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关 中国古代十大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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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李牧(战国)
  战国时代,不仅仅是中原诸侯纷乱争霸的英雄史,也是中国北地百姓饱受匈奴人肆虐的血泪史。列国的诸侯在中原战场上打的正欢,匈奴的骑手却在中国北方千里边塞上如入无人之境。伟岸的长城在草原骄子们的眼中不过是一堆粗笨的摆设,庄严的战车步兵方阵在胡人骑手的马刀下化成送肉上俎的拈板,与匈奴人的搏斗仿佛是与自己影子之间无望的追逐,成为一代又一代华夏军人心中挥之不去的噩梦。
  2,卫青(汉朝)
  后世有许多人对卫青的成功尤其不忿,原因自然是卫青与汉武帝之间的“裙带”关系,以及大文豪司马迁在史记中对李广的种种同情之辞。但在我看来,这更多的是一种吃不到葡萄讲葡萄酸的心态做祟。卫青能够在汉武帝时代平步青云,原因绝非仅仅是亲戚关系和运气好这样简单,更重要的原因是,卫青身处在一个中国军事思想大变革的时代,传统的步车作战思想势必将被大规模骑兵作战思想所取代,正如今天具备现代战争观念与高科技战争思想的青年才俊能够取代那些观念陈腐的老将军一样,卫青的成功也是同样的道理。
  卫青的功名是战场上一刀一剑拼出来的,公元前129年汉朝对匈奴的第一次反击战,在三路大军连遭败绩的情况下,惟独卫青以莫大的胆气横穿八百里,端掉匈奴人的圣地龙城。这场仅仅歼敌八百人的胜利,其意义不仅仅在于粉碎了匈奴人不可战胜的神话,更是对汉朝军事思想的革命。之后的河套会战与漠南会战,年轻的卫青将孙子兵法的诱敌方略与骑兵战的高机动性完美结合,声东击西,大胆穿插,两次痛打匈奴人的主力骑兵军团,公元119年的漠北大会战,更是卫青一生用兵生涯的杰作,在右路军未曾到达且遭匈奴单于主力军队合围的不利局面下,卫青以莫大的耐心执行稳守反击的战略,在敌人最疲惫的时刻打出最迅猛的拳头,最终击溃了匈奴单于主力,这是汉匈战争历史上具有决定意义的一仗,卫青稳中求胜的作战风格,是匈奴人胸膛里挥不去的痛。
  3,霍去病(汉朝)
  在汉朝抗匈名将的排名里,世人往往以卫青为翘楚,而如果单以骑兵战的能力而论,春风得意的霍去病仿佛是一把啸傲长空的倚天剑,兵威所至,谁与争锋。
  如果说卫青是一个受中国传统兵法成长起来的古典将领的话,那么霍去病仿佛是一个天生为骑兵而生的狂人。同为贵族子弟,他没有赵括式纸上谈兵的迂腐,同为青年才俊,他少了一分少年郎的青涩与懵懂,多了一分让后来人荡气回肠的自傲与张狂。
  遗憾的是霍去病只活了24岁,民国历史学家蔡东藩因此幸灾乐祸的嘲笑说:“好杀之人,往往短命”。如果他所说的是真的,我们不能不感慨老天的无眼。霍去病所进行的战争,其意义不并非仅仅是攻城掠地,更是为了救赎无数在铁蹄下呻吟的华夏子民,洗雪沉积似海的汉家国耻。因此我宁愿相信这位史学家是一派胡言,以我最善良的愿望:天道是长存不灭的。
  4.陈庆之(南北朝,粱)
