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110 绝色少年赤练蛊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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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殇握着酒杯的手微微一顿,眸色沉静如水,嘴角的笑意渐渐深了几许,看似温和明媚,却又隐隐暗藏着几分慑人之气。
  
  萦绕在周身气息强弱的转变,也不过只是短短一个呼吸之间的细微变化,稍纵即逝,若有似无,虚实不明,仿如人的幻觉一般。
  
  看着宓妃嘴角肆意绽放的笑容,陌殇仿佛看到了她笑容背后无边无际如同深渊一般的黑暗,有那么一瞬间,陌殇甚至觉得他瞧见了一个傲然站立在黑暗世界里的黑暗女王,浑身都散发着诡异的黑暗气息。
  
  她是那样的冷艳高贵,那样的张扬狂肆,那样的恣意潇洒,小小的身子里似乎酝酿着无穷无尽的某种恐怖的力量,足以毁天灭地,偏他却又在她的眸底发现了几分小孩子恶作剧般的精明跟狡黠,明明她在笑着,可身后却是悄然竖起几条左右摇摆得欢快无比的恶魔尾巴。
  
  那顽皮的模样,引得他心中憋笑不已,脸上的表情险些破功。
  
  果然不愧是他看中的小丫头,不管怎么看都是独一无二的,最特别的,再无人可以替代。
  
  不知是想到了什么,陌殇好看的眉头轻轻蹙起,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酒杯沿儿,不觉目光又落到宓妃的身上,暗忖:这丫头难道天生就长了一张容易招人记恨挑衅的脸?
  
  要不怎么是人不是人都冲着她去?
  
  陌殇心头的疑惑无人知晓,自然也无人替他解答,宓妃却是察觉到了他的目光,下意识的就朝着陌殇的方向看去,水眸眨了眨,心里有些莫名的滋味。
  
  定定的就那么望着,忘了要收回目光。
  
  “温小姐跟楚宣王世子是旧识,怎的…”从来没有人这么落过自己的面子,心中越是不忿越是恼怒,脸上的笑容就越是纯真明媚,大大的双眼闪烁着澄澈的流光,又隐隐带着几分楚楚可怜与无辜,似是在无声的指责宓妃的嚣张与无礼。
  
  说话的女子约二八年华,一袭翠绿色的笼烟琉纱束腰宫装拖地长裙,大片大片的牡丹花栩栩如生的盛开在裙摆之上,更衬得她身形高挑,体态玲珑,肤白胜雪。
  
  乌黑的头发梳成繁复的望仙九鬟髻,发间别着两支玉叶金蝉簪,一只凤凰衔珠的金步摇,斜插四支灵芝竹节纹玉钗,细致白晳的鹅蛋脸上化着精致的姣梨妆,饱满光洁的额头贴着活灵活现的赤金色凤钿,双耳则是戴着嵌红宝石的花形金耳坠,颈间佩戴着一条珠光莹润的雪贝项链,腕间则是一对金镶玉嵌珠宝手镯,整个人浑身上下都珠翠环绕,端得是贵气袭人。
  
  拓跋姻凝年方十六,乃北狼国五公主,封号凌姗,为武帝宠妃玉妃所出,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深得武帝宠爱。
  
  此女不但深得武帝宠爱,更是在后宫中生活得如鱼得水,人缘极好,更有清纯温婉,善良贤淑的美名远扬,上至武帝的众嫔妃,甚至是北狼国的皇后,下至后宫御前伺候的太监宫女都对她的评价颇高。
  
