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六章 生育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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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去病在榻上休息了两日,便可以下榻行走了,本来侍医的意思是,他最好卧床静养,不要劳动身体,但霍去病却是不耐烦地挥了手,“我伤的是肩臂,又不是双腿,何况日日俯卧,胸闷气短,谁能受得住?”
  侍医指望本草待诏加以劝说,但本草待诏只是检查了下冠军侯的夹板,道若是他想起来便起来吧,真卧床静养百余日,人都要躺废了。
  汝香闻言,便悄声对秦椒道:“本草待诏也实在是任性随意,君侯受了这么重的伤,如何也不叫好好养着?”
  秦椒目光一瞥,“我们只管做好自己的本分,勿要想那么多,想来想去,想的心都大了。”
  她意在告诫,汝香心中却是不服,那本草待诏不过是个操持贱业的医女罢了,而自己尚且是良家子。这几日来,本草待诏倒是作出一副主人的样子,指点她们煎药取物,可一到为冠军侯贴身换药的时候,便又亲力亲为,不肯假手于人了。
  她都能起那样的心思,自己为何不行?
  汝香抬起头来,便能看见寝殿之内,屏风上有影影绰绰的一双影子,是那位本草待诏正在为冠军侯换药。
  阿皎挽起袖袂,露出一双洁白如玉的手臂,取下霍去病肩臂处的夹板,一手握着盛有暗绿色药膏的漆盒,一手将那些药膏抹在他的伤处。
  那药膏抹在肩头,初初是凉的,被她以轻柔的手法抹开,便逐渐地发起热来,那热力缓缓地渗透进肌理之中,倒是极好地缓解了疼痛。
  霍去病本来一声不吭,却突然道:“叫人备下水吧,我想沐浴。”
  阿皎在他肩头轻轻拍了一下,“沐什么浴,你是想将我刚抹上的药膏都洗掉么?不许。”
  霍去病转过身来,一双眼睛颇为无辜地盯着她,“沐浴不行,擦身总行吧。”
  以退为进,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她,阿皎好笑。她知道霍去病爱洁,除了行军打仗的时候,平日里只要出了汗,是必定要沐浴的,一连几日不叫他沾水,难怪他身上难受。
  “我若是身上脏臭,你也受不了。”
  阿皎故意道:“我这几日都住在偏殿里,你脏臭便脏臭,干我何事?”虽然口中这样说着,还是起身唤外面的宫人去备热水。
  打来了热水,阿皎绞干帕巾为他擦身,小心地避开涂抹了药膏和绑着崩带的伤处,布巾渐渐往下,等擦完了他的腰腹,阿皎便轻咳一声,“剩下的你自己来吧。”
  霍去病倒也是大大咧咧的,接过帕巾,朝她挑眉一笑,“那你至少将我的衣裳解了,我就一只手,难不成还要叫外面的宫人来相助?”
  阿皎瞪他,“你敢!”
  霍去病将帕巾搭在眉眼上,慢悠悠地道:“水可要凉了。”
  阿皎拿他没办法,只能憋着一口气,替他解了衣裳,又重新绞了帕巾,给他擦拭下半身。
  阿皎越擦连越红,红得似要烧起来一般,连耳根都透着红意。草草地将他下身擦了一遍,又把帕巾扔回了盆里。
  霍去病不带好意地笑,大马金刀地分腿坐在她面前,调侃道:“都是老熟人了,何必这样扭扭捏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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