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 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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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已近黄昏,金色阳光撒在这片被外人视为禁忌的森林上,成年的半人马们带着打猎的战利品回到部落,还未成年的小马驹在部落里嬉戏,这是一个半人马部落。
  在部落的中央,一个比周围大许多的草屋屹立在这森林中,那是部落的举办集体会议的场所,几个小半人马小心翼翼掀开大门向里面观察。在草屋里面,一名明显比外面半人马强壮的多的半人马无力卧在铺着柔软干草上。
  他不为外人所知,但却是半人马一族故事记载的英雄,在半人马一族中,他是和不朽者卡戎一样的存在。半人马们一直期望着他能再次醒来。
  咔…
  突然,卧在干草上的半人马手指动了一下,一缕幽火在半人马身上燃起,渐渐的,幽火不断扩散。
  ……
  苦闷,黑暗,压抑,在茫然沉眠的赫卡里姆不知道自己在哪,自己沉眠了多久。他的意识已经在这漆黑的空间呆了很久了。
  现在,他依旧年轻力壮的身体渴求他的行动,它已经休息太久了。
  它需要水,需要食物,它需要……
  久违的冲锋。
  幽火在身躯上燃烧,在双目,在手臂,在他的马蹄上。随着幽火燃烧,他的身体的动作越来越大,身下的干草已经化为灰烬。
  先前偷看着的小马驹早已经吓得逃走了,向外面成年半人马报告。
  赫卡里姆缓缓起身,幽火大起,宛如一个地狱中的恶鬼。
  “我…”慢慢睁开眼睛,赫卡里姆舒展六肢,眼神茫然看着周围因为他的醒来而在周围观察的半人马,赫卡里姆的模样让他们不敢靠近。
  一个苍老的半人马小心走出来,“尊敬赫卡里姆阁下,恭喜您再次醒来。”老半人马前蹄微曲行礼,其余半人马也跟着老半人马弯腰行礼。
  那场上古战争在人类那已经消逝在时间河流里,但半人马们还流传赫卡里姆那舍身阻击的传说。加上赫卡里姆随着沉眠被矮人兄弟送到部落后流传一代代,半人马们从小听着卡戎和赫卡里姆的故事长大,都十分尊敬两位半人马中的不朽者。
  看着周围半人马,赫卡里姆心里感觉到一丝明悟,当初留下…也许就是永别。
  “…起来吧。”赫卡里姆收回身上的火焰,扶起老半人马。
  “能告诉我…过去多久了吗?”
  “乐意为您效劳,赫卡里姆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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