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0 大 陆 平 衡 策 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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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就是这么个情况,抱歉,贝法同志,还需要你帮忙安排一下。”
  “……嗯,不需要道歉,主人,您能想到跟贝法商量,已经很让我开心了。”
  说是这么说,但贝法那过于温柔的语调,以及变换的称呼,都仿佛当事人正拿着一把菜刀在轻柔地刮着大克背上的茸毛,仿佛寻谋着杀猪放血之后要用多高的水温烫一下才能去掉全部的腥味儿。
  大克谁都可以不怕,但唯独不能不怕贝法,她就仿佛某种不可名状的存在,高高悬在整个舰队国际的体系之上,哪怕是身为她的上司,都必须承认她带来的压力是举世独有的。
  在小天城降生之后,大克终于认识到,现在他想要堵住漏洞,就必须立刻跟贝尔法斯特森林体系的创立者商量后续处理手段,否则真让贝法被蒙在鼓里哪怕一晚上,也可能让她心存芥蒂,出工不出力,那不仅体系会崩塌,舰娘之间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会再次来到一个巅峰水准,说不定还会重现碧蓝航线解体之后的“盛况”。
  想想就让大克寒毛直立。
  “——您愿意告诉我,至少证明我在主人的心中是很值得信任的一个下属。”
  她清幽的语调窜进大克的脑壳儿里,激得壮汉一阵颤抖。
  “……你要不走夜班,来一趟巴黎吧。”
  大克哆嗦了片刻之后,心一横,决定用最为实际的利益交换先稳住贝法,再保证自己不会被愤怒的、嫉妒的舰娘们给肢解。
  由于壮汉的灵能过于驳杂,传导到贝法那边,听上去就像是炸麦了一样,一股子全损音质的味儿——不,大克这个甚至称得上是“解体音质”,毕竟一个不好他马上就要步上前苏联的老路。
  “这事情有多严重应该不需要我跟你解释吧?还是你过来亲自坐镇能让我稍微有些安全感。”
  大克的说法有些可怜,却也是他目前最为真实的心理状态。
  “但你必须保密,一定不能让其他舰娘知道,尤其是伊丽莎白同志——”
  “唔,这个,原则上讲除非是舰队国际的最高保密条例,否则总代表有权知道一切——”
  “贝法……”大克都带上了几分求饶的意味。
  “不过这是您的私事,所以……”
  贝法道德标准灵活的同时,对公私的界定也是十分灵活的。
  “我会马上赶过去的,此次出游也会以跟您新建铁血同僚会面洽谈的名义进行。”
  “呃,你怎么知道会是铁血的同僚?”
  “反正很快就会冒出来很多铁血女人吧?各种各样的。”
  说到这里,刚刚消去几分幽怨的贝法玩味起来:
  “不过指挥官,您通知我的这个判断非常明智,我想听听您有考虑到几层——”
  “几层?我只想保证舰队国际不会因此发生内斗。”
  以前恰巴耶夫跟他说过:“噢,帅气的尼古莱——有一天你退役征婚的话,一定会因为太受女兵的欢迎而引发一场大战——”
  大克最开始只当战友是来巴结自己,馋库图佐夫送给他的那瓶伏特加——要么就是开玩笑。
  而当玩笑成为现实的时候,那就一点都不好笑了。
  “……我想的是,毕竟两个孩子都来自旧赤色中轴势力范围,需要碧蓝航线方平衡一下。”
  贝法品出了大克现在不知所措的味道后,也不打算再捉弄他,道出了自己的意图。
  “还以为指挥官也是出于这层考虑才主动找我——”
  “……我当时想的全是怎么向你求救了。”
  ……
  撂了电话,大克将一种温和,但充满了疲惫的眼神投向小天城,跟正在为她添茶的,初为人母的总军师同志。
  虽然刚出生的舰娘不是喝牛奶跟果汁,而是直接喝青柑茶,稍微有那么点违和感,但大克已经放弃了思考,至少在贝法来之前,他打算完全排干自己纷乱的脑海,让灵能进驻最深处,以获得短暂的空灵。
  “……主上,我搞砸了什么吗?”
  喝过热茶的小天城一脸忐忑地看着在沙发上呈现出一幅入定神态的壮汉。
  “不,你的降生给所有人都带来了幸福。孩子。”
  就算大克再混蛋,也不可能去跟小天城说自己因为她的出生,极有可能面对一个加强连的舰娘的觊觎。
  她懂得是一回事,自己直接跟她讲明白又是一回事——这大抵属于成年人对未成年人最后一点善意的保护了。
  “只是因为我年轻时犯下了许多错,现在反噬我罢了,还有挽回的余地,只要我能取得平衡。”
  大克在迷蒙中逐渐意识到,他正向着某种政治生物发展而去——
  好在这种求得平衡的概念,只针对舰娘,因为他下不去手伤害舰娘,大部分情况下都在妥协,但对其他人,他则完全没有类似的困扰,因为并不是所有的智慧生命都值得他如此真诚地去呵护。
  “年轻时犯下的错误……主上,您到达这个世界的时候,只是去年五月份吧?”
  天城也放下茶杯——从刚刚无边的社死中逃出的狐狸小姐已经能够自在地吐槽大克了。
  看起来她应该是对抗过比这更令人尴尬的事情……否则不会如此简单地就揭过去了。
  “嗯,还真是……”
  “那……您又何来年轻时犯下这错一说呢?”
  天城慢悠悠地往小天城的盘子里叨了一枚仙贝:“这是大家一起犯下的错误……不必把源头都包揽到您的身上。”
  “……居然还没到一整年,在我的体感下,我们都已经相处了有三年以上了——”
  “……大概是因为被充分利用的梦境,扭曲了您的感官吧。”天城有些心疼。
  “嗯,五月份……指挥官,您似乎从来不主动过节或者纪念日呢,这也是让时间显得过分漫长的一个原因。”而同样眼神略有些空洞的赤城则希望能从别处稍微抢到一点大克的注意力。
  原本她就不敢违抗天城,现在她成了“家中主母”就更不敢了。
  她现在就是后悔,无比的后悔,明明她比姐姐卖力多了,但最终得到的结果却是姐姐成立了新的家庭关系,而她只能干看着羡慕。
  想起织梦者对自己的暗示,她越发觉得那只是看待命运弃儿挣扎的嘲讽罢了。
  “可我没有什么好纪念的……列宁同志和马克思同志的诞辰算吗?”
  大克的回答则一如既往直男得让赤城想要冲上去用大尾巴卷着他揉搓一顿——当然,只是想想。
  但不得不说,壮汉这气人的发言把她从得不到的悲伤中稍微剥离了一些,即使她有当着小天城的面复刻名场面的胆子,她的舰体也已经承受不住,这时候就不要再强求了——
  这就是命啊!
  一边哀叹着自己的不幸,赤城一边还在收集跟大克有关的情报:
  “从没听您提过您的生日。”
  “bb-24下水的正式日期在10月份,不过说到我的生日——真的,我生日是几号来着?”
  他从来不主动庆祝自己的诞辰,对他来说那不是什么值得托付仪式感的日子,除非那天碰巧想多喝两杯,或者有哪个同志想起来专门来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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