报,两日前已是送到了我手中了,何来没有奏报?”
  李世民没再看到跳出来的官员,安静了好一会儿之后,这才开始说话。
  “你们到是给我看看,这上面写的什么,这就是你们嘴中的好官?这就是你们嘴中说的刚正的好官?”
  此时,李世民从安桌上捡起一本奏报,扔向大殿之中。
  吓得殿中的百官们,更是禁了声,谁也不敢在此时发出任何的声音来。
  站在前面的长孙无忌,随手从地上捡了起那本奏报来,打开翻看,大概的看了看后,传向后面去了。
  随着那份奏报的传阅,大殿之中,又开始议论声渐起,但这声音,却是嘈杂了起来。
  “原本我看那何正也算是个好官,原来是一个道貌岸然的小人,这家财有着数万之巨,家中侍妾如此之多,小人。”
  “我看错了那何正了,我这眼睛真是瞎了。”
  “周奎此人更是一个该杀之人,抢夺他人田产,还掳掠女童,逼良为娼,如此行径,实属恶人。”
  “还亏我以前与他促膝夜谈,原来行那猪狗不如之事,从此,我沈某人与此人一刀两断。”
  “哼,我卢某也与那何正从此划清界限。”
  “……”
  这画风,从原本的义正辞严,到如今的断交之言。
  如钟文在场的话,会问上一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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