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9 星空唾手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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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了每年这个时候了。
  听闻普利茅斯给自己张罗过生日的事儿,大克在感到头疼的同时,也不由得感慨时光飞逝,虽然从物理意义上讲,就算没过这次生日,他的肉体可能也不止29岁了,主观上的时间变化由于梦境跟现实的混淆也不再那么明确——
  如果不是舰娘们还记得,他甚至忘记了明天就是妇女节。
  比起给自己过生日,大克更希望帮姑娘们置办一下,在风暴中守望坚持的黎塞留,二十年如一日的武藏,她们都需要这种开放节日来名正言顺地释放压力,而不是专程来陪他。
  他想要把普利茅斯叫回来,但在私讯发出去的同时,就有很多舰娘在公频里叽叽喳喳地开始讨论如何给大克庆祝了。
  不得已地,大克也进入公频,义正辞严地告知大家——今年他的生日不过了,严禁以帮他过生日的名义铺张浪费。
  “但是指挥官,如果没办法凑齐足够多的灵能者将您举上虚境的话,我们恐怕就要浪费更多的时间脱离封锁。”
  “……人数不够。”
  大克也不是没想过要运用姑娘们的灵能托举,将自己重新送回虚境,但现在达到显化程度的战舰差很多,这里的人口就算把塞壬也一同算上,仍不足以凑成壮观的千人祝福。
  而且大克面对同志们的祝福,总有种微妙的感觉——他十分感谢如此多的同志自发地将他托上虚境,可一旦重复这个过程,它恐怕就会变得功利了,效果也会大打折扣——就是有这种预感,而他的预感往往是很灵验的,一定程度上还代表了虚境的“态度”。
  话说,如果另一边尼米她们远程给自己组织生日会……还能不能起效,多半不能吧?
  不谈大克因为头脑风暴而让整个频道都变得混乱起来,公频里的普利茅斯听到大克拒绝的话语后,也一时间有些错乱,清晰地传达出一种再次失去目标的情绪。
  不得已地,大克想了个更笨的办法:“……如果你一定要从根本上解决我们目前最大的难题,普利茅斯同志,既然你都跟布里同志通过气了,完全可以在她那儿先学习几天,跟着做做实验帮帮忙什么的。”
  “诶,但是……好吧,只要您能高兴。”
  那委屈劲儿都快溢出脑海了,大克瞬间觉得自己真是个十恶不赦,不解风情的家伙,但一是布里的研究室确实缺人,二是对其他舰娘普利茅斯还不至于做出那种为了让对方高兴就把材料、文件暴力销毁的逆天操作来的,详情可参考她对待布雷斯特的态度……也就是说,她帮布里干点杂活,学一学灵能工程学的时候还勉强能归类到正常人那一栏去。
  至于之前说的调回身边……嗯,每天能在休息时间见上一面在大克这儿已经算得上是“身边”了,因为船实在太多。
  将普利茅斯的命运“决定”好之后,他刚准备关掉私信防止一堆姑娘来质问他为啥不过了——黎塞留就仿佛预判了他的预判般,发了一整串话:
  【指挥官,生日是要过的,但是相比妇女节,要小过,节日本身大过,您觉得如何?】
  【……你别告诉我你是想准备以小团体的形式帮我庆祝吧?】大克怕的就是复刻上一年生日的名场面——办公室里多出许多体积巨大的礼物箱子,还他妈会自己蠕动。
  【当然不会,只是让厨房给您准备蛋糕而已,为了公平,得确保所有同志在您享用蛋糕之前都不会来打扰您……如何?】
  【自己给自己过吗……啧,我其实不需要这点儿仪式感的。】
  【重樱的同志们还不是很理解妇女节的由来,其象征跟节日地位,需要您来讲解——在吃过蛋糕之后,就把这当成是跟大家一起回顾节日建立的初衷好了。】
  【……了解,那就这么办。】
  ……
  相较联合舰队那边雷声大雨点小的安排,斐济总部庆祝克里姆林诞辰的手段,相对而言打算办的隆重一些。
  参谋部根据之前大克进入虚境时的种种“前置条件”,做出了几乎一致的复刻,并且因为灵能显化的总人口变得更多了,她们能够组织出来的舰娘、灵能者的数量是当时的十倍还多。
  但各支部并不打算完全配合舰队国际的组织——他们给出了很多理由,其中最危险的一种说法便是,克里姆林本身就已经是飞升者了,如果他在虚境中尚且无法被定位,那灵能者集群产生的能量也就没有了定向性,会不会引来一些他们从未见过的恐怖虚境生物——
  “如果完全失去‘联系’,我们再怎么推崇指挥官,灵能的洪流恐怕也到达不了他的身边,更不用说打开虚境的通道。”
  “但我们必须做出尝试……”面对许多同志的质疑,尼米依然固执己见,但她不明白为什么贝法在没有外人的场合还要跟她吵架。
  “我知道想要让舰队国际相关人员、日中峰相关研究员之外的灵能者念指挥官的好是很困难的,所以这只是一次尝试——但我们为什么不能办个活动为指挥官过生日?”
  “尼米——别忘了他的要求,不允许再出现这类容易引发误解的活动,就算办,也只能作为妇女节的并行活动去办。”
  “那就当是我个人的任性跟命令好了——去办,贝法同志,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吗?这是我身为舰队司令的要求——”
  “……但尼米……这样的话,你很有可能会在事后被各支部攻击。”
  贝法叹息一声,她望着尼米“势单力薄”的背影,恍惚了好一阵,随后做出了什么重大决定似地,把自己女仆装上别着的身份牌给卸了下来,轻轻放在尼米的桌前。
  “……贝法同志你这是——??”
  贝法将身份牌摘下来的同时,尼米的语调立刻拔高了两度,扮出来的冰冷跟任性也烟消云散,满是惊诧和做错了事一般的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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