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九章 贱格有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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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百七十九章贱格有成
  
      对于色器哥的拊膺之礼,杀猪的终于忍无可忍。
  
      一脚踹飞色器哥,杀猪的怒指骂道:
  
      “麻痹的你不装绅士会死啊也乎哉?”
  
      而飞出去的色器哥在空中,却是热泪抛洒。
  
      终于啊!麻痹的终于又被揍了!
  
      无良主人兄弟,终于憋不住了吗?终于对智一本器祖俺出蹄了吗?
  
      踹得好踹得妙踹得别别跳呱呱叫。
  
      这一脚,踹飞了俺三百万年的郁闷,踹飞了俺三百万年的生不如屎的愧疚。
  
      啊啊啊!
  
      美妙的滋味,痛并快乐着!
  
      原来,臭主人你从来就没舍得抛弃俺这个兄弟,或者智一那时候真的过分了,真的让兄弟您伤心了。
  
      但是主人啊,千真万确如假包换的,智一真的没有一丝一毫想要背叛弑主的想法啊!
  
      一切都是为了科学,一切都是为了造化神泥。
  
      因为主人,智一何尝惜命?
  
      为了科学,智一何尝不能疯魔?
  
      如不疯魔,何来科学的进步与飞跃?
  
      主人啊,俺的眼泪在飞,心……也在飞……
  
      落在地上的色器哥,突然仰天大笑三声,然后站起身来,摇晃着走回到杀猪的面前,一副眉飞色舞,开心到死的样子。
  
      色器哥又活过来了。
  
      杀猪的一愣之下,心中流过一股暖流,麻痹的为毛总是有砂子进了哥儿们的眼睛?
  
      于是杀猪的转目众鸟哥大叫:
  
      “瞧见木有?这小子贱不贱?你们说贱不贱?”
  
      此时的众鸟哥,对于色器哥的变化很快就适应了。
  
      说实在的,色器哥对于有妖一族的贡献,特别是对毕方一族的恩德,都大到众鸟哥难以承受之重的程度了。
  
      除了杀猪的兄弟救回大量年轻妖来的恩情比不上,色器哥真算得上是妖祖的福星。
  
      所以,在这一个天界年之间,众鸟哥过得其实并不是很愉快。
  
      一想到色器哥逆转时间一万倍,杀猪的兄弟也逆转时间一万倍不见面,关系隔阂到装绅士的地步,众鸟哥就觉得不痛快。
  
      兄弟啊都是,麻痹的最后搞成酱紫?
  
      所以,现在看到色器哥终于回到从前那个**样,背负双手学着杀猪的样子装逼,众鸟哥发自内心的觉得开心。
  
      所以,杀猪的一问他们色器哥贱不贱,众鸟哥立即激动起来。
  
      “贱啊!怎么会贱到如此境界?皮痒痒也不是这么个挠法是吧?”
  
      “哎呀俺说色器啊,你是不是皮紧的不行需要三哥给你松一松?”
  
      “哈哈哈!我知道了,人家都是修神格,这个家伙修的是贱格!”
  
      “鸟哥鸟弟,来来来,哥儿几个按住这小子瞧瞧,这贱格修到啥程度了都嘎嘎嘎!”
  
      于是,众鸟哥一窝蜂上前,一个虎扑,色器哥惨叫一声被某祖妖轧成了肉饼。
  
      再一个虎扑,又有祖妖重叠砸下,色器哥惨呼连天。
  
      再一个虎扑。
  
      再再一个虎扑。
  
      十鸟哥根本不晓得酱紫是会死人的,直接叠罗汉一层层摞上去,压得色器哥骨断筋折,堂堂器祖,竟然被一群祖妖蹂躏到连惨叫也发不出来。
  
      (本章未完,请翻页)杀猪的看着这一切,心中的感动和叹息一起泛起。
  
      此时的他很想上去也和大家堆叠在一起,使劲地压啊压,把心中的郁闷和不快都压榨出去。
  
      但是,他没有这么做。
  
      因为他的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不管是色器哥的有器一族,还是众鸟哥的有妖一族,他都将在适当的机会放手,让他们离开。
  
      毕竟一个种族的大能,甚至是始祖,肩负着一个种族繁衍壮大的重任,跟着自己固然有了一帮子逆天打手,但是,一方面禁锢了他们的自由和梦想,一方面也使得自己不自觉地产生了一些依赖和惰性,这对于自己的道来说,乃是一种麻醉和无形的戕害。
  
      所以,杀猪的此时基本上解开了心中的疙瘩,开怀大笑,见到贱格已经初成的色器哥被十祖妖虐得体无完肤奄奄一息,连忙假眉三道地解劝,一边继续戏谑:
  
      “嗨嗨嗨,差不多行了哈,这逼格初成,被几位祖妖境虐得贱格破碎了的话,那可真是乐极生悲了。”
  
      十鸟哥终于一个个起身,点指着色器哥大笑。
  
      色器哥的复活,真心让十鸟哥觉得这家伙该揍一顿。
  
      麻痹的板着张死人脸,让老妖家们不痛快了好些日子,不狠狠虐一顿,难平众妖家之气。
  
      色器哥躺在地上,浑身血呼啦差,平展展一张烙饼一般。
  
      嘶嘶声响起,被压扁了的脑袋肉眼可见的速度圆了起来,接着身体像是充了气般恢复,呲牙咧嘴站起来,疼得哆嗦的色器哥点指着众鸟哥:
  
      “你……你们好样儿的……不过好像有件事忘了跟你们提了……”
  
      众鸟哥一个激灵,都齐齐望着色器哥:
  
      “啥事忘记说了?”
  
      色器哥有些不好意思地擦了擦嘴角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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