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狼魂女王·拉普兰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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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普兰德:“我来继承你的王位啦!父亲~!”

  在一个岁月静好的下午,拉普兰德凭着一把长剑,就独自杀进了自己的老家,将所有拦路的小弟统统干翻。

  她绝对不是会留情的人。

  尤其因为德克萨斯的刺激,现在的拉普兰德格外兴奋,名副其实的杀红了眼。

  只要是敢挡路的,无论男女都会被她一刀劈开。

  有些胆子比较小的家族成员,被她此刻萦绕的疯狂杀气所震慑,丢盔弃甲的缩在一边,反而被她无视了。

  但是嘛,这毕竟是自家岳父的老家。

  罗真总不能看着拉普兰德屠杀自家人,因此只好辛苦一下,一路跟在她后面擦屁股。

  被拉普兰德砍翻的人,下一秒就会被他的圣焰烧个透,在比死还凄惨的尖叫中修复损伤。

  因为是第一时间治疗的,哪怕是区区致命伤都能用圣焰完全治愈,只是稍微要痛那么亿点点而已。

  这导致的直接结果,就是拉普兰德走过的地方都是一片狼藉。

  紧接着就是一堆身上冒着白色火焰、痛的哀嚎抽搐的倒霉蛋。

  因为这画面实在太惨了,从事实上反而减少了受害者,大多数小弟几乎是目送拉普兰德和罗真一路闯进宅邸的。

  直到最后,拉普兰德一脚踹飞守门小弟,连带着客厅大门一起砸到地上。

  她就见到了自己那一脸嫌弃、依然盘着橘子的亲爹。

  拉普兰德咧嘴一笑,一转攻势的优雅欠身行礼:

  “敬爱的父亲大人,一日未见,女儿便想您想的手痒难耐了。快让我们继续昨天在歌剧院中的舞会,让女儿亲手送您上路吧~♪”

  阿尔贝托:“......我到底生了个什么玩意出来。罗真先生,我想我需要一个解释。”

  大白老狼阿尔贝托,这次已经是辣眼睛的连和女儿直接沟通都懒了,干脆问起她跟班的罗真。

  这就让罗真也很头痛:

  “这事情说来话长......总之,德克萨斯和乔万娜已经回归罗塞蒂家族了。之后罗塞蒂会和贝洛内全面开战,拉普兰德就是受这刺激来找您的......大概。”

  一向尊老爱幼,尤其在老岳父们眼中评价超高的罗真,现在对阿尔贝托也依然尊敬。

  但他也只好说的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拉普兰德的脑回路。

  但这时候,就该说是知女莫若父吧。

  听罗真这么说,阿尔贝托竟然很能理解的点点头:

  “怪不得,这就好说了。能让我这个疯子女儿燃起这么大的干劲,就得是为了赢过德克萨斯家的闺女。所以你是来继承我的家主之位的,这很好。”

  说着,阿尔贝托就从沙发上起身了。

  一直披在他肩上的西装大衣落了下来,更突显出了他精悍的肩宽的和强有力的臂膀,一点都看不出是和那个贝纳尔多·贝洛内同年代的老年人。

  阿尔贝托慢悠悠的转动脖子,发出钢铁爆裂似的声响:

  “拉普兰德,我的杰作。你杀人的技术确实有长进,换以前你走到我面前,应该要花更多时间、受更多伤的。”

  拉普兰德:“但您倒是老样子,看着自己手下被砍都无动于衷的。真亏您这样,也能让手下的人保持忠诚啊?”

  哼。

  对拉普兰德的指摘,阿尔贝托只发出一声打心底里感到不屑的哼声:

  “忠诚?我为什么要忠诚?统御下属,需要的只有【恐惧】就够了。”

  “他们没法拦住你,只能证明他们无能。而我是狼群中最强的头狼,他们跟随我分得一块肉,就有机会变得更强一点。直到我衰老到不能动弹了,或者他们中终于出现一个够强的新生代,才足以挑战我的地位。就像你一样。”

  这话说的可太弱肉强食了,甚至比瓦拉赫的主张还要原始的多。

  这别说拉普兰德了,就连罗真都感觉无法沟通,两边的脑回路根本不在一个象限内。

  阿尔贝托面对女儿和女婿(?)那一脸无语的表情,依然完全不觉得自己有问题。

  他完全相信自己的法则,因此才问道:

  “拉普兰德,告诉我一件事。你是我的女儿,我从小也是按照家族的方式培养你的。如果好好跟在我身边,你或许能变得更强,早几年就能像今天一样挑战我了。但你为什么要忤逆我?你明知道这才是变强的最快捷径,却又为什么要脱离我的庇护?”