  单论容貌,凌姗公主远比不上与她同龄,只比她大三个月的四公主(封号凌香)拓跋姻姿,但是若论起整体的气质而言,凌姗公主却是要远胜凌香公主三四分。
  
  然而,凌姗公主绝对算得上是一个笑里藏刀,绵里藏针的狠角色。
  
  北狼国上下在这位公主手上吃过亏的人不算很多但也绝对不少,但就是那些吃过凌姗公主暗亏的人,多半人都还觉得凌姗公主是个好人,是个出身尊贵,心地善良的人。
  
  这便是凌姗公主做人的高明之处,明明她已坏事做尽,偏偏那些个受到伤害的人还对她心怀感激,仿佛受了她天大的恩惠一般。
  
  只有真正了解凌姗公主为人的人,方才知晓这个看着蕙质兰心,天真无邪,心地善良的公主,实际上有多么深的心机,又有着怎样阴狠毒辣的行事手段。
  
  她有着一张极富有欺骗性的脸蛋,说话时声音清亮悦耳又犹如邻家小妹清纯娇羞的呢喃软语,声声深入人心,娇嗲却不惹人厌烦。
  
  开口说话时,哪怕她的话语中暗藏锋芒与挑衅,嘲笑与讥笑,众人却也会因为她的模样,她的表情,尤其是她的那双清澈无邪的大眼表露出来的单纯与无辜中,选择性的遗忘某些东西。
  
  故,当宓妃没有接凌姗公主的话,而凌姗公主又在看着宓妃的时候表现出楚楚可怜又无辜脆弱的模样,众人指责的目光就直接扫向宓妃。
  
  无声的指责着她的傲慢与无礼,轻狂与嚣张。
  
  “即便是温小姐与楚宣王世子是相互熟识的,可…可身为一个姑娘家这这般直白的看…”没等凌姗公主这番颇具暗示性的话说完,广场之上一些鄙夷的目光就投向了一直垂眸不语的宓妃。
  
  说话是一门艺术,凌姗公主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有些话说一半可比全都说出来要有用得多。
  
  那些人对宓妃投以的鄙夷嘲讽的目光,便是凌姗公主对宓妃无视她存在的惩罚。
  
  不过只是区区一个口不能言的哑巴,也敢无视她的存在,不收拾收拾她,简直有损她的颜面。
  
  啪——
  
  啪啪——
  
  三声清脆的巴掌声响彻在整个寒梅殿的上空,众人缓过神来,只见凌姗公主痛苦的捂着自己的脸,而她那张莹白如玉的脸颊,已经迅速高高的红肿起来。
  
  “你…你你竟。你竟敢打本宫?”拓跋姻凝有片刻的呆滞,眼神有瞬间的空洞,她呆呆的望着宓妃,而后愤怒彻底摧毁了她的理智。
  
  赏了拓跋姻凝三个耳光,宓妃退回到自己的位子上,接过剑舞递过来的手帕细细擦拭着自己的手掌,那万分嫌弃的模样就好似拓跋姻凝是什么恶心人的脏东西一样。
  
  “本小姐打你是轻的,若你不是北狼国的公主,你现在已经成为一具死尸了。”宓妃抬起手比划几下,红袖红唇轻启,眼神凌厉如剑,嗓音冷似玄冰。
  
  仅剩的一点理智在宓妃这半是嚣张半是威胁的话里彻底崩塌,拓跋姻凝完全忘了要维持她以往的完美形象,怒指着宓妃低吼道:“来人,给本宫拿下她。”
  
  “既然大皇子没有想保住令妹的意思,本小姐自当成全。”宓妃笑着拍了拍身旁温夫人的手,扭头给剑舞红袖下达了指示,冷声道:“本小姐心眼小得很,又素来记仇,曾在城北狩猎场说过,从今往后若是听到有谁当着本小姐的面再敢说一个‘哑’字一个‘傻’字,那就杀无赦。”
  