  多年以前,联想电脑集团有句广告语:“没有想不到,只有做不到。”如果一个叫陈庆之的南北朝将军能够活到今天,他最有资格做联想集团这句广告语的代言人。因为在他生活的那个时代里,他做到了那个时代没人能够想到的事,以至于一代伟人毛爷爷在读到他的传记时,慨然批示道:“千载之下,心向往之。”
  5.李靖(唐朝)
  在李唐开国以前,汉家军队在胡掳铁骑的冲锋面前输了太多次。在李唐开国以后,中国北方在突厥的马蹄声下也呻吟了太久。而李靖注定是为洗雪百年华夏积郁之耻而生的。公元629年的定襄会战,他率领三千汉家精骑爬兵卧血,以一次精彩的大迂回穿插直捣突厥人的阴山老巢。赫赫强悍的突厥帝国竟然一败而亡,那位梦想逐鹿中原的颉利可汗,只能无奈的迎接以阶下囚的身份在长安聊度残生的悲惨命运。古往今来,只有汉家的君主在胡掳的朝堂上青衣行酒,李靖破突厥,俘可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立下前无古人的辉煌奇功。晋朝两位末帝倘若泉下有知,必当举杯同庆,含笑于酒泉。
  如果霍去病是这个世界上最凶猛的刀手,那么李靖就是这个世界上最阴狠毒辣的刺客,刺客与刀手的区别在于:对比刀手狂飙突进式的冲锋,刺客往往选择沉默。刺客以沉默洞悉敌人的弱点,在漫长的忍耐中寻找攻击的方向,在电光火石之间完成必杀的追魂一刺,李靖是那个年代里最高明的刺客,骑兵是李靖刺穿敌人心脏的宝刀匕首。他的骑兵奔袭战重在一击致胜,静若处子,动若脱兔,在第一时间摧毁敌人的指挥中枢,象武侠小说里许多剑客对决的固定情节一样,突厥这个横行草原百年的庞然大物就这样在惊愕间倒在李靖的刀锋之下。
  6.王忠嗣(唐朝)
  民间有句老话,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可以买。王忠嗣就是大唐王朝最沉重的一贴后悔药,是他以一个老军事家敏锐的目光觉察到安禄山谋反的祸心,也是他以安边持重的战略思想,将大唐王朝的盛世推向了顶点,更是他怀着一颗忠诚的心,为保国安民的执着理想不计个人荣辱,最终开罪于一直提拔赏识他的唐玄宗,付出了一个忠臣最沉重的代价。如果,仅仅是如果,王忠嗣在天宝初年对安禄山的弹劾可以获得李唐王朝的认同,再如果,755年渔阳烽火时,率兵平叛的是王忠嗣将军,那么历史又会是怎样一个结局?遗憾的是,历史永远没有假设。
  持续八年的安史之乱让历史永远记下了李光弼等人的姓名,而英年早逝的王忠嗣将军,却是大唐盛世顶峰时代最闪耀的将星。
  7,狄青(北宋)
  燕赵之地,多慷慨悲歌之士,在重文轻武,举国轻歌燕舞的北宋王朝里,山西人狄青是北宋靡靡之音里最悲壮的一曲战歌。北宋号称与“士大夫共治天下”,文人身份的提升在繁荣了文化的同时,却带来了中华民族刚烈民风的衰退与中国文化知识阶层道德的沦丧。武将是北宋最悲惨的职业,官职被文臣压制,指挥处处掣肘,功大时时遭忌,真个是“打仗他们来,黑锅自己背。”甚至平民百姓也耻于习武为兵。在那个强敌四临的时代里,文化经济高度繁荣发达而民风又极度孱弱的北宋,是游牧民族充血的眼睛里最可口的一盘美餐。
  还好北宋拥有狄青,这个生不逢时又忠心耿耿的国家守护神,在北宋经济文化高度发达的黄金时代里,漫长的帝国边境正是靠这群身份低贱却毫无怨言的军人苦苦支撑。宋夏大战,西夏党项骑兵驰骋于千里秦川大地,孱弱的北宋大军在党项骑兵的持续打击下疲于奔命,从好水川到三川口,几乎输掉了最后一丝必胜的信念。是狄青的到来为北宋稳定住了战局,他的部队是北宋大军中少有的敢于同西夏军队正面硬碰硬作战并取得胜利的部队,他的骑兵冲锋让西夏精锐铁骑闻风丧胆,他作战身先士卒,所向披靡,却从不盲动,相反精于谋略,往往选择在最准确的时刻发动最致命的打击。在西北的军旅生涯里,他经大小二十五战未尝一败,
