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五章 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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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泽天一听,扬起嘴角笑了笑,
  
  「哦?戒律院镇魔司法师?好,那带我见见这徐师兄,问问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是是.....」
  
  戒律院居然也被公司的人渗透了么....
  
  可赌场的管事还没带他出正厅,殷晴岚就迎面堵过来了。
  
  「师弟,真是辛苦你了,没有受伤吧!哎呀,出了这么多血,好叫姐姐心疼!」
  
  「没事没事,都是妖怪的....」
  
  「快让姐姐看看!有没有哪里伤到!」
  
  郑泽天左闪右避,但不开加速不运功的话,到底还是躲不过元婴真人一扑的,直接被殷晴岚当面拽住双臂拦下来,拿出个丝巾锦帕,装模作样得给他擦血。
  
  郑泽天也没办法,扫了她一眼,
  
  话说你是不是又换了一身啊?这海青,这抹胸,还有这鞋,都不是刚才那一套吧?而且怎么发丝还是湿的,明显刚洗了澡。怎么,身上这么容易出汗的吗?
  
  「你看你,浑身都脏了,好巧姐姐知道此地有上好药浴,专为参加竞技场的弟子所设的,来,我帮你洗洗。」
  
  郑泽天一听头都大了,
  
  又洗?别吧,怎么墨竹山的人都这么喜欢泡澡呢?也是巨子教的??何况他每次泡澡,都有事发生.
  
  「姐姐稍候,我正有事情要去请教镇魔司的师兄,稍后小弟再来寻你。」
  
  但殷晴岚明显心里有鬼,竟死拽着郑泽天的手把他拦着,
  
  「那又不是什么急事,既然是同门师兄,何时不能相见?弟弟还是先随我去整理一番,换洗一身。实不相瞒,你今日打破九关,大出风头,我玄门同道,好多年轻俊杰,皆想同你结交论道,因此特设宴款待,嘱咐我一定你带你去相会呢!可一定要给姐姐这个面子啊!」
  
  「姐姐说哪里话,诸位师兄太客气了,小子何德何能....」
  
  郑泽天面上微笑,目露寒光。
  
  还设什么吊宴,玄门的他恨不得直接端上桌,这八婆这么遮拦,田真人也不是眼瞎的,只怕是那个徐良知道,做这么大事肯定败露了,抽身想逃!
  
  「不客气不客气,这次师弟为了姐姐舍身犯险,我也无以为报,有什么想要的,只管和姐姐开口,我一定满足你....」.
  
  殷晴岚一边说着,一边把水灵灵的眸子直凑上来,大概以为自己很可爱。
  
  郑泽天给她烦的火起,刚才又杀了那么多乱七八糟的玩意,一时按捺不住凶性,把眉一束,眼一瞪,双目射出两道血光,直照着晴岚仙子风情万种的眸子一瞪,冷声喝道,
  
  「撒开!」
  
  殷晴岚和他眼神一对,登时浑身一颤,樱口微张,面颊绯红,一下子把双手撒开了,然后整个人好似要晕厥休克似的,把双手捂着小腹,并拢双腿,颤颤巍巍靠在墙壁上。
  
  真是个废物,这种泡在蜜罐子里养大的玄门天骄,夙来是他最瞧不起的。
  
  有啥啊,不就是输了一场被神教的羞辱了么,这算啥屁大点事,打回去你也原样羞辱他一遍不就完了,天下比她惨的多了去了。就这居然能给搞得道心崩坏,堕落到邪道上去了。
  
  更离谱的是现在他只用元神法震慑一眼,竟然吓到失禁?这不是摆明了已经生出心魔心障,过不去这坎了么?真是浪费了宗门这么多年的栽培,难怪殷家在谢罗山掌着权,还是把她放弃了。废物,真是废物!
  
