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二章 辜负美人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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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香站在二人跟前没声儿。
　　还是李清歌先开口问道：“有事？”
　　被她叫了一声，瑞香从委屈中回过神，也不理会李清歌，直接向姬如晦道：“大人，我家老爷差我送了吃食过来，望大人尝尝。”
　　说着将盘子递了上去，目光真切。
　　姬如晦不看也不接，扶着李清歌继续往前，“去跟你家老爷说，他的心意本大人领了。”
　　瑞香一看他要走，心里急了，忙拦上去道：“大人公务繁忙，可再忙也要顾着身子，倘若累倒了更不好。”
　　她又一步堵在李清歌跟前，意有所指道：“姑娘，你说是不是？”
　　李清歌只觉得手疼，没怎么在意她话里的意思，想起姬如晦或许真的还没吃饭，于是问道：“你吃没吃过？”
　　若是没吃，人家都送到嘴边了，岂不正好，她是这么想的。
　　然而姬如晦却不这么想，他最是讨厌人家缠着不放，如今见李清歌伤得不轻，正急着给她处理伤口，竟被人拦在半路上，心头早已不悦。
　　见他不说话，李清歌便拂了拂他放在自己肩头的手，道：“那我先自个儿回去，你在这儿吃过……”
　　“正是呢，大人你瞧，姑娘也这样说了……”瑞香接了她话，十分欢喜。
　　她正是不愿见到二人在一处，也算这个通房丫鬟识相，知道自己不该缠着大人。
　　“滚开。”
　　姬如晦忽然沉下声调，打断了瑞香。
　　那丫鬟一愣，不明白他这一声是对谁说的。
　　李清歌也怔了怔，她很少看到姬如晦发火的模样，算起来他除了杀人的时候狠了点，平日里脾气都是极好。
　　现在却突然发了脾气，不知该怎么好，便没再做声。
　　姬如晦重新抓紧李清歌的肩头，见瑞香还不让开，眼神一瞬变得阴鸷，又重复了一遍道：“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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