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8.权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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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彻底弄清楚致密物质的物理性质和对时空的具体影响前，格拉维斯甚至没有办法用魔力的物质拟态为自己构建出一个原原本本的龙脑。
　　龙的中枢神经系统包含着魂宿，魂宿被恒定在致密物质躯体之中，缺少了魂宿的魔力拟态龙脑自然不是真正的龙脑，甚至还不如现在的蜂群超算。
　　现在有着两百多具义体龙躯正围着那具格拉维斯真正的躯体打转，它们潜入了不同的三维，抓紧了每分每秒的时间研究着致密物质的时空特性。可惜，时空的扭曲极大的延缓了研究进展，处于住参考系下的蜂群超算龙脑受到的致密物质研究员龙魂信号居然是完全离散的，根本无法理解。
　　而从主参考系进行远距离光学观察，义体龙躯的每个动作都缓慢的要命，所有进入引力井的义体龙躯似乎都被切成了无数薄片层，以至于每个距离不同的层都不在同一参考系之中，越接近类白矮星龙躯的层运动的越发缓慢，却又保持着一个整体，让正常智慧种看到直接就能把脑袋瓜子弄崩溃掉。
　　类白矮星物质就这样了，结局蓝巨星的思维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格拉维斯现在实在是无法理解。
　　“称号天使的事情先放一边，还是继续说深渊和权柄吧。”
　　“如你所愿。”
　　深渊似乎是星体生命，却又不受星体限制，还从一开始就有着比神灵们获得的更加强大的本源。
　　但是，祂又不同于簒夺者神灵那样具备着人形的躯体或者投影，当然，也可能是从来没展现出来过。
　　深渊，是否是上一代的神灵呢，与下位神灵同一代的，活跃于上代莽夫文明时期或者更早时期的神灵？这一切格拉维斯都不得而知，毕竟门罗修尔这样的星体生命，对深渊的认知仅限于远远的看到过而已。
　　倒是权柄这东西，门罗修尔熟悉的多。
　　“权柄是信仰之力凝聚……开启神格后的残骸。塔兰向我们展示过它从无数过去看到的神格开取的画面，被压缩的信仰之力因为过于接近神格，受到了神格的影响变成了水晶一样的壳体。壳体在神格完全开启后碎裂，大部分化作了原始的光影消散在虚空之中，小部分形状非常规整的碎片却保留了下来，部分簒夺者将其赐予了深渊之中那些渺小生命。”
　　“等等，部分簒夺者，你的意思是，权柄不是深渊赐予深渊领主的，而是那些神灵？”
　　“当然不是。成功登神后，一部分簒夺者跑去了深渊之内，似乎还在有限的放牧着信仰，另外一部分则是再次消失，完全不再在乎信仰之力，具体是怎么回事我就不太清楚了。”
　　进入深渊的簒夺者不再自称神灵，祂们变成了深渊君王，假借着深渊的名义控制着深渊之内的生命，引导着深渊生物踏上了通晓传奇这条道路，赐予它们权柄这样可能更强大的力量。
　　深渊的意志，一位更古老更强大的“神灵”，就这样任由这些后辈在自己身体内部胡闹？
　　格拉维斯联想到了一件事情，深渊就是死亡天使艾雷克伊尔指定的安全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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