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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生瑟瑟发抖:“耗……耗子药?!”
  
  余邃点头,服务生疯狂摇头:“没有!!!我们饭店有卫生许可证的,绝对没老鼠!也没准备过耗子药!”
  
  宸火思路迅速被余邃带偏,跟着问道:“没有耗子药,那砒|霜呢?有吗?”
  
  puppy跟着提问:“鹤顶红?”
  
  服务生崩溃:“鹤、鹤顶红?!”
  
  “不知道什么是鹤顶红吗?”老乔怜悯地看着服务生,好心帮忙解释,“就是老佛爷让香妃娘娘喝的那个,你小时候暑假家长不让看电视剧的吗?”
  
  时洛不耐烦了:“有把砍刀就能解决的事磨叽什么呢?”
  
  服务生小姑娘没怎么遇到过土匪,抖着手要拿对讲机:“你们,你们……”
  
  余邃忍不住笑出了声。
  
  “别叫保安!!!”周火越来越后悔自己接手这个全员恶人的俱乐部了,忍无可忍地站起来尖叫道,“对不起,我们自己走!对不起妹妹,我马上把这群神经病带走!千万别叫保安求求你了!我们不能上新闻,余邃!!!你不是都结账了吗?!走了!”
  
  宸火被推着起身,依旧意难平:“打不能打,药不能药,就这么走了?”
  
  “算了吧,下次吧。”puppy幽幽道,“咱们战队这刚预选赛晋级,前程大好,为了这么个败类不值得,以后吧……下次出国比赛遇到的时候再动手?做得干净一点,在国外给他弄死了别人也不知道……”
  
  “国外也不行!!!”周火气得想打puppy,“我发现了!平时不声不响的其实你最坏!给我闭嘴!”
  
  众人心中都有数,只是还想口嗨几句或搞点不会上社会新闻的小事儿,周火则是一点儿麻烦也不想沾,风风火火地抢过小票后催着众人起身,众人无奈,不太情愿地拿着手机起身。
  
  众人起身往外走,经过fs包间的时候宸火忍不住道:“就这屋。”
  
  不等周火拦众人,走在最边上的时洛一把推开了包间的门,里面两个正在收拾房间的服务生看向门口:“是落下什么东西了吗?”
  
  时洛皱眉:“没。”
  
  “跑得倒是快。”宸火撇嘴不屑道,“肯定是看见我了。”
  
  周火松了一口气:“人都走了,行了行了咱们也走了。”
  
  周火一面给司机打电话一面赶着众人往外走。夜已黑透,众人往路边走,余邃揉了一下胃。
  
  时洛皱眉看了过去,puppy先问道:“胃又疼了?”
  
  余邃摇头:“没事。”
  
  “装什么装。”puppy拧眉,“你本来就不能饿,中午还几乎没吃东西,我看你刚才火锅吃得也少,刚才就胃疼了?”
  
  “那么大声教训谁呢,稍微有点疼,真不严重。”余邃神色如常,“回去喝包冲剂就行了。”
  
  “又胃疼了?”周火紧张道,“没什么大问题吧?你胃不是好了吗?”
  
  余邃道:“早好了,就是饮食不规律的时候会闹点小脾气,没事。”
  
  周火不信任地看着余邃,又看向puppy,puppy点头:“这倒是真的,医生说了,有时候饮食不太规律是会有点小问题,不过一般喝点热的就好了,这……你不是随身带着冲剂么?回去饭店里要杯热水喝了去。”
  
  余邃还想着晚上要接时洛的事,不想耽误时间:“回基地再说。”
  
  “回基地就严重了怎么办?!”周火不敢让余邃再有闪失,不容分辩道,“我陪你回去,走走走。老乔,车来了等我们一下,马上的。”
  
  老乔点头:“快去。”
  
  余邃无法,被周火又带回了店里。
  
  剩下四人等在路边。
  
  一辆私家车自地下车库上来,缓缓地停在路边,驾驶位门开了走下来一人在车身后面站着,只能看见半个后背。
  
  时洛一直在等车,看了两眼后眯起眼,冷笑:“这不是巧了?”
  
  宸火茫然地顺着时洛的目光看过去:“操。”
  
  puppy看了过去,迟疑了下道:“这全是监控,别给自己惹麻烦。”
  
  两年前的教训还在,时洛确实不敢再出事让别人给自己背锅。
  
  但时洛还是朝私家车走了过去。
  
  老乔一直在看手机,闻言转头看看:“怎么了?”
  
  宸火看着不远处的人:“季岩寒。”
  
  老乔眸子一暗。
  
  季岩寒刚才喝多了酒,送fs队员上了大巴车后他留了下来,正在醉眼朦胧地找代驾,听到脚步声季岩寒抬头看了一眼,呆滞了片刻道:“……时洛?”
  
  时洛漠然地看着季岩寒。
  
  季岩寒揉了揉眼,眼神空洞地看看走过来的几个人,嘴唇颤抖两下:“老乔,宸火,puppy……”
  
  季岩寒重新看向时洛,瞬间回神一般酒醒了,目光闪避地想要躲上车,可时洛先一步将手搭在了车门上。
  
  季岩寒心虚地后退两步:“你……”
  
  “放心,全是监控,不会揍你。”时洛厌恶地看着季岩寒,“就是来问你一句话,问完就走了。”
  
  “问……”季岩寒现在最怕见的就是这些人,奈何今天是fs最要命的比赛他不得不来,他躲躲藏藏了一天,不想最后还是撞上了,他现在只想快点躲开,颤声道,“你问……”
  
  “那个敏敏,”时洛问道,“现在还好吗?”
  
  季岩寒呆滞地看着时洛,千算万算没想到时洛居然问这个,他无意识道:“那年你们走了以后,她家的窟窿勉强补上了,她爸爸那次之后中风了,病了一场现在不管事了,结婚后……家里的事都是我俩在管,她……算是好吧。”
  
  时洛点头:“行。”
  
  时洛转身就要走,季岩寒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时洛没问自己别的,就问了一句跟他没任何交集的敏敏好不好,这什么意思?
  
  季岩寒怔了下急匆匆道:“老乔!宸火!”
  
  季岩寒抖声问:“你们今天……是为了报复我?是余邃在报之前的仇吗?”
  
  宸火掏掏耳朵,失笑:“报仇?”
  
  季岩寒欲言又止:“最后一局比赛……”
  
  “你跟余邃的事儿已经两清了,他现在怕都忘了你长什么样了。”宸火上下看看季岩寒,“现在放不下的人是你吧?”
  
  季岩寒眸子骤缩,不敢同几人对视。
  
  确实,这两年放不下又时时刻刻被仅剩的一点良心折磨纠缠的,是他自己。
  
  做了亏心事的是自己,余邃心中没有任何负累,人家又有什么可纠结的?
  
  只是一局比赛而已,最多只会对他们曾经的战队有些伤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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