  最后三个字,红袖用足了自己十成的功力,那冷冽的声音久久徘徊盘旋在寒梅殿的上空,闻者莫不色变。
  
  得了拓跋姻凝指示要跳出来捉拿宓妃的北狼国侍卫,被红袖浑厚的内力所震慑,一时怔愣在原地忘了反应。
  
  “别以为你的命很贵,你的一条命在本小姐的眼里连条狗都不如,想要你的命只需动动手指即可,又或者你想落得跟琉璃国明欣郡主一样的下场。”宓妃笑望着凌姗公主,双眸依旧清澈如水,但却犹如一个深不见底的黑色漩涡,仿佛要将人的灵魂吸引其中,对上宓妃双眼的凌姗公主忽然浑身剧烈的颤抖起来,暗道自己不该挑衅她,“你以为你是麻袋么,什么都能装,又是小白花又是绿茶婊的,还是你以为全天下就你最聪明,别人都是白痴大傻瓜,活该被你耍得团团转,被你卖了还在替你数钱,感激你的善良跟大度。”
  
  话落,宓妃水袖轻扬,银色的蓝鲛筋丝就直逼凌姗公主而去,一截缠住凌姗公主的脖子,一截则是缠住凌姗公主面前的桌子,另外一端则是轻怕在宓妃柔弱无骨的小手里。
  
  谁也没有料到宓妃会这样的大胆,对方好歹也是北狼国拥有封号的公主,她怎的说出手就出手,丝毫都没有转圜的余地。
  
  此时,广场上的人,包括宣帝在内都不禁倒抽一口凉气。
  
  当自己的脖子被缠住,当自己的一条小命就这么被宓妃轻轻松松的拿捏在手里,凌姗公主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愚蠢。
  
  她是怎么回事,明明她应该按照计划行事,先抛砖引玉让场上所有年轻的公子小姐们比赛吟诗作对的,为什么要去招惹温宓妃这个煞星呢?
  
  难道仅仅只是因为楚宣王世子过多的目光停留在宓妃的身上?
  
  不不不,不是那样的。
  
  凌姗公主此时害怕极了,也后悔极了,她很怕宓妃的手轻轻一握,她的小命就会交待在这里,而她毫不怀疑宓妃会杀了她。
  
  即便宓妃真的杀了她,有云锦跟乐风在,纵使她贵为北狼国的公主,想必最后都会不了了之的。
  
  父皇虽然宠她,纵她,但也绝无可能因她而得罪药王谷,故此,凌姗公主真的觉得自己蠢透了,她怎就失了分寸,生生撞在宓妃这块啃不动的铁板之上。
  
  “还请温小姐手下留情。”拓跋迟皱了皱眉,一方面不满宓妃的嚣张狂妄,仗着背后有药王谷撑腰就丝毫不将北狼国放在眼里,另一方面又暗暗责骂凌姗公主是个蠢货,明知道温宓妃不是个普通的闺阁小姐还敢挑衅她,简直就是作死。
  
  “怎么凌姗公主辱骂本小姐的时候大皇子不出声请她嘴下留情,现在才舍得开尊口不觉晚了些么?”说着宓妃手上微微用力,凌姗公主的脖子浸出殷红的鲜血,任谁也不会怀疑,只要宓妃的力气再大那么一点点,凌姗公主的脑袋就会跟她的身体分家。
  
  拓跋迟语噻,一口气憋在胸口,气得他俊脸发黑,“本小姐就是嚣张,就是狂妄,还真就目中无人,胆大包天了,你又能把本小姐怎么着。”
  
  宓妃这话说得痛快,可在场的人都听得眼角直抽,嘴巴疼。
  
  “谁叫本小姐天生骨格精奇,乃百年千年难遇其一的习武天才,身后不但有药王谷这个强大的靠山,还深得药王的宠爱呢?”
  
  噗——
  
  若说宓妃的前一句听得大家眼角直抽,嘴巴疼,那么她后面这一句,直接就听得大家浑身都疼,全身都要控制不住的抽抽了。
  
  尤其是拓跋迟,险些被气得吐血。
  
  这…这这女人是会读心术么,不然她怎么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看着拓跋迟被气得阵青阵红的脸,又半晌找不到反驳的话,宣帝看着那是面无表情,一本正经的模样,实际上心里老早就笑翻了。
  
  唔,宓妃这丫头简直太有趣儿了,他怎么就没有这么一个闺女。
  
  事不关已,高高挂起,在火没有惹到自己身上之前,宣帝打算安静的看戏。
  
  底下的大臣一见宣帝没动静,得,皇上都没插手的意思,他们还是假装看不到,听不到算了,安安静静的看戏岂不是快哉。
  
  只是,他们不由得同时在心中暗暗祈祷,但愿温相家的这个嫡小姐永远都别开口说话,否则那还不得见天就有人被她给活活的气死啊?
  
