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恶魔果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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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里一边模糊不清重复着‘对不起’之类的字样，显然发生了什么。
　　联想到漫画中的剧情，金刚隐约有所猜测。
　　第二天，一整天时间里，耶稣布都沉浸在酒精里，用喝酒来麻醉自己。
　　他的同伴将一切看在眼里，却没有一个站出来劝他，他们一连几天也都安静了许多，没有继续高兴地吃喝说笑。
　　即便是还不到六岁的路飞，也隐约察觉到异常。
　　转眼三天过去，红发海贼团众人再次和以往一样出发，这一次耶稣布没有跟着离开。
　　虽然经过三天的大醉，他的情绪已经恢复了一些，但整个人都显得无比颓废。
　　哪怕路飞站出来安慰他，也没有让他扫去脸上的悲伤。
　　傍晚，金刚看着他手里拿着一瓶酒出去，本以为他会再回来，却没想到再见到时，却是第二天前去海边锻炼的路上。
　　他倚着一颗大树，双眼无神看着海面，身上的衣物已经被露水打湿，旁边随手扔着空荡荡的酒瓶，显然他昨晚并没有回去。
　　“你还好吧，耶稣布？”
　　说实话金刚看到他时吓了一跳，若不是感觉到他的呼吸和心跳，还以为他已经死去。
　　耶稣布并没有第一时间给出回应，知道金刚走近在他面前伸手晃了晃，他才回过神来，金刚便又问了一遍。
　　“我...没事。”
　　他的声音已经沙哑，他这幅模样很难让金刚将他和之前乐天派的模样联系到一起。
　　金刚暂时打消了继续去锻炼的打算，在耶稣布旁边坐了下来，想要说些什么，但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绝大多数人都是感情动物，金刚自问同样也做不到冷血无情。
　　尽管一开始，他抱着目的接近耶稣布和红发，正如他当初接近路飞一样，但随着认识之后，他也逐渐认可了他们，把他们当作真正的朋友。
　　所以在看到耶稣布这般模样时，他不由心生不忍。
　　“你说亲情爱情和自由，哪一个更重要？”
　　这时，耶稣布却主动开口询问了一句。
　　金刚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心下不由叹了口气，沉默了一会回答道：“大概，一千个人，会有一千个答案吧。”
　　微微一顿之后，金刚又道，“也许人都是只有当失去了某样东西，才会懂得珍惜。在二十一岁之前，我向往外面的花花世界，期待美好的爱情，所以我义无返顾去追逐，可当我刚拥有这一切时，我的父母却突然永远离我而去，我追悔莫及，想过用所拥有的一切，换回父母生命...”
　　金刚没有继续说下去，答案已经不言而喻。
　　耶稣布死寂一般的眼睛里，似乎泛起一丝涟漪：“失去了才懂得珍惜吗...”
　　两人沉默了片刻之后，耶稣布又问了一个问题：“你觉得，一个抛弃家庭和孩子的男人，真的能够被原谅吗？”
　　金刚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在遥远的大海另一边，仿佛看到了一个和风车村同样祥和宁静的村子，在那里是耶稣布的故乡，那里有着他的孩子和妻子。
　　曾经，在孩子两岁的时候，耶稣布为了追逐自由，离开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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