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Grand Ord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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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发声的人正是奥尔加玛丽。
只是……怎么感觉她小了一号似的？
立香眨了眨眼睛，走到奥尔加玛丽身边，环着她走了一圈。
“怎么了啊？”奥尔加玛丽被搞得有些莫名其妙。
“嘿咻。”
立香的手穿过奥尔加玛丽的腋下，居然把她举了起来。掂了掂分量之后，点了点头，“这个感觉……是11岁！还在保质期的萝莉！”
“笨蛋！蠢货！居然敢把迦勒底所长、天体科君主的我——奥尔加玛丽·亚斯密雷特·阿尼姆斯菲亚用这种屈辱的方式给举起来，大不敬！我要扣你工资！”
奥尔加玛丽手舞足蹈。
“唔！这种可爱，简直是人类的珍宝！”
虽然被奥尔加玛丽往脸上打了一拳，但立香还是露出了满足的神色。
罗玛尼哑然失笑。
“路君啊，立香这孩子，还是挺有个性的嘛。”
“表现还行。”路遥眯起眼睛，“不过还真的希望，那孩子内心与表面的心情是一致的。”
“对，这也是让我有些担心的，毕竟不久前，她还只是个完全没有接触到魔术世界的普通人而已。”
“你们两个！”奥尔加玛丽气鼓鼓的，“居然放任立香这种危险人物靠近我，也要扣工资！”
“无良老板压迫员工。”
“路遥先生，这是……”奥菲莉娅看起来有些不明不白。
“奥尔加玛丽不是已经死亡了么？哪怕回收了灵魂，也不可能这么快就复活吧？”虞姬问。
“现在我所使用的身体，是『人偶』。”奥尔加玛丽回答。
“人偶……？”
“这种高品质的人偶，应该是出自苍崎橙子的手笔吧？那位冠位人偶师。”奥尔加玛丽摸了摸自己的手臂，“触感、体温和人类几乎一模一样……连魔术回路也有，不，这个心脏也是高等级的魔术炉心吧？”
奥尔加玛丽抬起头来，“这个空白人偶的价格，恐怕足以拍一部好莱坞大片了吧？”
“啊，差不多吧。”路遥无所谓的回答，“但我要说明一点。这不是橙子做的，而是我做的。”
“你做的？”奥尔加玛丽愣住了，不过她也并不是很意外，“如果是别人的话，我或许会有所质疑，不过你的话，是没问题的。”
在现代——准确来说是17世纪之后，因为人体仿造的魔术概念的衰退，已经很难看到高品质的自动人偶（automata）的出现了。
更别说是足以容纳人的灵魂的空白人偶。
能够制作出与自己一模一样的人偶的人，在时钟塔的记录中，也仅有那位冠位人偶师苍崎橙子了吧？
难以置信，没想到路遥也有这份技术。
“你可真是信任我啊。”路遥笑了笑，“要说的话，橙子制作人偶的技术还是我带进门的，不过她的天赋确实是很高就对了。你现在所使用的身体，其实是没有制作成『蔷薇少女（rosamaiden）』的空白个体。”
‘苍崎橙子……我记得那是接近50岁的传奇魔术师了吧。路遥先生是她的老师的话，那么路遥先生岂不是至少60岁往上了？完全不像。’奥菲莉娅默默的计算着什么，‘唔，还是不纠结年龄了，不然那个……唔……爷、什么的……’
奥菲莉娅想到了奇怪的地方。
整个人的脸都红了起来。
“蔷薇少女……这个有点耳熟。”奥尔加玛丽回忆着。
“想不起来就别想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路遥并不准备在这个话题说下去，“能活着就很好，其余的不用管太多。”
“是……这样么……”
奥尔加玛丽按住自己心脏的位置。
她深吸了一口气，露出坚毅的神色。对着罗玛尼说道：“那么，开始吧。”
“是，所长。”罗玛尼的表情也严肃起来，他看向了立香和奥菲莉娅，“首先，恭喜你们。立香、奥菲莉娅，你们以御主的身份完美的完成了这次特异点f的修复工作。”
“哪里，只是做了些微小的工作罢了。”立香笑呵呵的摆了摆手，“不过为什么没算到路遥先生、芥雏子小姐和玛修啊？”
“笨蛋，我可不是御主啊。”虞姬回答。
“虽然我是御主，不过我也是迦勒底的正规职员，甚至可以说是迦勒底的运营方。自己感谢自己什么的，不是很奇怪吗？玛修同理。”路遥笑着回答，“不过现在可不是庆贺的时候，我们所面临的挑战，才刚刚开始。”
“什么意思？”
“请看这里。”罗玛尼示意大家往投影出来的虚拟屏幕看去，“这是我们对示巴进行修复之后，再次观测迦勒底亚斯发现之后的情况。”
那是世界地图。
但在世界地图之上，分布着大小不一的几个黑点。
“新的……特异点么？”奥菲莉娅轻声说道。
“没错。”罗玛尼点了点头，“奥菲莉娅、立香，问你们一个问题，你觉得雷夫是如何毁灭人类的？”
“这个我怎么知道啊。”立香即答。
“也是，是我的问题太难……”
“是圣杯，对吧？”奥菲莉娅回答。
罗玛尼笑了一下，点了点头，“没错，就是圣杯。这次我们在特异点f也回收到了一个圣杯了。”
“圣杯、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东西啊？”
“通称之圣遗物的存在，狭义上是指圣杯、圣十字架与圣枪，那都是与神之子有关的物品。”奥尔加玛丽解释，“具有引发奇迹、实现愿望的力量的就是圣杯。”
“虽说如此，雷夫向特异点投入的圣杯，恐怕都只是庞大质量的魔力聚合体。将魔力比作资源的话，以圣杯那种级别的魔力量，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可以实现愿望也并非是空穴来风。”路遥说道。
“这就是所谓量变引起质变的意思吧。”达芬奇耸了耸肩。
“啊，雷夫使用了圣杯的力量，篡改了人类过去的历史。”
“什么啊，为什么只是篡改历史，就会导致人类灭亡啊。”
“问得好，没错，些微的变化并不会给人类的历史带来巨大的变革，若非是划时代的事物出现，仅在框架内操作的话，引导人类走向灭亡也是概率较低的。但倘若，是对关键的转折点下手呢？”
“『历史转换期』……我先提出这样子的概念。”路遥说道，“战争与文明、发明与发现、国家与个人，个体的、集体的，有自我意识的、无自我意识的。任何对未来的进程产生重大影响的事物的发生，都被我称之为『历史转换期』，那是最能够产生英雄与传奇的历史的转折点，但、这种转折点也是有大有小的。”
“要是这场战争没结束、若是这次航海没成功、如果这些发明没出现、假设这个国家没独立……历史总是充满可能性，就算是一次、两次的大失败，也未必会造成灭亡。”罗玛尼抬起头来，“但是，连续的大失败，那就未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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