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比较骇人的治病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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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棍是我们那边山上产的一种道地毒药,当地人俗名疯羊草。学名,我不知道。我知道的就是,无论哪种动物误食了这种草,都会瞬间嗨起来。
  
      它们四蹄翻飞,狂野地在山林间奔行,直至力量耗尽的那一刻,才会瞪着双纳闷儿的眼睛,躺在地上想,我这是他大爷地,肿么了!
  
      疯羊草与大家熟知的曼陀罗科植物一样,本身具备极强的致幻作用。
  
      但由于这是山野林间,野产的地道毒药,是以除非老山民,普通人对此知之很少。
  
      赵叔玩的很高雅!
  
      普通的好奇小伙伴玩这个,充其量不过心惊胆战地在网上载一部什么,什么人演的片子。
  
      又偷摸好奇地做完了后,躺在床上后悔刚才自已的一番行为。
  
      下次,再也不这样了。
  
      可咱叔不同啊,咱叔是大雅之士,他玩的这个路子野。
  
      之前在那个海鲜餐厅,我听到一只耳跟赵先生说什么观想之类的修行术语。再结合这个,可以断定,咱叔是先观想这个玉制的曼妙小人儿,观着观着,心里就有了这个影儿了。接着,他点烟,来熏。
  
      烟儿里有强致幻草药。
  
      吸了这个药,再加上观想的小人
  
      妥了!这人就活了!
  
      老师给我讲的病例中,古代人的确有这么干的。
  
      大多呢,都是穷书生。他们相中了哪个富家姑娘,追不到手。心里犯了相思病,然后就咬牙凑几两银子,找个无良画工,把那姑娘的小模样,小身段儿给画下来。
  
      拿了这个画,到家里,用香,供上。天天对着行礼,说些亲热话,寄托相思之情。
  
      久了,这画中的人,就成精,飞到这穷书生梦里,就跟他好上了。
  
      医家角度讲,是这画儿,成精了吗?
  
      非也!
  
      不是画儿成精,是这书生,精神了!
  
      有很多时候,人不愿意接受自个儿主观上的认识错误。所以,有些个道门的高医,遇到这样病,就会说,嗯,这画儿,成精了,附上了一条万年白毛大狐狸精。
  
      实质上呢,这是精神疾病中的人格分裂。
  
      即,自个儿的精神,又分出一个人来。然后跟这个人说话,聊天。日久了,这个人,也会按病人的思维和意愿,长的有模有样,好像活人一般。
  
      医家中有两大难治。
  
      一是精神病,二是癌症。
  
      癌症早期还行,晚期,靠的只能是运气了。
  
      精神病
  
      成因很多,疯了容易,好了,难!
  
      闻骗子这会儿见我打量草棍,他凑上来问过一句:有门路了吗?
  
      我说:咱这叔,没轻祸害自个儿呀。来,下手给他治吧!
  
      闻骗子:怎么治?
  
      我说:放血!
  
      闻骗子一怔说:这个,不会搞出人命吧!
  
      我摇头一笑说:不会,绝对不会!
  
      接下来,我让闻骗子先把这小玉人给收了。
  
      这玩意儿,搁唯物主义视角讲,就是块雕工不错的青玉工艺品。但在唯心的世界观中,这东西,多少已有了一丝的邪气儿了!
  
      这个,往深了,理论的角度,可能又要扯上一通玄幻小说了。但老师讲了,世间万物,无论什么,跟人相处久了,多少都会有一丝邪邪的灵性。
  
      这打个比方,比如别人一块戴了几十年的手表,一下子落你手上了,你看着那陈旧的表盖子,表链,你能感觉出什么?
  
      别细想,细想皮肤真心起鸡皮疙瘩。
  
      闻骗子索性拿那块红布给小玉人罩了,笼好,又在外面找了一根用来系画轴,纸张的绳子,给这玉人捆了个密密实实。
  
      估且,先这样吧,这东西,回头再研究怎么安置。
  
      先治病再说。
  
      我和闻骗子奔到小学那儿,见赵叔还在地上胡言乱语呢,并且说的全是一些咬文嚼字的古话。
  
      这文人就是不一样,疯起来,都透着一个雅字!
  
      除衣!
  
      我一声令下。
  
      哥仨就跟三土匪似的,把这赵叔扒了个精光。
  
      上绳子!蒙眼睛!
  
      绳子到,眼睛拿破布条蒙上了。
  
      开工,干活!
  
      应对这种邪火攻心上脑的精神类疾病,第一招就是揉血!
  
      我让闻骗子在屋子里找了个调墨的小碟子,把小学买来的酒精倒里面,又跟骗子借了火机,点着了酒精。
  
      接下来,伸手在酒精中一撩,然后将滚热的酒精,撩到赵叔的皮肤上,同时再用手,快速来回地搓磨。
  
      以火为功,助毒,攻入脉,这是老师教我的手法。
  
      原始手法,用的不是酒精,而是农村作坊里加工的纯粮高度白酒。
  
      这个手法,一定要快,疾,稳。
  
      不快,不疾,既烫伤自已,也会把病人皮肤给烫伤了。
  
      所以,下手一定要快的不能再快!
  
      三十秒后,赵叔从脑瓜子到脚丫子都让我给搓了一整遍!
  
      而这时,他全身的皮肤都泛出了一层的紫红色。
  
      这招儿做过了,必须马上用下一招,否则,这病人的性命,搞不好就得交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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