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1 克是雪啊,埋进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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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步计算了一下,晨间舰娘的罢工运动造成了差不多四万亿卢布的损失。”
  “——居然这么多???”
  “您应该庆幸居然这么少才对……指挥官,很多舰娘都还没有到上班的时间,并且元化舰艇的巡逻岗大部分都有好好地待在原处。”
  直接跟主机的自然演算系统链接的tb满脸微妙地看着“悔不当初”而如同一条脱水的鱼般半蹲在地上,做出各种“扑腾”动作的克里姆林。
  他手里那张损失爆表都快被他揉烂了。
  “都怪怨仇同志跟提子瞎张罗——不对,应该说是怪我太高估了大家的克制力。”
  大克算是“亲身”体验了一把——为什么那么多资本家都害怕罢工,因为工人离岗几个小时造成的损失是叠叠乐,更何况是占据了各行业顶尖、军中要职的舰娘罢工,如果不是因为她们选在一个比较早的时间离岗,相当于是迟到了一点,损失还会急剧增加。
  当然,如果把这次名义上的游行活动算在公共活动的必要休息时间里……其实完全没必要纠结损失了多少,不站在经济学角度去审视问题的话,就相当于给姑娘们放了几个小时的假而已。
  如果大克是资本家,这会儿就该积极反思用什么特定群体或者机械来代替不稳定的舰娘劳工了——但很可惜他就算屁股有点歪那也是被舰娘坐得骨盆隐隐作痛的关系,并不意味着他要想办法剥削舰娘,根本上他还是要跟舰娘们站在一起的,这也意味着,就算姑娘们要搞个为期一周的游行示威,只要理由充分,他也只能捏着鼻子认,并且还要拍手叫好,帮助她们维护正当权益。
  这算不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呢?当然算,但对大克而言,舰娘组成的石头落地的同时也把他甲沟炎里的脓水给砸得挤出去了,属于痛并快乐着。
  当舰娘再次将理论武器付诸实践——即使这把武器是朝向自己的,大克也很开心,毕竟这证明了她们已经熟练地开始运用自己教给她们的手段……哪怕整场行动的真实目的并没有那么高大上,起码她们确实维护住了自己的权益……而这维护的权益归根结底,算是当初大克答应了姑娘们的,某种意义上可以写入宪法里的“规定”。
  “我说,我已经同意去会上公开讨论该怎么对待‘猎手’的问题了——咱能不能别把我跟看犯人一样地扣押在这儿?该吃中饭了,起码让我先吃点东西——”
  从orz状态中恢复后,大克死命地阻止自己去回顾舰娘游行所带来的损失,就当是吃一堑长一智,用已经追回不了的发展迟滞,提醒自己以后要更加关切姑娘们的诉求……
  但即便是他勉强想开了,看起来看守他的轻型舰艇们也还是没有松懈的意思,除了没给大克戴上手铐往法庭送,她们的“护送”规格怎么看都颇有当初接触战争刚结束时,地面部队对待卓娅子体的味道。
  “酒匂同志已经去给您做了,再等一小会儿。”恶毒一改昏昏欲睡的刻板印象,小嘴撅得老高:“提子说了,就算您同意了也不能让您乱跑,只能让押送队伍随便弄点吃的了。”
  “不是——酒匂同志做的饭能吃吗?”大克眉头跳了两跳。
  “那怎么办?要不我给您热点压缩饼干吃?”
  “……我还是等酒匂的便当吧。”
  “不要挑三拣四的,不管怎么说这也是公家饭,您对大会配给参会者的标准午餐有多大期待?是不是骄奢淫逸惯了?”恶毒语调逐渐爬高。
  “……也不用扣这么大帽子给我吧?起码让我自费去吃碗面啥的——”
  壮汉在tb越发微妙的注视下讪讪地坐回椅子上——他刚刚看到那一串数字的时候上蹿下跳仿佛快要不能呼吸的样子,如果不结合身份去观摩,实在像极了被赤字逼急了老板,有趣得紧,可一旦代入他的身份去考虑,好像无论造成多大的损失他都可以把自己摘干净,不用负那个责任才对。
  “这个时候指挥官还有心思考虑改善伙食的事情?您应该担心一下等酒匂回来是她给您下面吃还是您给她下面吃了。”
  见大克的攻击性似乎跟牛肉排酸一样真的“排”干净了,恶毒才不再绷着脸,随即满脸不在乎地说出了相当恶毒的话,顺便打了个哈欠。
  而后她在大克越发惊恐的目光中视线下移,盯裆的同时小嘴里口水开始分泌,仿佛是太长时间没吃东西也馋起来了。
  “现在不行——”
  在那充满饥饿感的视线威胁下,大克只得连连摆手,紧了紧腰带以示洁身自好。
  “指挥官也好久没给恶毒吃饱过了……”
  “我还以为你只要睡饱饱就行——”
  “也不是不能边睡边吃……听说信浓就掌握了这种进阶技巧。”
  “……你们就不能互相学点好的吗??”
  如果是以往,周边负责警戒的小驱逐跟轻巡们听到恶毒肆无忌惮地开腔,尤其她挂着一张完全让人想象不到能够如此“熟练”的脸的时候,一定会眉头紧皱,嗤之以鼻,不屑于与之为伍,但现在她们全都视若无睹,不,应该说好像还跟恶毒频频产生共鸣。
  时间真的是个可怕的东西……它把天使变成了恶魔。
  当然,如果真的只是改变了这么点东西,大克才该烧高香。
  “来喽来喽,可爱酒匂的特制爱的便当——啾——变美味起来吧~”
  又屑又可爱地朝骨灰盒一样的便当盒里面飞了一个香吻还比了个心,酒匂成功地把克里姆林的“断头饭”打造成了女仆咖啡厅里的制式产物。
  大克捏着饭勺,再次陷入沉思,如果自己是联合的死刑犯,在上刑场之前想要去东京找间角色扮演店,弄份爱心便当来做断头饭,会不会走的时候还能保持满足的微笑呢?
  不不不,那也太tm地狱了。
  他十分清楚,接下来的会议绝对不会是走常规的流程,估计会更加接近于“公审”。
  “怎么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我的厨艺是不如能代姐啦,但这里面可是倾注了我满满的爱!一定能变美味的!”
  酒匂越往后面说底气越不足,因为她看到大克的眼睛里“求生的欲望”正在不断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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