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非正式章节,请跳过

貌恭而心不服提示您:看后求收藏(三敛果小说www.runsolenergy.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第68章非正式章节,请跳过
  
  说明:
  
  此章先前被审核,未能即时放出导致断更,所以作者在此章填充一些与正文的无关内容(其实也不算完全无关,是本书初稿第一章),希望审核后可以放出来,只为能少断更一天。(上架前累计断更5日永久失去全勤)
  
  给您阅读带来的不便,还请见谅。
  
  大汉咸亨元年,顺天府大兴县析津乡。
  
  从睡梦中被冻醒的李泽成心中有些窝火,他缩了缩脖子、身体蜷成一团,却依然感觉不到丝毫温暖,于是径直抱怨道:
  
  “都11月了还不来暖气,想冻死人么!”
  
  作为一位自媒体从业者,李泽成经常在某站上发布一些历史、科技类的科普视频,并以视频产生的收益维持生计;昨夜他为了兑现对粉丝十万点赞加更视频的承诺,一直剪辑视频到凌晨四点。
  
  半醒未醒的他,自然将被冻醒这笔账,算到了迟迟未来的暖气身上。
  
  可等李泽成睁开眼睛、打量了下周围的环境后,却直接愣住了。
  
  只见自己身处一个昏暗的小屋中,四面被整整齐齐摆放的成捆麦秆、树枝围地结结实实;他从这成堆柴火的缝隙中,依稀可见一侧斑驳的墙壁上有个采光的栅窗,这也是凛冽寒风唯二的入口之一。
  
  至于另一处进风口,则是屋口那扇半掩着的木门。
  
  我是谁?
  
  我在哪?
  
  我在干什么?
  
  李泽成直勾勾地盯着这座柴房的房门,有些怀疑人生。
  
  莫不是穿越了......
  
  伴着这个念头,大段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如潮水一般涌来。
  
  身体的原主叫刘香郎,乃是大兴县析津乡的一个升斗小民。
  
  他的父亲是这析津乡地主刘氏的养子,三年前因救落水的刘家老爷染上风寒,不久病亡;而母亲则是官府给年长未婚男子强配的寡妇,早在分娩之时便已撒手人寰。
  
  大汉朝废除了奴籍,不少大户人家都以收养子的名义畜养家奴;父母双亡的刘香郎与同胞姐姐相依为命,在这刘府之中过着名为养孙、实则家奴不如的日子。
  
  前两年刘香郎生了重病,正遇上天子在京畿各府县广选民女充实后宫,姐姐刘香娘主动提出入皇城为婢,作为交换的条件,刘家人需要请郎中给弟弟看病。
  
  没曾想她离开之后,不但答应好的治病食了言,就连宫中发给刘香娘入宫的安家银,也被他们昧着良心私吞了;但好在这刘香郎运气还算不错,居然奇迹般的自愈了。
  
  有道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上个月刘家的长孙到了该服徭役的年龄;为了省下些均徭银,刘家人居然想出了个恶毒主意——让未满十五岁的刘香郎顶替自家及冠的子弟去服徭役。
  
  性子软弱的刘香郎哪有拒绝的胆量,一声不吭地就去了县里服役;但他本就身虚体弱,没几日便直接累死在修缮的河堤上,被官府拉了回来。
  
  “这一对姐弟,倒也真是惨.....”
  
  “慢着!我既然又活过来了,这刘家的混账玩意儿,是不是又要逼着我去代他们自家人服徭役!”
  
  还没可怜完别人的身世,李泽成就意识到自己所处的形势之严峻;他登时就惊地一身冷汗,身上被官府监工抽出的鞭印也被汗液蛰地火辣辣地疼。
  
  此地不宜久留,得想办法跑路!
  
  当机立断的李泽成往快要冻僵的手上哈了几口热气,又起身原地跺了几脚,稍微有点暖意后便朝着房门走去。
  
  不料他刚摸上柴房的房门,还没使劲;“碰”地一声,整扇门就倒了下去。
  
  没等其吐槽这房门是个豆腐渣、一碰就碎,门倒的响声已经引起了院子里一个仆役的注意;那人张望过来,见到李泽成的瞬间脸色大变,而后拔腿便跑。
  
  边跑嘴里还边嚷着:“诈、诈尸了!”
  
  既然已经被人发现,李泽成也不再投鼠忌器,循着记忆中的路线,大步流星地向刘家宅子的大门跑去。
  
  穿过一条回廊,大门已经近在眼前,可他却没能成功地逃出去,因为那大门的门闩太过沉重,还有榫扣卡着;李泽成这具不知饿了几天的新身体,完全使不出能搬开这门闩的力气。
  
  “别动!”
  
  正当李泽成跟大门较劲的时候,身后传来一声爆喝,紧接着响起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有人跑过来了!
  
  李泽成突然打了个激灵,榨取着全身的体力顶向门闩,一口气憋地将整个脸都涨得通红;但还没等门闩有丝毫的动静,他就被身后袭来的一股巨力拉了个趔趄,紧接着一屁股摔在门槛前冰冷的青砖地面上。
  
  “你这婢养的短命鬼,竟敢诈死!”
  
  听着这有些耳熟的声音,倒地的李泽成抬眼望去,一个又矮又壮的身影映入眼帘,脑海中随之浮现此人的信息:他正是本该去服徭役的刘家长孙、刘世超。
  
  没等李泽成起身,刘世超一只脚已经碾在了他的脸上,进而骂声再次传来:
  
  “你贱命一条,死了不打紧;但顶着我的身份,不就等于我死了么!”
  
  “光是为了恢复户籍而打点上下的县吏、保长、甲长所费的银子,便足以交十次、二十次的均徭银。”
  
  “就算你姐姐还在家中,能把她卖去当窑姐,也抵不上这笔账!”
  
  被人踩着脸已经令李泽成火冒三丈,而从鞋底渗入嘴角的泥沙和身下青砖传来的寒意更是让李泽成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屈辱;如果不是被制得动弹不得,他早就扭打上去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