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第九卷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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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此一事,季笑白发现米嘉并不是他表面看到的那样是一个冒冒失失的,有胸无脑的黄毛丫头,她那入微的观察力和过目不忘的本领着实是一个优秀警察所应具备的素质。
  不枉季笑白的深入虎口,警方凭借他提供的关键证据,以迅雷之势给贩毒集团来了个措手不及,抓获了贩毒集团的首脑人物,季笑白平日里接触的关键性人物纷纷落网,无一纰漏。
  而贩毒老板得知季笑白确实是警方的卧底时,惊异之余是更多的了然。平日里季笑白表现的过于从容不迫,根本不像是落迫之人应有的见识和反应。
  他尤记得有次季笑白外出谈一笔“生意”,一个地下酒吧需要数百克的甲基苯丙胺,季笑白带着人手备着“货”去交易,中途遇上黑吃黑,集团里的阿k早就看季笑白不顺眼,不服气这个资历没他老,却晋升比他快的成为了老板的心腹,这么快就独立处理这么大一批货,觉得自己的地位岌岌可危。
  阿k不知在哪里得了消息,想抢在季笑白跟地下酒吧生意成功之前截下这批货,让季笑白在老板面前失了颜面,向老板证实他能力不足,也让地下酒吧老板无货可拿,那地下酒吧的老板是本地小混混头子的相好,此人心狠手辣,若觉得季笑白不守信用,耍着人玩看不起他,然后再伺机报复,够季笑白喝一壶的,一举两得。
  待季笑白如约拿货跟兄弟们去往约好交易的码头,阿k出现了,带人拿着长长的大砍刀,面色狰狞着朝季笑白砍去。
  阿k口中还说着:“季笑白,老子早看你不顺眼,今天是你的死期,兄弟们上!”
  话音刚落,砍刀如期而致,季笑白面色不改,一手挡下他拿砍刀的手,另抬高左脚,朝着阿k的腹腔踢去。
  阿k承受不住这猛烈的力道,加之他冲过来砍人的惯性过大,砍刀抡起的力度过猛,这一撞击让他感觉五内俱焚,忍不住要低下身去,而他也是个练家子。稍稍调整之后就与季笑白扭打在一块。
  季笑白眼见他在拖延时间,边打边四处张望。当看到他身边的海岸上不起眼的某堆东西,目光一顿,薄唇轻抿,随机向同伙的心腹喊:“你们两人走水路把货先带走”。
  心腹闻声跳水,拿着装着大量甲基苯丙胺跳入水中向着约好的码头游去,剩下的人断后,与阿k带来的一干人等撕杀。
  阿k带的人发现那两人跳水之后,也要就势跳下。季笑白突然一脚猛力再次踢到阿k腹中。
  此时由于接连的受伤,腹中五脏已受损严重,再受这一下,阿k已觉得五脏六腹已移位了,顾不得在兄弟面前展现威仪,倒地呻吟。
  季笑白捡起阿k掉落在地的长刀架在他脖子上,对其他的人厉声喝道“我看谁敢再动?”
  阿k手下面面相觑,刚想跳水的那几人也停了下来。
  阿k此时没出息的说,“都别动都别动。季兄弟,有话好商量。”他边向季笑白谄媚讪笑,边向水边的那几人打眼色,示意他们赶快跳水阻止那两人,或把毒品毁掉。
  与阿k的狼狈截然相反,季笑白余光看到他的小动作,心里一阵轻蔑,眼神更过肃杀,突然抬脚向他旁边的一堆木桶踢去,木桶应声入水。
  不等别人反应,他立即掏出黑呢大衣里的打火机投入水中,“轰”,只听一声巨响,水面阵阵火光,迅速形成一堵火墙,如此火墙谁还能下去,不要命了吗?虽然阿k对他们不错,但也不至于搭上他们的性命。
  那几人看着阿k,悻悻然别过头,再没跳水的意思。阿k猩红着眼睛,转头又对季笑白讪讪的笑,一边笑一边说误会,然后要移动放在他脖子上季笑白手里的刀。
  季笑白说道“阿k,你跟随老板多年,看在老板面上,这次我不取你性命,但若是就这么放了你”他环顾一周,那些刚才为保护那两人离去的剩下几个倒地上的和一直受刀伤还坚持着围在他身边的兄弟,徐徐说眨“活罪难饶”。
  说罢,拿着大刀的手高高举起,迅速下击,带着雷霆之势,在距离阿k不足一尺之时猛然翻手,刀背极速的砍向阿k的腰脊,阿k眼睁睁着看着刀落下“不不不”说了三个不字后,惨烈的叫声划破了整个夜空,像流星划过,又悄无声息。
  因为阿k已疼的晕死过去。腰部是最脆弱的地方,这一记下去,十天半个月是下不得床了。况且,季笑白又是个练家子,年轻生猛,力道又狠,可想而之以后可能会落下后遗症了。
  另一边,酒吧的人如约拿到货,非常满意,然后从季笑白心腹口中得知送货途中还有如此曲折的经历,更是对季笑白好声佩服。
  而贩毒集团老板得知此事后沉吟半晌,然后仰天哈哈大笑了一阵,拍着季笑白的肩头,大家赞赏了一番。遇事不乱,维护集团声誉,对兄弟肝胆相照,临危不惧云云。
  老板忆及此处,不由得咂舌,当时就当想到,一个落迫到需要投奔他的小混混,可能有这样的处理方式吗?可能有这样的身手和心理素质吗?当时却也没想太多,只道是自己多了一个良将,妄想以后如何更壮大集团。他此时想想都觉得可笑,嘴边一抹自嘲,暗叹“廉颇老矣”。然后他又不由得唏嘘,能最后一次可能发现他是卧底的周年庆,也被他堪堪错过,也不能怪他气数尽了。更是恼他身旁的女伴帮他化解险境。
  季笑白黑衣黑裤大步迈进审讯室,坐在老板前面。递给老板一支烟,也不说话。
  老板闷闷的吸了几口,吐纳了几番后道:“我知道你问什么,我只知道我的货源是从w那里得到,哪次都是他固定与我联系,问我要不要货,要什么货。地点时间也是他提出的,我只是派人到时到地取。”说及此,他吸了口烟,继续道:“我并不知道他是谁,每次他打的电话都不是固定的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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