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8 女仆长的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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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与强大么。”
　　云天看了看咲夜，没想到她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可稍微动了下心思，云天也就猜到了一些咲夜的想法。
　　“灵梦不也是人类吗？博丽巫女的名号在幻想乡中也还算是有名吧。”
　　“博丽巫女。。。确实，她也是人类。”咲夜点了点头，但紧接着又摇了摇头。
　　“可她不太一样。”
　　红魔馆前段时间在幻想乡引发过异变，因此咲夜见过灵梦，还亲自与其交过手。
　　虽说是符卡规则，但也或多或少的理解了灵梦的特殊之处，尤其是在她身边还有另外一个鲜明对比的情况下。
　　灵梦一身强大的实力完全建立在天生才能与大结界的支持基础上，在咲夜看来，与其说灵梦一个人类，其实更像是一位神灵。
　　她身上不存在人类，不，是不存在绝大部分生灵实力成长的轨迹与痕迹。
　　也正是因为看到了她，因为前段时间的那场被终结的红雾异变，咲夜心中才会升起这样的想法。
　　“正常的人类，通过并非绝无仅有的机会或方法，能变得像博丽巫女、像您一样强大吗？”
　　在上次的异变中，咲夜轻易就被击败了，她只能眼睁睁看着侍奉的主人亲自出手，最终也败于入侵者之手。
　　“如果我能再强一点的话，蕾米莉亚大人就不用。。。”
　　咲夜的语气多了一分激动，她很快就回过神，朝云天微微欠身说道：
　　“抱歉，是我失礼了。”
　　“在我个人看来，不管因为什么理由，感觉自己弱小并期望变强都不算是错误，你没必要道歉。”
　　云天看着咲夜，知道她不是在寻求方法，而是单纯的希望获得一个答案。
　　幻想乡中的神灵、妖怪、精灵数不胜数，其中强大的存在也不止一个，但若是把极其特殊的灵梦除外，那这些所谓的强者之中似乎就没有人类的身影了。
　　跟在灵梦身边的某个人类魔法使的情况更是进一步说明了这一现实。
　　人类，不管是魔法使还是拥有干涉时间的能力，在真正的强者面前都仿佛不堪一击。
　　至少在幻想乡中，在咲夜的眼中，现实就是如此。
　　人类无法战胜幻想之中的一切。
　　“说实话，就我自身的情况而言，或许无法满足你的期望。”
　　云天同样是特殊的，他的变强之路与灵梦一样，都无法套用在其他人身上。
　　不过，你要说人类能不能变得更强。
　　“那我可以正面且肯定的回答你——能！”
　　不说别人，单指他的师父范星露，虽然被称为‘仙人’，可本质上仍旧是一个纯粹的人类。
　　其实力，远比现在的云天更强。
　　“是么。。。是啊。。。”咲夜看着云天的脸，微微有些愣神。
　　这个问题并不难回答，难的是‘谁’来回答。
　　任何神灵、妖怪、精灵等存在，无论再强，让她们对咲夜给出同样的答案也毫无意义。
　　只有不逊色她们的人类先行者的回答，才拥有对咲夜来说真实存在的意义。
　　她需要的，仅仅只是对未来的一种肯定。
　　用来打破在这幻想乡之中眼界瞬间开阔，可身为人类的自己却找不到前进道路所产生的迷茫。
　　毕竟人类的强者，在眼下的幻想乡里面好像并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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