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1 懦弱之举,我绝不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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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梦者说不好企业是单纯的幸运还是她对克里姆林的执念已经大到可以无视自然规律了。
  但无论她再怎么便秘,也必须承认现在企业成了她泄洪计划的关键人物,跟之前简单的合作者不同,她们必须围绕着企业跟她的孩子安抚好大克,试探一下他对真相的态度。
  于是她专门在每次埋伏大克的那个时间点给企业走了后门,黑进了系统里,两人一起跟大克见面——
  “企业同志,你……”
  “……”企业尽可能地让自己表情平稳一些,但大克那惊喜的目光还是让她一阵燥热,那感觉就好像她在大克的眼中已经变成了什么英雄一样,而不是普通的女伴。
  “我会全力把这个孩子养大的——”
  “除了我还有人知道这件事吗?你感觉怎么样?”
  并不是说大克不关心其他小舰娘的母亲,只是因为其他小舰娘落地太快了,没来得及让大克展现他身为父亲的那种狂喜跟些许忐忑:
  “全力养大——也就是说这孩子会按照正常人类婴儿的成长方式、成长轨迹长大?”
  “嗯,只是不知道我会不会变得像是人类孕妇那样……怎么说呢……我不介意自己挺着肚子……但对战斗还有工作都是累赘——”
  “就算是上战场也轮不到孕妇,我会为你挡下一切危险,企业同志。”
  壮汉颤抖地靠过去,居然表现得多少有点羞涩:“我,可以听听她的声音吗?”
  “……哈哈……这孩子恐怕还不能回应你。指挥官同志。”
  企业倒是一点都不介意地让大克贴在自己的腹部,感受着他温热的脸颊和肉肉的耳垂,满脸的满足惬意。
  然而这其乐融融的场景之外,隐藏的是时代的悲哀,是他人的被忽视,是织梦者那觉得自己是个多余挂件的失落。
  她不想马上要大克的孩子,因为那会给计划带来太多的变数,也会让她少了享受“青春”的时间,但没有孩子当护身符,她现在总觉得自己就好像封建时代那些不能诞下继承人的冷宫一样无助,哪怕克里姆林真的没有那方面的想法,她也不自主地感到了几分焦虑。
  从那股无言的失落中短暂逃脱,织梦者一个劲儿地用灵能触须戳着企业的后背,示意她赶紧进入正题不要拖了,现在正是克里姆林父性爆发的最高点,你不整点活以后可能就没机会了。
  “……”
  企业虽然反感织梦者戳弄自己,可她一想到克里姆林抛下这些事业独自复仇、或拉着大家一起为更疯狂的念头筑基的可能性,就不敢怠慢。
  “……指挥官同志,你已经是有家的男人了。”
  企业装出一幅有些担忧,惹人怜惜的模样——如此诡异的演技,让原型舰的那部分人格羞于见人,但对黑企业的人格来说又好像家常便饭:“若是你的过去,并不似如今你所看到、自以为记住的一切那样美好……你会对造成这一切的家伙发起复仇吗?”
  “过去的事情无论如何,也已经是历史了,我只是在为了谋取人类的生存而努力,家乡的毁灭已成定局,我也没有能力去改变它,我们终究没有战胜时间……包括‘来自未来的人类’也不过是主观时间上的假象罢了。”
  大克听着企业那忐忑又没头没尾的问询,将耳朵从她的腹部抬起:“我之前就说过,我会对肃正发起复仇,但这个复仇不会掺杂过多的个人情绪在里面,只是因为肃正刚好侵占了我们原有的资源点跟自动工厂,并且在未来他们的战争机器终究会继续开动,我们只能奋起抵抗,而这跟我要向肃正复仇的目标刚好重合。”
  他见企业一点都没有安心下来的迹象,便搂上去道:“我保证不会离开你,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更不该将任何同志视为复仇的工具——”
  大克以为企业怕的是——因他频繁想起自己老家是被肃正毁灭的,进而失去理智在战争中被仇恨吞噬,指挥失误。
  但企业拐弯抹角试探的,是他对被主机做了手脚的记忆这方面的态度。
  “……指挥官,也许你实际经历过的事情,远比你记得要多?”
  企业继续保持那幅忧心忡忡的样子:“那些……主机在投放你进行实验之前的记忆,很有可能被篡改过。我一直以来觉得不对劲——很担心主机隐瞒了一些很不好的事情,发生在你家乡的真相,可能比地球被毁灭更加可怕复杂——”
  “还能有比那更可怕的事情?这就是你白天灵能波动纠结的原因么。”
  大克一愣,而企业身后的织梦者此时已经整个人都紧张起来——她那棉被水母状的舰装也在企业的一番刺激下疯狂膨胀。
  什么叫一直以来——你不是昨天才知道这破事儿的吗?
  早知道我就按下自己的好奇心了,现在压力又回到了我们这些塞壬元老这边。
  果不其然地,大克的目光终于投向了织梦者,最搞的是,梦境中他们会面的场景是之前西雅图招待大克的台球厅,射灯从正上方照下来,映在她苍白的脸上,给了织梦者一个完美的特写,属于是做足了曝光。
  “……肯定跟她有关系,对吧?”
  “……唔。”
  织梦者硬着头皮走了过来,而后半边身子隐在企业的阴影中,好像要拿她跟她的孩子当掩体样——
  “……先答应我,听了这个故事,你千万别生气。”
  “……我不能保证不生气,但我可以保证不把问题下降到个人层面。”
  大克信誓旦旦道。
  ……
  宇宙中处处充满着恶意,而仁慈跟善意并不是它的主旋律。
  如els那般小白花似的文明只是沧海一粟,更多的是自纷争中脱离的文明,他们熟练于对外扩张跟转移矛盾,就像最开始的人类那样。
  但逝去的泽洛不同,先驱者们辉煌的文明尽管止步于对虚境的贪婪,但其中也不乏对宇宙充满了责任感的圣人,因此最后的福音派留下了一些遗产以帮助后世的“孩子”们自废墟中崛起,创造一个同样辉煌,但远比升格派善意的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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