  拉普兰德:“老掉牙的问题。能问出这种爹味十足的废话,就是我懒得和父亲您聊天的原因啊。”

  说归这么说,虽然拉普兰德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和不耐烦,但却没有急着动手。

  相反,她把自己手上仅剩的长刀插在地上,和父亲聊起了家常:

  “说实话,我一直在考虑是不是应该刺杀您。从七年前......不,十年前,甚至更早就开始考虑了。”

  阿尔贝托:“那你为什么不动手?哪怕是十四岁时候的你,也不应该会因为弑父这种小事就犹豫的。”

  这对话真该让德克萨斯来听听......罗真的眼神更加死了。

  他是真的不想理这对疯子父女,只想赶紧回家找德克萨斯抱抱。

  但拉普兰德就很无情的拽住罗真的胳膊,将他死死锁在自己的胸口,都压的变型了。

  拉普兰德继续说:

  “我犹豫的不是行为,而是意义。我想知道杀了你又能怎么样?我会继承家族,再杀了其他觉得我好欺负的挑战者。那然后呢?这一切对我有什么好处?”

  阿尔贝托:“好处就是你能得到【力量】。你可以操控臣服于你的小弟,做所有你想做的事情。只要你有赌命的勇气,那再去挑战西西里夫人也未尝不可。你可以继续往权力的高峰攀登,就像一只优秀的头狼。”

  ......噗~。

  对自家老爹这毫不犹豫的回答,拉普兰德也是一点都不意外的笑喷了。

  她笑的很开心,但眼神却完全是死的:

  “真小啊,父亲......你这六十多年的人生,就只记住了【力量】、【权力】这些无聊的字眼吗?在这摊烂泥一样又脏又臭的叙拉古里打滚,就让你这么满足?”

  “......”

  阿尔贝托第一次没有马上回答女儿,而是眉头微微皱深了些。

  拉普兰德拔出了剑,但没有迫不及待的冲上去。

  她轻盈的跳上长桌,仿佛此刻依然身处华丽的歌剧厅似的,身姿优雅的舞动着:

  “德克萨斯说,她觉得哥伦比亚和叙拉古的家族都同样的恶心,都是在践踏普通人的生活。她有天生的正义感,这让她超越了根深蒂固的家族教育。这才是我一直瞩目于她的原因。”

  “而我,我没她那么好心,但同样觉得恶心。斗殴、走私、抢地盘、收保护费......我的人生难道从一开始,就注定要在这些无聊的工作中耗费掉了?那我出生的意义是什么,重复砍人和被砍的理由又是什么?为什么你们这些叙拉古人都能这么乐在其中?这些事情到底哪里有趣了?”

  阿尔贝托:“......那看来是我把你养的太娇贵了,导致你没能体会到权力的可贵。”

  “哈哈哈~!可不是嘛!”

  拉普兰德非常愉悦的大笑,脚下一蹬、身体就像子弹般飞射出去!

  阿尔贝托马上做出反应,硬化的手掌和拉普兰德的剑锋擦抵而过,发出一声短促到能刺破耳膜的轰鸣。

  当那瞬间的硝烟散去,拉普兰德手上的剑还冒着缕缕青烟。

  阿尔贝托的铁掌依然完好,但脸颊又多了一刀血痕。

  他似乎没理解自己为什么受伤了,眉头紧皱的抹掉脸上的血迹。

  罗真看得很清楚。

  刚才那一瞬间,拉普兰德虽然手上只有一把剑,却砍出了两道剑气。

  她空着的另一只手,此刻依然保持虚握的状态,萦绕着蓝紫色的能量激流。

  她并没有继续厮杀,反而还淡定的聊天:

  “为了生存,为了抢夺明天的面包,这种像动物一样的理由是很好用吧。但真的是这样吗,父亲?您真的是为了生存而在玩家族游戏?难道不是像您教育我一样,被您的父亲这么教育出来的?”

  “你从来没怀疑过家族的正当性,甚至没考虑过自己想要什么。你只是照着祖辈的惯性活着,对被灌输给自己的东西深信不疑,自以为是条桀骜不驯的狼。但我得说,父亲。您是我见过最亲顺主人的狗,亲顺名叫【家族】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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