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9 几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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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德兰王国海牙大区，洛特达尔walenburgerweg大街133号，莉可·海瑟加瓦阁下收。
　　尊敬的“寻星者”海瑟加瓦阁下：
　　我与阁下不太熟悉，这一次写信来，还是冒着很大的勇气从玻尔阁下那里拿到了你的地址，又自己给自己做了好一番思想工作……这才有勇气给阁下写上这么一封信来。
　　事情是这样的。
　　我在法兰西岛大学担任魔法教职已经很多年了。不过，就在差不多五年前，有个年轻的魔导士找上我，希望我能够当她的博士导师，我不知道出乎什么原因鬼使神差的答应了，然后花了两年把我能教的东西都教给了她。
　　之后嘛，你也知道的，因为战争我短暂的离开了大学一段时间，但在我回到校园之后，神奇的发现她已经写好了磨蹭了至少一年，我一催再催也不动笔的博士论文。
　　我花了点时间看了一下……
　　我这位魔导士研究生的毕业论文……怎么说呢，非常有特色，提出了一些非常有创新性的想法，但具体是怎么样，恐怕还需要阁下自己看一眼才能明白。
　　简略来说，她对阁下的光元素的波粒二象性理论进行了进一步的扩充，认为十二元素中的每一种本质上同时也都拥有波粒二象性。这是一个开创性的想法，但十分可惜的是，我所在的大学论文评审委员会中的六位委员，已经有至少三位明确提出了不会让这篇有些“离经叛道”的论文通过。
　　但我认可她的思想，虽然有些超前，但却不是完全的没有意义……这次将论文一并寄给阁下，也是为了让阁下对这些想法做出一些评价。
　　顺便说一句，这位研究生的的名字是露易丝·德·布罗伊，是布罗伊公爵的小女儿和第二顺位继承人，父亲在内阁中担任了一个我记不清了但反正很厉害的职务。
　　祝安好，
　　保罗·朗之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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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尔德兰王国海牙大区，洛特达尔walenburgerweg大街133号，莉可·海瑟加瓦收。
　　莉可：
　　最近有一两个月没有见面了，一切都还好吧？
　　束星南魔导士、安加尔玛林魔导士、洛宁魔导士和维尔娜大法师——也就是你的几个学生，现在已经成为完全融入布鲁斯达尔魔法研究所了。
　　虽然现在接触这些纯理论的东西对她们来说还稍微有些早，但并不是不行，而且……这些孩子这么有天赋，迟早会有这一天的。
　　你应该也知道，我的这个研究所里面主要进行的是理论方面的讨论和运算，几乎不涉及实际的实验，因为在现在研究刚刚开始的情况下，什么都没法确定，要进行实验完全一点头绪都没有。整个未来可能会有的理论系统现在还只是我脑袋里面基于互补理论和你的波粒二象性的一个简单的架构，甚至这个东西到底能不能行，万一我的思路是正确的会带来什么样的改变，我也完全不知道……
　　不过我前几天联系了恩斯克，他已经帮我这个只有一个框架的半吊子理论想出了一个名字：量子力学。怎么样，是不是听上去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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