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20岁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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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药，姜毅又扶着她漱过口，她才继续躺下。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姜毅的眼神有些闪躲，第一次从她口中听到忠告是馋她情报；第一次猜到她是诸葛大力的时候可能是馋她身子；危机四伏的支线任务是馋她的战力；但当侯赛因手下黑豹重武器子弹即将夺走他性命时，被她救下。那时候大概连她灵魂也一起馋了。
“你可是我的新手资深者导师耶。我还要靠你吃香的喝辣的。”
“仅此而已？”
姜毅没有说话，他最大的缺点便是不喜欢对着女人说谎，此刻唯有沉默以对。
普朗克信徒吃力得抬起手取走他鼻梁上的墨镜。那双眼睛中压抑着太多深层次的负面情绪，整个眼球上都布满了血丝。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大概，你说你叫普朗克信徒的时候发现的。不过真正确定是在你回答了‘自然对数的底数小数点后15位是多少’之后。”
普朗克信徒茫然的思量了下，然后秀眉挑起道：“这些线索似乎和我的性别完全没有关联。”
姜毅轻抚着她紧蹙的眉毛道：“不是推理，是能掐会算，我曾经学过一段时间道藏，勉强懂一点点。”
说着又掐着小拇指比划出指甲盖那么一点点。
“这个，倒也勉强符合心理逻辑。”
说着他看着姜毅的面容道：“虽然有些假，不过我对颜值不怎么要求，我的打算是20岁之前不考虑男票问题的。”
姜毅微微耸了耸肩道：“那么，你就有可能失去一个世界上最好的男票，小心被别人捷足先登。”
这话让普朗克信徒一阵恍惚。
……
“妈妈，为什么我和别的孩子不一样。我也要爸爸。“
美妇人眼泪在打转，但还是道：“大力乖，等你考够了999个100分，我就告诉你爸爸的事情。”
……
“你说我考够999个100分就会给我爸爸的。这是最后一个了。”
小女孩吃力得抱着一大叠试卷走了进来。
她的话让厨房做饭的美妇人一时间潸然泪下。
她只得俯下身子抱着女孩喃喃道：“抱歉，大力。抱歉，抱歉，是妈妈的错……”
泪水浸染了她的衣裳，她幼嫩的手掌拂过母亲的眼眶哭着道：“妈妈你别哭了，我不要爸爸了。”
“大力，记住妈妈的话。妈妈不反对你去喜欢一个男孩子。但一定要在你20岁有了真正辨别的能力之后。”
小女孩一直不懂这句话的意思，但还是乖巧得点头道：“大力知道了。大力一定在20岁才会计划开始找男朋友。”
“大力真乖！”
……
这次普朗克信徒凝重得看他许久才道：“如果我在20岁遇到你，一定会不顾一切去追你，古人所谓凤求凰，大概也很有趣吧！”
只是她在心里又默默补充了一句：可是，现在的我真的没有机会了。但至少没有承诺之前，你还可以放手去追求其他女孩。
姜毅没有丝毫欣喜，但还是抽动面部肌肉漏出个难看得笑容道：“我觉得你可以放宽界限给自己个机会，毕竟像我这么靓仔的男票可不多见。”
“虽然我不看中颜值，不过，按照我的审美。根据主神容貌平行调整得力度看，无论是小马哥，陈小刀，甚至于周星星都比你靓仔一些。”
这次姜毅直接如遭雷击，这大概是自己此生听到最恶毒的话了。
发哥，华仔，星仔得颜值，那就是过个十几二十年估计自己还是追赶不上。这辈子，算是完了！
普朗克信徒看到他的僵硬，尴尬的面部表情自然猜到了他在想什么，然后不由得轻笑出声。
那笑容真的极美，唯独脸色愈发的苍白，仿佛完全失去了血色要变得透明起来。
姜毅几乎可以感觉到，怀里的佳人生命正在一点点流逝，但那种无形无质的东西再怎么都无法抓住。
莫名的急躁在心中乱窜，那种无力感让姜毅感觉到时间每一分一秒都是煎熬。
叹了口气他拿起电话很快拨通。
“周星星，那个偷枪得学生现在就在我身边，如果你5分钟之内还赶不到，我就把它从楼上推下去，让你当你一辈子交通警。”
“我靠，毅哥，你不会真这么恶毒吧！我已经在车上了，你等我啊！”
挂断电话，他又接连拨打了朱祥得电话。
“大佬，我真的已经在想办法了。我已经发了我们朱家救命用的纸鹤，我二叔看到一定会尽快赶回来的。你给我点时间！”
“时间，时间，老子现在最缺的就是时间了。再给我想想办法，如果你二叔能救到我朋友，我愿意给他100万，并且私人再给你十分之一的佣金。”
“真的？”
“真的。但如果我朋友死了，你二叔还没有赶到。这110万我就放在黑市上作为花红，看看你能不能熬得过。”
“大佬，你开玩笑的吧！”
挂断电话，再次压住心底难言的狂躁，刚刚准备出去透一口气，普朗克信徒忽然睁开双眼道：“喂，别走，如果你走后，我突然死掉了怎么办啊！”
姜毅一口钢牙近乎要咬碎，转回头却是露出一股温柔的笑意道：“放心，你不会死的。我有把握那位二叔一定能救你。而且，就算你死了，我也会把你救回来！这是我说的，主神也留不住你！”
普朗克信徒被这话惊愕的掩着小嘴，大眼睛宛若见鬼一般瞪得滚圆。
“乐先生果然英勇，连主神也不放在眼里。”
乐毅没有说话，只是眯着眼睛微微仰头淡然道：“世人皆以为我在吹牛逼，却不知道我是真的牛逼。”
这次普朗克信徒却只是勾勒起嘴角，但并不做评价。
作为资深者，一阶世界中她经历了七场。有光怪离奇的中世纪大陆，有外星人和黑衣人斗争的未来科技，有普通的都市生活，也有世界将倾得2012的末日。经历得越多，才能感觉到主神那种让轮回者游历诸天的无边伟力究竟是何等不可思议。
她自己也是天之骄子，本以为在主神空间不过是一场游戏。但现在，即便是再普通的轮回世界，也不得不小心翼翼。
姜毅的话她只当是轮回者一叶障目不见青山得狂妄自信，却也并未当真。
房间气氛凝滞了，就在这时，房门忽然被踹开。周星星和曹达华破门而入，达叔更是因为用了大多力马上跌了个狗吃屎。
星爷眼神诡异得瞟了眼床上得普朗克信徒，又看了看姜毅不禁一手捂住双眼，一手捂住后庭要害道：“我是不是进来得不是时候？”
等到姜毅和普朗克信徒你一言，我一言说完整个事件经过之后，达叔眼神明显闪躲了下。
周星星则抱着姜毅胳膊半哭半笑得道：“毅哥，你真是我的幸运星啊！我已经忍不住要亲你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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