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七章 诗人的诀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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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白忘云功可以帮人找到自我,这个最有体会的就是苏尚明,当初池香凝教他这种心法,就是为了避免被寄生体吞嚼心智,虽然不是正宗,但却在对抗寄生体上面帮了大忙。

    因此从詹妮不顾一切地要学会太白忘云功的那刻起,苏尚明就大致猜到这里的问题,随着城堡的秘密一步步揭开,苏尚明也渐渐明白了孙传龙为什么要这么做——因为他同化了太多的人,导致完全迷失了自我!

    其实孙传龙的这种迷失在很久以前就开始了,这让在漫长的岁月里感到从来没有过的精神痛苦,他的人生仿佛变成一幕话剧,不同分身之间甚至会相恋、嫉妒以致仇恨,每当他无法承受时就同化新的个体,以减轻这种心理压力,但这只是暂时的,往往过了一段时间新的分身又会引发更大的精神痛苦。

    直到有一天他同化了朱迪特,因为这位法国女孩常年和丁敦龄研究李白诗歌,所以孙传龙间接地知悉了城堡的秘密,在破解迷团的过程中,无意中修习了忘云身法,致使朱迪特的分身渐渐恢复了自主意识。

    这个现象引起了孙传龙的注意的,进而有了借助太白忘云功寻找真正“自我”的想法,这也是为什么他要把苏尚明请到这里来研习心法,这里聚集了所有的分身,每恢复一个分身的“我”,在他的主意识中就少了一个“我”,这样一直持续下去,剩下的最后一个“我”就是真正的自己。

    当然,孙传龙不会让这些分身白白自由,一旦有分身恢复自我,就会被他立即清除,重新变成组织物。

    随着两人战斗的继续,整个大厅里的分身越来越少,当进行到第六式的时候,他的分身仅剩下朱迪特、伊娃和卡妙。

    此刻朱迪特和孩子紧紧搂抱在一起,战战兢兢地看着那些分身消失,生怕下一个就轮到了她们母女,而卡妙则仍然无意识地翩翩起舞。

    “我感觉进步越来越慢了。”

    又一回合结束,戈谢翘了翘八字胡道:“你是不是没尽全力?”

    苏尚明道:“要不是无法确定你是谁,我早就下手了。”

    “小子,你牵挂太多。”戈谢带着教训的口气道:“感情会让人迷失自我,这套功法目的就是让人忘掉感情,你是不是害怕外一杀错了,那美人就再也回不来了?”

    苏尚明没有作声。

    “哈哈,被我说中了。”戈谢轻蔑道:“你这样根本不是我对手,现在你我的差距太大,你已经不能帮我参悟心法了,既然对我没什么帮助你也就没用了!”说着戈谢一抖巨剑,毫无预兆地直刺过来。

    苏尚明抬刀一挡,只听当的一声脆响,一股巨力由兵刃传到体内,震得苏尚明五脏如焚。

    好大的力气!

    这与方才的攻击完全不是一个级数!

    难道他也没尽全力?!

    苏尚明心下骇然的功夫,戈谢又连出数剑,速度丝毫不减,力道却一下比一下重,迫得苏尚明连连倒退。

    见苏尚明这边落在下风,旁观的亚瑟神色微变,他知道这种情况下苏尚明若无助力很难翻盘,但他同时也知道自己在速度上并没有优势,上去帮不上忙反而是个累赘,正琢磨采取什么措施好的时候,却发现战况再生变化。

    也就一转眼的功夫,太平刀忽然绵柔起来,虽看似颓弱,但出刀的角度却越来越刁钻,令人防不胜防。其实这种攻击方式实际是发挥了短刀出奇制胜的特性,由于巨剑过长,封挡自然多有不及,稍有疏忽就被翻盘,唯一保险的办法就是尽量拉开距离,或者减少出剑的力道以给自己更多的缓冲时间。

    亚瑟不懂这种古代东方刀术,但凭借多年的实战经验还是能看出其中的微妙变化,不觉为苏尚明的策略点了点头,可哪知这形势稍有缓和,就再次发生逆转,巨剑竟越战越猛,眨眼间短刀再次势微,原来戈谢竟完全放弃防守仗着兵刃强悍与苏尚明对拼!

    这种打法太强悍了,数十招下来,眼见苏尚明被迫到角落,已无半分回旋余地!

    糟糕,若这小子不敌,只有拼了!

    观战的亚瑟不觉将耳机放到耳边,随时准备孤注一掷,在他看来苏尚明再难有反败为胜的机会。

    可这位生化队长并不知道,此时想孤注一掷的不止他,还有戈谢。

    因为从苏尚明的刀法突变那一刻起,戈谢就一直被牵着鼻子走,他之所以硬攻,是因为他的全身要害都被苏尚明的古怪刀势锁定,甚至连躲闪和抽身都无法办到,唯一的办法就是连续攻击压制对方,否则只要攻势稍减他就立即中招。

    可这样终究坚持不了多长时间,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生物终究不是机器,再强悍连绵的攻击也需要一个调整时间,苏尚明被迫到墙角的这一刻,却也恰恰到了戈谢攻击力竭之时。

    一方已无余地,一方强弩之末,这一刻对双方都是机会,因此双方具是全力以赴,务求一击绝杀!

    嚓啷!

    叱!

    电光火石之间,重剑短刀交相而过,两人位置调换再次拉开了距离。

    场中形势已然明了,亚瑟不觉点了点头,攥紧的拳头终于松开了——还好,苏尚明并未受伤。

    再看戈谢,却完全是一番情况,只见他手拄着巨剑站在墙角,目光依旧冰冷,而他的胸口却赫然出现一条血线,这血线以诡异的方式从胸口蜿蜒到腹部,再经肋下穿过,最后直达后腰,从路径看,伤口迤逦游动,宛如一支沾血的毛笔在身躯上信笔挥毫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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