  郑泽天冷冷扫了她一眼,扭头便走,想要抓了赌场的管事,立刻去追杀那徐亮,但又有一群人把他给拦住了。
  
  一群戴面具的黑袍人。
  
  「墨竹山弟子郑泽天,我等是戒律院执法司,有状
  
  子告你欺男霸女,当街杀人,跟我们走一趟。」
  
  啧,宗门就这点不好,杀人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也要管,看来今天是没机会收拾那个姓徐的了....
  
  到底这次转世做墨竹山的弟子,在巨子的庇护下才能安慰修行,郑泽天也不能由着性子乱来。
  
  深呼吸了几下,郑泽天按捺住刚才连场乱杀没打爽,积压在胸口的邪火,恢复了一脸冷漠,
  
  「请诸位师兄带路。」
  
  于是郑泽天便跟着来到天虞山的戒律院分部。他被带到一间仅有个小天窗的静室里坐着等候。那些执法司的便关门出去了。
  
  对方倒是没锁门,也没封印,只把他的道牒收去,又把墨竹山弟子玉佩挂在门口。
  
  这意思其实很简单,都是同门,也不会拿你怎么样,整得兴师动众,落人面子什么的。你真要逃,也没人拦你,但那两件东西也别拿了。
  
  郑泽天干脆借这机会,平心静气,梳理刚才轮番大战,体内躁动的道力雷息,又把巨子给的经书拿出来读。
  
  这样看了一阵,一个黑袍老道推门进来,把弟子玉佩交还给他。一只黑猫也跟着他进来,找了个
  
  舒服的位置蜷成一团。
  
  「我乃戒律院执律司司法师张默。」
  
  那老头和郑泽天面对面坐下,拿出一本厚厚的卷宗摊在膝上,一手拿着郑泽天的道牒,又取一只狼毫笔,翻开来写写画画,
  
  「郑泽天,有一灵族修士白璐来戒律院递状子,说你的坐骑非礼于她,主人崔恪出手相救,反倒被你打死了,可有此事?」
  
  郑泽天看看猫,「....有。」「崔恪是你杀的吗?」
  
  「正是。」
  
  张默点点头,写了几笔,查查腿上的卷宗,又抬头问,
  
  「非礼到了吗?」
  
  郑泽天,「.....应该没碰到。」「未遂.....你可与死者崔恪相识?」「不识得。」
  
  「谁先出手的?」「他先丢的法宝。」「打你?」
  
  「打我的羊.....土蝼。」
  
  「所以你杀了他?因为他打你的坐骑?」郑泽天看看猫,转转眼珠,
  
  「非也,我杀他,是因为他出言不逊,要与我作杀劫。」
  
  「作杀劫?」
  
  张默皱起眉,一边哗啦啦把腿上的卷宗往前翻,一边问道,
  
  「杀劫性质就不一样了......杀劫是谁提出来的。」「是他。他先说要杀我的。」
  
  「....这就作成劫了?」
  
  张默和郑泽天扭头看那猫,猫也抬起头,看看郑泽天。
  
  郑泽天忙道,「谁出手杀人还专门和人告知一声么,在中原口中念杀,就不就算正经杀劫了。
  
  何况我是等到嵩山的过来了因果,专门作过一场了。不算数么?」
  
  猫盯了他一眼,吐出舌头,甜甜爪子,擦了把脸,又蜷成一团。
  
  郑泽天居然觉得自己松了口气。
  
  张默直皱眉,「戒律院管教的是犯戒的墨竹山弟子,那崔恪是嵩山送来的留学生,也在庇护之内,你杀了人,他们状子递上来,自然得按规矩,还那边个说法。
  
  不过如果对戒律院判罚不满,双方结仇,自愿私了的,那都算作个人的因果,所以若不涉及宗门,诸如情杀仇杀这种私事,我戒律院倒是不管的,不过.....」
  
  郑泽天道,「当然是私仇了,上课的时候崔家还派人来取我命呢!而且我明明都与嵩山的当场交待了,他们还要寻事,可不就是要私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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