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破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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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康脸色一下子就变得铁青,几乎是想都没想直接一把扛起了她,砰的就踹开了离两人最近的一扇门。“那我今天就要破了你这规矩”
  门哐当一声被碰上,走廊上徒留下殷茹一串咯咯笑声。
  妖冶,娇媚,爽朗,却让人打心底觉得落寞异常。
  两人是十分钟以后下来的,凌霄惊悚地看着朝自己走过来的两只,杨康此刻又重新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冷刻,只是气压明显低了不下两千帕斯卡。凌霄不由自主地瞄了眼他的下身,脑子里不纯洁的泡泡啪啪直往外冒
  好快。
  似是感觉到了凌霄的视线,杨康万年不变的坚毅弧线终于不受控制的抽了抽,殷茹却是笑得异常耀眼。
  “凌霄,”杨康在自己女人身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下,这才挑了挑眉跟她说话,“怎么跑上海来了,听说阿誉出了车祸,我还以为你会在他旁边陪着。”
  “是我哥哥在这边出了点儿事。”凌霄笑笑,老老实实回答他,其实她对杨康的印象并不坏,这些年他也没有因为段兴言或者其他关系找自己的麻烦,相反,倒是提供了不少便利,若不是立场不同,也许自己很有可能会和他成为朋友。
  说着又瞟了眼被他抓在手里的殷茹一眼,勾了勾嘴角,“没想到您还和茹姐姐认识。”
  “吓,谁认识他”女人立马一脸厌恶。
  凌霄但笑不语。
  “凌霄,你在这儿啊,”身后突然传来一声男音,凌霄先是愣了下继而明白过来,等男人上前这才跟他碰了下杯,“二公子。”
  薛覃一直注意着楼上的状况,见杨康一下来果然直奔了凌霄这边,知道自己的猜测果然不错,当下抓准了时机插了进来,时间刚刚好。
  凌霄扣弦而知音,直接自然而然把他介绍给了杨康,“先生,这是薛覃,大同地产的二公子,也是这回商业协会的主办方之一。二公子,这位是ibdc老总,杨康。”
  “杨先生,您好。”薛覃微笑着伸出手去。
  杨康只微微看了两人一眼,慢慢笑了笑握上他的手,却也不过是一握,继而再次看向凌霄,确切的说,是她的手腕,眼中的诧异恰如其分,“没想到阿誉把这个都送给你了。”
  他说的是凌霄手腕上的那块男士腕表,从那次去司家参加宴会起,已经跟了凌霄整整四年,只以为是段兴言随手甩给自己的,难不成还有什么来头?当下面色不变地笑了笑,带了些疑惑,“诶?这表很特别吗?我看他这块挺漂亮的,随手带过来了,不会很贵重吧?”说着面上暗暗透出些懊悔来,“应该没事吧?”
  杨康眼中的光一闪即逝,“那回去后还是尽快还给他比较好,这表是祖母当年给他的。<>”
  凌霄吐了吐舌头,做出个心有余悸的表情拍拍胸脯,“幸亏遇见你了。”
  便是杨康也被她这表情逗乐了,这才转了视线,仿佛刚刚看到薛覃一般。
  见两人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殷茹给凌霄打了个手势,后者立马笑着打断杨康,“先生,茹姐姐借我用用。”
  后者看了她们两眼,这才松了手,一边若有所思地看着她,“先生未免显得太远,和阿誉一样,叫我声哥哥好了。”
  凌霄被他这种反应吓得够呛,杨康这个大冰块莫不是转性了不成?
  不过既然已经给两人搭上了线,凌霄留在上海的任务也就全部完成了,殷茹很快被几个女人围了去,凌霄识趣地靠在角落里,易川和司南珏也在各处应酬,反倒是自己显得极其清闲了。
  而同一时间,手机震了。
  凌霄看了眼号码快步走出宴会厅,这会儿记者已经散的差不多了,她一出来却也没引起多大的注意,忙找了个人较少的地方接了电话。
  “我还以为你会晚上再打过来呢。”
  “我猜的不错,你穿女装果然很漂亮。”那头段兴言低沉的声音慢慢滑在耳际,掺杂了一些甜醇的满足。
  凌霄被吓了一跳,“你怎么知道的?”
  随即车子的引擎声便加大了分贝,凌霄愣了下忙转过身去,与此同时一辆车停在了自己身旁,后排的车窗被摇下来,露出段兴言被墨镜遮了大半的脸,一边拿了手机冲她晃了晃。
  凌霄立马捂住了嘴,堵下了差点儿溢出喉咙的尖叫。
  “你,你怎么来了”
  段兴言开了门示意她坐进来,“我过来接你回家。”
  凌霄四下望了望这才忙坐进车里,见他好好在里面坐着不由一阵担心,一边去扒着他的领子往里瞧,“你身上怎么样了?这才半个月就能到处乱跑了?”
  “乖,一会儿回去给你看。”说着居高临下地瞄了眼她的低胸礼服,笑得一闪一闪的。
  凌霄捂住自己的胸口狠狠白他,“色”
  段兴言立马笑了起来,一边抵住凌霄的额头,在她耳边低喃,“话说回来你还得谢谢我,这可是我孜孜不倦努力开垦的功劳。”说着手指掠过那道沟,眼神暗了暗,一派得意洋洋。
  “去死,这是我们老凌家基因好”凌霄一巴掌拍掉他的爪子,这才想起来前面开车的段五,顿时脸上红成了石榴。<>“那个,段五就是前面,泛越。”
  “往前开。”
  凌霄不解地望向自己旁边的男人,“你在别处定了酒店了?”
  后者淡定地瞥了她一眼,声线不动,“你总不想做到一半被他们撞见吧。”
  凌霄锤墙
  拜托,能不能不要把这么色/情的话说得这么一本正经自打段兴言受伤到现在已经有些日子了,虽然前两天还在报纸上看见他因“车祸”而坐在轮椅上的照片,但既然现在能自己下车走动了,想必也该恢复的差不多了,凌霄跟着他一路上了酒店顶层,终于松了口大气。
  “对了,这只表有什么特别吗?”电梯的光面映出两人相握的双手,凌霄忽然想起了杨康的话,举手问他。
  “杨康跟你说的?”段兴言拇指沿着那手腕轻轻摩挲过去,笑了笑,“这是当年爷爷送给奶奶的东西,也是她留给她未来孙媳妇的东西,专门定制的,全世界就这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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