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谋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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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承了别人的事情就得做到。反正现在闹成了僵局打不打的我说了不算人家军方大佬们拧成一股绳皇家又不好开口干涉凭我个傻小子跑去息事宁人大笑话。

    现在的态势已经升华了军方的建议从单方面的侵略变成了崇高的保家卫国运动是爱国是忠贞是刀斧加身不皱眉头为光复山河抛头颅撒热血为解救被突厥欺压数千年的天朝子民奋勇献甚至死不悔。而以杜风为的反战派被扣上了怯懦无良甚至卖国叛国汉奸的大帽子

    幸亏只是在朝堂闹要是这些舆论散播到民间就完蛋了杜风等人不被后世说书先生画成大白脸说成什么突厥潜伏在朝廷的特工人员才怪。想想连苏定芳这种战功显赫的名将都能给背上心狠手毒的‘苏太师’这个骂名杜风就更不用说了。

    怪可怜的虽然对杜风一直没好印象但此人还是有见识。官场的黑暗自古有之社会怎么个进步都不会消失清官也罢贪官也罢想置身事外的可能性极小想要自保就得加入某个集团作为依*从此成为社团分子与社团休戚与共。

    什么小集团间的利益之争到底是真爱国还是以爱国为借口干一些没名堂的事情我不懂也不想弄懂。小民嘛过的就是小日子算计着钱算计着粮老婆孩子热炕头吃好穿暖没要求。谁给我好日子过谁就是好官百姓日子过的越好这官就当的越有水平就得歌颂就得赞扬。至于当官的背后有没有心狠手毒的暗算同僚杀人灭口造谣攻间之类不在百姓评价其好坏的考评内。这也是武则天能在民间落个好口碑的原因爱杀谁杀谁只要不抢我家老母猪就成。

    早起。准备了一篮子新鲜鸡蛋拿了几瓶九花玉露端了几个新蛐蛐罐就上路了探望程老爷子去。老爷子爱好多我要是送钱他肯定更高兴所以给他个中级高兴就行了。不用太破费。

    程初也在见我来了高兴的不得了程老爷子更是欣喜上来就翻礼品差点把罐罐里地蛐蛐放跑了。

    “还是子豪知道孝顺老人家家里这些不长人心的子孙没法比都白养话了。“程老爷子翻弄了蛐蛐罐半天没看出门道“做的精细就是养虫虫用的?”

    “对。就虫虫。小子耍给爷爷看。”说着从怀里取出亲手制作地黄鼠狼须斗眉轻手轻脚的搬开盖子先让蛐蛐见个光熟悉下战场环境。接着挑选了下主客场来的匆忙没带斗罐只能委屈其中一个客场作战了。俩蛐蛐个头差不多属于同一重量级。

    主场的是只‘花顶淡紫’寿星头。花顶盖银斗丝细直隐沉边路清晰紫花三齿钳缕丝沙沙响宽背长腿遇敌不惊沉稳如磐石长丝轻抖。展翅鸣叫立威声若洪钟乃虫中仙品为儒将与二女两人在花园漫步时偶得。客场作战的为一只罕见‘蟹青白麻镰牙牙’。此类虫极少好虫常是三齿钳此虫四齿带弯钩即长且粗镰刀状遇敌一搭钳就死不松口兼又腿粗牙低来势如同铲土机为悍将虫中神品与颖视察庄中工程时被其沙哑鸣叫声吸引一举擒获。这年代还没形成蛐蛐文化两条虫子若在后世万金难求今日为博程大帅一乐下足了本钱。

    瞬间两虫咬作一团或掰或顶或扭打一团或被高高挑起将遇良材战况激烈。三人视线均被吸引默默为自己看好的一方鼓劲随着战况起伏连观众的呼吸都沉重起来。

    “住手!”老爷子大喝一声急迫道:“子豪快快相劝两厢罢斗吧。若要再打下去非死即伤可惜了猛将。”

    我也心痛自己地爱将自相残杀换了斗眉将二位猛将架开轻手轻脚的换了盆才长出一口气。“爷爷怎么样?有意思吧?”

    “有好好!”程老爷子指了指两罐蛐蛐“送我的?”

    “嗯”我沉重的点点头心里不舍得但人情还得做“专门送给爷爷消遣的小把戏图了开心。”

    程老爷子学了我的样子小心的将蛐蛐罐捧起来放在院中的花坛里叹道:“想不到一个虫虫都有此血性可惜啊要是投胎为人必是猛将。那帮杂种连一条虫虫都不如。”回头望了眼程初“人请的怎么样了?”

    程初一脸恐惧稍稍朝后退了几步拉开点距离小心道:“人家要爷爷您当面请了才行说我没分量让我滚。”

    “恩踢死你!”程老爷子飞踹程初一脚忽然大笑几声“老不死的一个比一个倔打不过老夫就耍这套哈哈……”转头对我道:“老夫去请个对头不选子豪且少等片刻马上就回来。”

    看程老爷子出门才问程初:“老爷子请谁呢?还亲自去?”

    “请苏老爷子。今天爷爷请了好些老友过来吃午饭说是没了苏老爷子显不来排场非得请来不可。害地连续跑了几趟都没见到人这不小弟天没亮就守了苏府门口终于给碰见了苏爷爷没搭两句话就叫小弟‘滚远’才滚回来就碰见您了。”程初一脸丧气坐在花池子上埋怨道:“月前苏老爷子一家搬了旁边新赐的‘临清县公’府也不知道咋就惹了我爷爷俩人前后打了三四架了爷爷连开山斧都用上了整日叫嚣的要取苏老儿项上级弄的两家小辈都不好意思来往。这到好现在又说请人家吃饭不是为难人嘛!”

    “啊!这么火爆?”千古名将窝里闹的场面被错过了早知道前两天搬了板凳到程家看戏多好“今天老爷子请客啊那我不多留了。咱们当小辈的没说话份留了也碍事。给老爷子招呼下我过两天来看他。”说着拱拱手赶紧扯呼。开玩笑。程老爷子能请了什么人来还不都是些老杀人犯和这群人一起吃饭?我脑子没被驴踢过逃命要紧。

    程初没阻拦他体谅我的感受很配合的将我送到门口“子豪兄慢走。估计这些日子家里都不安生……”

    我点点头程初不愧是好兄弟提醒我过两天也不用来了程家有成为‘聚义堂’地趋势让我远离是非。

    正要上马逃命传来一声暴喝:“王家小子休走!”

    哎呀差点给马上掉下来吓死人了怎么不去收旧家具呢?走街串巷地多方便连扩音喇叭都免了。扭头一看。可了不得了给我推销孙女的老头纵马朝我奔来一把就给我提起放在马鞍桥上“鬼鬼祟祟见了长辈礼都不行跑什么跑?”

    “老爷子您给我放下来好不?您这马鞍这么高的梁子。小子肋骨都快掰折了。”横耽在马背上难受不说就在人家程府门外你耀武扬威个什么劲啊?被多下人看见多丢人何况已经被看见了。

    老头下了马一把给我揪下来哈哈大笑“多少年了多少没有生擒敌将。手都生了。小子你轻飘飘的手感太差回家养些膘出来才压分量往后要多吃饭。”

    “是。一定多吃一定叫您老提地顺手。”我站稳整理下被拉皱的衣衫。什么人嘛一把年纪还虎背熊腰的欺负人还嫌我瘦养肥了趁手。这会再有挺歪把子非得朝这老不死地射一梭子不可。“老爷子小子家里有事失礼先告辞了。”现在不跑更待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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