  这女人,战斗力太强悍了。
  
  “楚宣王世子生得好看又温柔,本小姐眸光澄澈光明正大的看着他怎么了,总比那些个想看又不敢看,自命清高却又故作矜持,满眼花痴看着人家流口水,满脑子脏东西幻想的女人要高贵纯洁端庄得多。”
  
  此话一出,又是满场寂静无声。
  
  尤其是那些个一边爱慕着陌殇地位权势相貌,一边却又计较他病弱身体活不长久的女子,一个个的脸色瞬间惨白,赶紧低下头去小心翼翼的隐藏着自己的心思,生怕会被人发现。
  
  正如宓妃所言,楚宣王世子就好比一个发光体样,走到哪里都会无形之中吸引无数的目光,女人们爱慕着他所拥有的一切,却独独嫌弃他那副破败的身体。
  
  假如陌殇是个身体健康的男子,那么不知会有多少女人为了能嫁给他而拼得头破血流。只可惜陌殇拥有一切,独独没有一个健康的体魄,让得那些想嫁给他却又不能嫁给他的女人们,一个个的脑海里有过关于他的幻想。
  
  至于那些幻想怎么样,就只能呵呵了……
  
  “小师妹说得对,有些人天生就是属于欠打又欠抽型的,要不要小师兄帮忙,省得杀她脏了你的手。”
  
  云锦眨着电力十足的桃花眼,笑说道:“小师弟,要不咱们同时出手,看看到底是你快还是师兄我快,又或者是小师妹比较快。”
  
  凌姗公主听得头皮发麻,她不想死,一定不能死,遂忍着满心的屈辱与不甘,红肿着一张猪头一样的脸看着宓妃,真心诚意的道歉,“请温小姐见谅,是凌姗失言了,对不起。”
  
  识时务为俊杰,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本小姐耳力很好,但却没有读心术,奉劝凌姗公主往后再说本小姐坏话的时候,一定得记着放在心里说,千万别一个不小心说了出来,那样会引来杀身之祸的。”
  
  凌姗公主心中一惊,本就苍白的脸色霎时惨白,身体也斗然僵住。
  
  她本来还觉得奇怪,怎么宓妃说动手就动手,丝毫没有征兆,原来竟是因为她把心里说的话低喃了出来。
  
  她。她说了一句‘这该死的哑巴’。
  
  原来就是因为这么一句话,才惹得宓妃动了怒,甚至还对她动了杀机。
  
  啊——
  
  砰——
  
  宓妃收回蓝鲛筋丝,同时还伴随着凌姗公主凄厉的尖叫声以及桌子猛然碎成片的声响,地上随风飘落一束小指大小的头发,竟是贴着头发被凌厉的掌风给直接削下来的。
  
  “三师兄你竟然使诈,太不厚道了。”乐风怒吼一声,明明说好是他对凌姗郡主出手的,结果被云锦抢了先。
  
  “师兄我这是兵不厌诈,小师弟你学着点儿,别以后说师兄没教过你。”云锦挑了挑眉,他的目标一直都是凌姗公主,比他出手慢了一拍的乐风,自然只能拍碎那张桌子了。
  
  他削落凌姗公主一束头发已是对她的仁慈,否则即便是真杀了她,顶多不过赔偿些精贵丹药给北狼国皇帝,还不至于因她而大动干戈。
  
  看着旁若无人又争论起来的云锦跟乐风,宓妃除了抽抽嘴,一时还真难找到别的表情,“不是说要吟诗作对么,谁先来?”
  
