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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引人注意,几人坐的是两辆极普通的保镖车,段兴言抱着孩子和凌霄坐一辆,段宜敏和阮叔在后面跟着,保镖零零散散又不知躲去了哪里。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
  小家伙躺在段兴言腿上,腿支在凌霄腿跟,一路哭着哼哼唧唧,凌霄左右比划也不敢给他往外挑,玻璃渣上全是化妆品的残痕,既怕他疼又怕感染,最终还是没敢下手。看了看小的又看了眼大的,左肩被固定着,右肩上又因也有渣子也不敢靠,眼睛看着她,但脸上却是没有任何表情。
  许是老天不忍掐了这段缘分,两人心里皆是知道,若是没有这出事,也许现在他们已是分道扬镳。只是现在凌霄的心思根本就不在这上面,她甚至没有再去想几人进了化妆间的目的,以及那柜子到底是怎么倒的。
  加上那回煤气泄漏,当初在楼下彬彬的一把小熊饼干,却是已经救了他自己两命。
  因果循环,对于自己当初听了孩子的话把狗留下,凌霄心里已不再是庆幸能形容的出。
  没有人能体会她此时心里的五味杂陈,这种冥冥之中的因果之数却已在不知不觉中慢慢渗透入她的血管,似有感悟。
  很快那边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兽医已经被初步做过检查,舵主暂时还没有生命危险,只是背上的伤要拍了片子以后才能下结论,凌霄这才松了口大气。知道舵主死不了,凌空一张小脸也终于恢复了半分血色。
  很快便到了医院,医生先给两人消了毒这才开始用镊子一点点儿去挑那玻璃渣子,小家伙疼的死去活来,眼泪巴巴地一口咬在了凌霄胳膊上,被按住的腿脚乱蹬。
  “不哭不哭,你看波儿就没哭,彬彬乖也不疼啊……”
  小孩儿闻言看向段兴言,后者面色连一点儿变化都没有,见他看过来便伸了手,“来,躺姐夫腿上就不疼了。”
  凌霄眉头跟着一皱,见孩子转过眼正可怜巴巴看着自己,也不再去计较那些有的没的,把小家伙给他,装作什么都没听到。
  段宜敏再次瞪大了眼,一边碰了碰阮叔惊呼,看起来有些脱线“连青,你看我没听出错,真的是姐夫,不是donnie的儿子”
  段兴言那副总是古井无波的面上顿时滑下三道黑线。
  阮叔笑笑随着她点点头,再次给予肯定。
  凌霄手一哆嗦差点儿就摁进了桌头盛玻璃的盘子里,第一次开始正式打量起段兴言的,咳,妈妈。
  看起来很眼熟,好像电视里见过不少回,只是凌霄对娱乐圈基本上没什么了解,上辈子更是没什么时间去看电视,更何况两人之间差了整整一代,此时虽然觉得眼熟却也叫不出她的名字。<>整个人连四十岁都不到,保养得是极好,一身淡黄的休闲套装,看上去极为窈窕,眉眼间全是不经意便能流出的风情,整个人无论妆容还是打扮皆是顶尖的干练,若是静静站在原地,却是完完全全的女强人架势。
  和段兴言刚才故事里讲的,有几分重合的影子。
  只是结合上她方才的一连串表现和说出的话,凌霄慢慢瞪了段兴言一眼,心道果然是假的,这厮嘴里吐出的话果然是不能全信。
  后者颇为头疼地咳了一下,“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妈还有阮叔,妈,这是凌霄,小家伙的姐姐……彬彬这是阿姨。”怕凌霄再次炸毛,段兴言只是隐晦的把她的性别点了出来,这到没什么,只是最后一句却让凌霄一下子风中凌乱了——她平日里总是让孩子叫段兴言叔叔,而今…好乱的辈分~
  “阿姨您好,阮叔好,刚才真是谢谢你们了。”
  三人相互寒暄各说了些客气话,见凌霄虽是感激但脸上却有些淡,心知是和自家儿子的问题,便不掺和,段宜敏轻笑了下把目光转向凌空,满眼却是真真的喜欢,“hi,小家伙,又见面了”
  小孩儿也不哭了,盯着段宜敏看了好几眼,眼中顿时溢满光彩,“hi,蓉儿~”
  凌霄一口血差点儿喷他身上。
  又使劲儿揉了揉耳朵,不由自主地看向段兴言,等他给解释。
  后者神色不动的看了她一眼,对凌霄的兴趣爱好基本上是了如指掌,倒是没有半分诧异,“是83版射雕里的黄蓉。”
  凌霄眼珠子一下子便瞪了老大。83版射雕自*出之后就一直被奉为经典,电视里也是一直在重播,就连她这个不怎么看电视剧的都知道的半斤八两,却不想段兴言的妈妈竟是那年版里黄蓉的扮演者,怪不得连彬彬都知道。
  就有些小尴尬,一边抓了抓头发笑笑,“不好意思我平时不怎么看电视。”
  段怡敏见她直爽又不造作,打心眼里便又平添了两分喜欢,一下子连方才心里一直对她年纪的猜忌也全跑到了爪哇国。段兴言自小在国外长大,按说外国的孩子都早熟,环境使然,连大儿子杨康那个面瘫都是十五岁开始交女朋友,而自己这个小儿子,别看对谁都是一副彬彬有礼的绅士派头,却是最疏远人的。虽曾交过几个女孩子,可永远都是龟毛的洁癖与浅笑轻扬的假面具,自是从未像这次一般,没有人比她这当**更清楚。
  却不想这回老天终于听到了自己的祷告,小儿子总算开窍了一会。<>
  医生替凌空挑完了玻璃处理好伤口这才转到段兴言身后,帮他把后背的衣服整个剪开,这才拿了药棉一点儿点儿替他清洗开伤口,一碰,又是血肉模糊。段怡敏立即又变得眼含春水犹若带雨梨花,“轻点儿,donnie长这么大还都没受过这么重的伤……儿子疼不疼啊?”
  段兴言目光微凝。
  而凌霄脸色却是变了大半,不由冷笑开来,再看向段兴言的眼光已是骇人的轻蔑。
  “这是第一次受这么重的伤啊。”凌霄略带可惜,语气里是再正常不过,却也只有当事人能明白里面的意思。自己竟会傻到去再次相信他的话,刚才还在问那故事里到底几分真假,如今看来,竟是没有一句真话能把谎话编到那样的地步,还真是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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