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1 第一个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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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会议开场前,大克才堪堪跟姑娘们商讨完毕——原则上舰娘会不遗余力地帮大克完成“去国家化政策”,但后期更多的,不可控的调节过程,则需要人类代表去具体负责。
  “除了实际利益之外,我还考虑让舰队国际在纳入足够多的各国军事代表和灵能者代表后,进行一次地月之间的舰队巡礼,或者说得难听点,我打算让外空间舰队进行一次武装游行,沿赤道一周,到月阴处回来,并全世界直播,给民众一种多国联盟组成的外空间舰队已经战胜嫌隙,归于一体并共同面对外在威胁的印象。”
  “但那也只是‘印象’而已,指挥官,你我都知道它并不能代表各国的真实想法,他们都想在发展中取得先机。”
  俾斯麦的头铁程度超乎常人,她似乎不懂得什么叫做见好就收,想尽一切办法在给大克讲清楚改造过程中的种种利害关系,生怕他遗漏了什么,那多少有点喋喋不休的模样,令欧陆另外两大巨头侧目,似乎暗自给她捏一把汗。
  这也就是克里姆林能容忍得了她,怪不得这么久了她还没有跟大克传出点绯闻来,听一个八婆天天在旁边说你的理想这不好那不好,当下所无法解决的问题到未来也不一定能解决——换个政治家已经被她搞魔怔了。
  奇怪,以前俾斯麦没有这么健谈来着?
  维内托疑惑地看向傻白——谈判桌上她尚且惜字如金,怎么跟大克聊的时候就止不住了?
  “……估计是因为最近任务太繁重,她对铁血在自己的领导下能取得多少效果……抱着悲观的态度吧……将铁血内部种种的反弹去类比全世界,她以为自己视角看到的东西就已经是全部了。”
  傻白当了俾斯麦这么多年的对手,当然能够说出一二来,可其实她也漏掉了舰娘感性一面的因素——
  俾斯麦其实是在邀功。
  她在用各种好像很了解共运之艰辛,以及大一统所需条件之苛刻的谈话内容吸引大克的注意力,并试图让他倾注更多的精力在她这儿,无论是纠正她的错误也好,还是对她那套小有所成的铁血式革命理解真的上心,都是稳赚不赔的,如果能够发展成私下指点,那就更好了。
  当然,她对大克的感情依旧达不到某个一点就着的程度,说是有好感,也是那种带着些微畏惧的好感,与其说是对异性,更像是对“父亲”。
  现在的她,比尼米更怕被大克凶,但她反而摆出了进攻的姿态,用一大堆的实际问题做武器,去质疑这质疑那,但她本人实际上十分迷茫,无论是对大克跟她的关系如何发展,还是对她继续引导铁血这件事本身,都缺乏信心……好似她一贯使用的存在舰队学说般,是实力不足之下的无奈措施。
  “有时候,我挺可怜她的,在铁血那边,唯强者论同样盛行,腓特烈分走了她不少的威望,大家都知道腓特烈比她强,可又要把她当成明面上的最高意志,这种并不发自内心的表面尊敬恐怕把她折磨毁了吧。”
  黎塞留也在私频里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鸢尾在这方面做得就很好……毕竟大家都是落难人,谁也别说谁弱鸡。
  “何止是实力,腓特烈的一些决策也比她做得好……不过至少她懂得说一些别人不敢说的话,这对我们有利。”
  小加加捧着脸,可爱的外表下,满肚子的坏水正在酝酿:“你们有没有跟我想到一起去?”
  “不好听的话就让她说,好听的留给我们去讲?”维内托这浓眉大眼的也悟出了一点舰娘的“职场”哲学。
  “嘿嘿,这可是你先提出来的哦?萨拉妹妹只是效仿者咯,效仿者!”
  这边私频里黑泥都快溢出来的时候,大克也终于是把俾斯麦提出的种种现有社会问题跟马上又要出现的社会问题挨个抛出解法,累的他差点熊脑过载。
  再聊下去估计大克就要成为世界上第一个被自己越发混沌的思维给绞死的丢人飞升者了——
  “还有什么问题我们等大会结束之后再谈吧俾斯麦同志,有些东西光说给你一个人听太浪费时间了,要让更多的同志一起去了解才是效率最高的做法。”
  如果不是用彼得的时间效率论支开俾斯麦,大克今天估计会被她追问到台上去。
  “那至少关于铁血的去国家化政策如何开展,我希望你能多指点我一下,这关乎千万人的生存。”俾斯麦依旧不卑不亢。
  “当然,不过今晚恐怕不太行了,明天可以,你去申请一台浅层睡眠装置,设定时间后它会自动启用,把你拉进‘睡眠聊天室’。”能把大克都烦到这个份儿上也可以算是一种天赋,不过大克已经默默地记录下之前俾斯麦提出的种种待解决的问题,准备在跟其他同志梦境排班之后的头脑清醒时间里好好定夺一下怎么做才能让俾斯麦跟铁血民众满意。
  “……我等你的好消息。”
  虽然过程有点离谱……但俾斯麦确实是找到了一个切入点,大克也莫名其妙地有了单独教导俾斯麦的机会……大家都有光明的未来。
  ……
  纽约联合国纪念馆纪念的是既不“联合”也不“国”的仲裁组织,属于人类“开放”时代的辉煌过往,又或者,只是前美国政府在惋惜一个好用的工具被其他国家塞钱污染后,不再听自己的话,不再能派上用场的某种遗恨。
  但今日,各国共运的领导者们,锋尖们重启了它,让其不再是一个纪念性质的建筑。
  克里姆林原本按照章程应该是会议的发起人,但大克将出风头的工作交给了史密斯同志,自己则退居二线,毕竟这还是由工团邀请的峰会,并且一定意义上算是各共社兄弟们来参加新生美国的生日聚会——哪怕这个国家可能要在不到一年之后夭折,面子工作暂时还放不下。
  也因为其庆祝的部分意义,大克接下来的打脸工作也变得十分之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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