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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越示意右相讲
  
  右相站起身道
  
  “臣以为,可加通敌叛国之罪。”
  
  司徒越的太阳穴感觉又是隐隐作痛,他伸手拿起了另一本作废的奏折,右相见此立马道
  
  “圣人请听臣说完!”
  
  司徒越摆摆手,将奏折放下
  
  “你说。”
  
  “臣以为,佳宁郡主与南疆和亲,这其中圣人可拿来做些手脚,让镇北大将军夫妇‘通敌’,这通的自然是南疆,叛国,则是需要用到一些往来信件。”
  
  司徒越伸去拿毛笔的右手微僵,也不考虑的直接道
  
  “继续想,这个办法搭上了佳宁郡主,不可行。”
  
  右相和左相对视了一眼,属实无奈。
  
  这位爷干什么不好,偏偏一不做二不休,就一心想着扳倒镇北将军。
  
  这让太后作何感想。
  
  左相豁出去的站起身,跪在了大殿中央道
  
  “圣人,恕臣等愚钝,只得想到这两种办法。”
  
  司徒越轻笑,转身走下台阶,将左相扶起身,轻眯着眼睛看着他
  
  “敢情朕的二相,所有的计策都用来刁难那时秋懿,如今要想点实用的办法,却只是敷衍了朕两个,你们,好是出息啊。”
  
  他狠狠的一甩衣袖,左相不慎跌倒在地上,大殿的地砖上有波斯的地毯,他触碰到地毯的一瞬间立马起身,跪在那
  
  “圣人息怒,但镇北大将军一生廉洁,爱国,臣等无从下手啊。”
  
  “无论什么,都给朕想!想不出来朕拿你们去染《千里长安图》”
  
  “诺。”
  
  ——
  
  慕家客栈内。
  
  宁酒年的房间里,赵渺渺将所有不相干的人都遣了出去,独留她和宁酒年。
  
  宁酒年方才被秦燃喂下了药,此刻正有些睡意,赵渺渺坐了一会,不等她睡着,便开口
  
  “酒年,这一句,我有多少胜算。”
  
  宁酒年轻笑
  
  “渺渺,看你自己,觉得自己有多少的胜算,那便是多少。”
  
  她又道
  
  “其实我害怕的是,伯父伯母会重蹈我爹娘的下场。”
  
  赵渺渺微愣。
  
  宁酒年的父母,也是被司徒越,送上了断头台。
  
  用什么理由呢
  
  私自修习上古禁术。
  
  可修习禁术的明是她父母的兄弟,为何只处理她那无罪的父母,而那真正修习的人,如今虽被羌族所屠,可她心里,依旧咽不下这口气
  
  后来啊,她想明白了。
  
  只是他害怕父亲母亲与朝中老臣独大反过来制衡他,先行将他们拿来当做,杀鸡儆猴的例子。
  
  她不得不佩服司徒越的决心,同时也愈发痛恨他。
  
  “渺渺,这场,或许命中早已有了答案。”
  
  “我要我自己去搏出的答案。”
  
  宁酒年吃力的抬起手,握住赵渺渺的手,很认真的对她说
  
  “那样你会更难过的。”
  
  赵渺渺反握住她的手,眼神坚定的对她道
  
  “酒年,我不信命。”
  
  门外的秦燃和衍辰静静听着。
  
  一个啊,听着他不曾知道的故事;一个啊,听着他的小妻子坚定的说着,说着那或许实现不了的东西。
  
  门内椅子挪动,衍辰和秦燃相视一眼
  
  皆是转身离开。
  
  “衍辰,上古秘术,可有解法。”
  
  衍辰转身,拿了一个小杯子,有些调侃的道
  
  “你这是,要给她解?说说吧,是何术法。”
  
  “封棋。”
  
  衍辰手中的杯子落到了地上,神色平静,声音却有些不同平常的平静
  
  “你说什么?”
  
  “我说,那禁术的名字,叫做封棋。”
  
  衍辰眸光定在了远处,不一会,他回过神来,回答着秦燃
  
  “解不开。”
  
  “连你也解不开吗?”
  
  衍辰掩饰住了眼底的不忍,换上一副平静的模样
  
  他可以解
  
  不过,所有人都得付出代价。
  
  他不愿意赵渺渺受伤。
  
  一点也不愿意。
  
  在两人讨论的同时,时秋懿和季妄在外呆了有些时日,终于回到了慕家客栈
  
  众使臣还未离去,自然都认得时秋懿,遇见的纷纷都举杯示意,时秋懿不好推辞,季妄也看了出来
  
  不过孕妇不能够喝酒,这点常识他还是有的,满脸笑意的举起杯朝着众人。
  
  “我替她喝。”
  
  “这位是。”
  
  不等时秋懿回答,他笑着继续道
  
  “在下是她的夫君。”
  
  使臣恍然大悟,也高兴,高兴那女臣,嫁给了一个来历不明的男子,或可不为西洲所用了。
  
  在不远处的司徒姝然,看见季妄的那一刻,差点手中的杯子掉了,站在她身旁的百里砚问道
  
  “怎么了?”
  
  “他还俗了。”
  
  “谁?”
  
  “季妄。”
  
  百里砚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是了,是他记忆中的那个季妄。
  
  “可惜的是,他不为大康所用了,少了一个很值得尊敬的对手。”
  
  军师季妄,擅谋人心而行军。
  
  ——
  
  一轮下来,尤其是遇到殷晏之后,两人本就看对方不顺眼,喝着喝着莫名变成了拼酒,这几天他的心里也是变化了许多,但唯一不变的就是不喜欢殷晏,要对时秋懿很好很好。
  
  起初,两人都是颇为客气的互相敬酒。
  
  后来,殷晏直接拿了酒壶,季妄也不能够示弱,拿起了另一瓶西域的葡萄酒,和他喝了起来
  
  到后面,别的使臣干脆不寒暄了,都停下来看两人拼酒,甚至还开始下赌了
  
  赌哪边先喝醉。
  
  最后,是打成平手。
  
  时秋懿无奈的看着季妄,戳了戳他的后背
  
  “季妄,醒醒。”
  
  季妄还认得她是谁,嘟囔道
  
  “秋崽别闹,快去睡觉。”
  
  “自己起来走路。”
  
  一旁的墨胤瑜有些好笑的看着她和季妄,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便伸手将季妄扛了起来
  
  “时娘子,在哪一间。”
  
  她抬头,墨胤瑜将喝醉了的季妄扛在肩上,说不出的违和感
  
  “我带路吧,那西洲王怎么办。”
  
  “让西洲王妃自己叫人,你今天怎么滴酒未沾。”
  
  时秋懿微愣,没想到他会观察到这么细致,她以前和他有过交集,也算是朋友,于是不瞒他道
  
  “我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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