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8 别怕,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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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遥急忙蹲下身子伸手去捡。
　　“你怎么了？”漓渊看着对方蹲下身胡乱地捡着散落的纸张，微微皱了皱眉。
　　书遥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但脸色却格外惨白。好在这里光线不好，漓渊看不清她的神色。
　　漓渊暗叹了一口气，走到她身前弯下腰帮她拾起地上的纸张，顺手拿过她手里的纸张。
　　书遥低着头低低地道了声谢。
　　“走吧。”漓渊看她有些精神不佳的样子，以为她是累着了，便更加不想停留了，率先朝影牢外走去。
　　书遥想要跟上，但腿软却得不像话，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她扶住墙壁稳住自己的身子，咬着唇跟了上去，后背被冷汗浸湿。
　　出了影牢，外面的阳光照射过来，由于长时间地处于黑暗的地方，书遥有些不适应地微微眯起了眼。
　　这阳光温暖柔和，但书遥却没由来地感觉到了一阵冰冷，凉得刺骨。
　　二人一路沿着来时的路回了镜非阁，书遥站在镜非阁门前，忽然叫住了走上去正准备推开门扉的漓渊，站在原地看着对方略带疑惑地转身看着自己。
　　“漓渊……你……你能不能……对我，笑一下？”书遥呼吸有些急促，她抱着自己的胳膊，指尖死命扣住自己的衣服。她就这么看着他，脸色差得吓人，漂亮的眼眸里满是恐惧。
　　她忍了一路，到最后实在忍不下去了。她的脑海里交织着的，满是幼时在精神病院里被强制治疗的一幕幕，以及方才在影牢里，漓渊审讯清芜时的残忍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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