  温相父子四人若非早就收到宓妃的眼神暗示要他们静观其变,把一切都交给她自己处理,不然早在凌姗公主说出极有暗示性的那番话时,父子四个就忍不住要替宓妃出头了。
  
  连带着穆国公几人都是得了温相的暗示,这才没有出言维护宓妃,要不这广场之上的‘热闹’还要番上几番。
  
  “既然是为了赏梅应景而吟的诗做的对,那便先由太子来看一个头,不知三国使臣意下如何?”其实宣帝的心里更想叫寒王来,只是眼下时机尚未成熟,他还不能那么做。
  
  吟诗作对是北狼国提出来的,宣帝也不是傻子,他当然瞧得出今个儿的琉璃,北狼,梦箩三国似乎暗中达成了某种协议,目的无非就是冲着相府的文武双玉环而去的。
  
  好在对此他早有准备,哪怕最后被三国的阴谋得逞,他们也得不到文武双玉环。
  
  最差的结果无非就是可怜了几个孩子将要赔上自己的婚姻。
  
  如若最后结果当真如此,宣帝也只能想其他的办法作为补偿了。
  
  “那便就由太子先来。”刘太后扫了眼一脸灰败阴郁之色的庞皇后,倒是看着太子墨思羽满眼的慈爱之色。
  
  要说刘太后虽然打心眼里不喜欢庞皇后,但她对墨思羽这个孙子可是相当喜爱的。
  
  凌姗公主对上相府千金碰了那么大的一个硬钉子,琉璃,北狼,梦箩三国也算是出师不利,心里恨得要死,但却不得不接过宣帝踢回来跟烫手山芋似的皮球。
  
  不就是吟诗作对么,他们合三国之力难道还比不过一个金凤国。
  
  于是三国的使臣代表都面带微笑,自信满满的开口说好。
  
  “皇上英明,太子殿下才华横溢又满腹诗书,由太子殿下来开头最好不过了。”
  
  “臣等相信太子殿下定能开一个好头。”
  
  “每年太子殿下在除夕宴上作的诗词都极为出彩…。”
  
  “……。”
  
  宣帝跟刘太后开了口,底下自然就有大臣站起来替太子说话,夸赞太子。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反倒是冲淡了之前场上压抑的气氛,渐渐变得活跃轻松起来。
  
  “太子自然是个好的,现下可有想到好的诗词。”宣帝对待太子的感情是极其复杂矛盾的,一次次的给予希望,却又一次又一次的换来失望。
  
  他仍总是盼着,会有那么一天,太子能够真正的醒悟过来。
  
  认识到他肩上所要背负的责任,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谁能亲近谁要疏远。
  
  经过短暂时间的休息与沉淀,墨思羽已经彻底的冷静下来,将自己所有的不甘不忿等等所有的坏情绪都收了起来,他是不会被打败的,也永远都不会失败。
  
  当他抬起头扬起温和的笑脸时,仿佛又恢复成以往那个温和有礼,宽以待人的太子殿下。
  
  “回父皇,儿臣才疏学浅,刚才倒是也现作了一首咏梅词。”
  
  “太子殿下果然博学多知,令珍月佩服。”珍月公主项映雪柔声夸赞,容貌艳丽却是气质温婉沉静。
  
  “珍月公主客气。”墨思羽起身回了珍月公主一个礼,倒也丝毫不扭捏,张口就吟出一首咏梅的词。
  
  整首词虽说不是绝世好词,但也绝对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景中容情,情中写景,又是短短时间之内应景现作出来的,倒也足以说明墨思羽的的确确是个有才华的人。
  
  只是他的才华在遇到某些人的时候,就会不知不觉被比下去罢了。
  
  “太子殿下的词果真是好词。”品诗赏词这种风雅之事,自有那些学识渊博的当世大儒来品评,而后给出公正的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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