  他出身低微,即使后来因战功官至宰相,脸上依然留着做士兵时刻着的兵印,他却拒绝除掉这个耻辱的印记,并对皇帝说,这样可以鼓舞后来人奋发向上。而事实上,在军旅生涯中,他仿佛是一块熊熊燃烧的烙铁,烧热了身边所有的人,将屡战屡败疲惫不堪的北宋军队,锤炼成死战不屈的精锐之旅。之后的南征依智高之战,他在昆仑关以步兵部队诱使敌人主力部队集中,再亲率骑兵部队做闪电式战略大迂回,从侧面发动闪击,将骄横的依智高族彻底铲平,对比成吉思汗引以为傲的骑兵战略大迂回战术,狄青的这一相同的创举早了上百年。
  8,岳飞(南宋)
  武穆庙被清朝人拆了,〈〈满江红〉〉依旧唱在热血青年的心中,刻板的历史教科书或许可以抹去他“民族英雄”的名分,却永远无法取代历史给他的证明,正如一首歌中所唱:“天地之间有秆秤,那秤砣是老百姓。”在宋金战争血肉相搏的大背景下,岳飞本有可能成为那颗定盘的星。
  朱仙镇大捷的故事化为说书先生的演义话本,数百年来在民间大地上流传不衰,以至让无知者怀疑岳家军的真实性。孱弱的宋朝居然能够拥有这样一支无坚不摧的王者之师,山河破碎的年代居然还有那样一场北逐顽敌的盛景。可这却是历史真实的事实。无论〈〈金史〉〉还是〈〈宋史〉〉都真实记录了岳飞大军横扫金国铁浮图的辉煌武功。骄横的女真人曾自豪的宣称女真“满万不可敌”。沉默的岳家军用扎马刀与背鬼骑兵粉碎了这个无聊的谎言。从偃城到颖昌,岳家军的战旗飘扬在黄河两岸,南宋一度迎来了宋金战争的最好局面。
  南宋抗金名将多多,韩世忠擅长水军作战,刘琦擅长城池防御战,惟独岳飞是唯一一位擅长骑兵作战的将领。宋朝骑兵之孱弱,为中国封建王朝历代之最,一方面,幽云十六州的沦陷让宋朝失去了充足的战马供应,另一面,僵化的军事机制使宋朝的军事作战理念和士兵素质都处于停滞状态。而这种停滞恰恰是与中央集权的政治体制相符合的。岳飞的成功正在于打破了这僵化的平衡,与南宋诸将显赫的家世相比,岳飞是一个真正出身于草根的平民英雄,草根的身份给予了岳飞民间最朴实的尚武精神,坎坷的磨难给予了岳飞刚正敢言的品格,他的岳家军来自北逃的难民与民间的团练武装,是一支真正意义的人民“子弟兵”。他们有着中国古代军队最严格的训练体系与战斗纪律,赏罚分明,纪律严整,对百姓秋毫无犯,对敌人如虎狼一样凶猛。在成为正规军以前,他们度过了漫长而痛苦的磨砺期,正如人民解放军一样,他们也是从一穷二白的基础上一步步走向强大。这支军队的大多数战马都来自于同金兵作战的缴获,在无数次的失败与碰撞中,他们累积出战胜金国骑兵的经验。背鬼骑兵是岳飞军中最强大的骑兵队伍,远胜于女真人最强悍的重装骑兵军团。更与宋朝同类军队不同的是,岳家军是一支富有信仰的军队,他们是为光复山河而生,却非为个人利益而卖命,在整个宋朝野战能力孱弱的大背景下,岳飞的出现是那样另类与不和适宜,却真正的挽救了一个民族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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