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6上青楼的色老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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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是楚容珍吗?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司语就觉得自己好像眼睛有点疼,如果她真的是她的话……那么,那个美丽如同清莲有的女人当真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蛮横,无礼,残暴,最重要的是还跟青楼女子争风吃醋。
  
      可是,却是莫名的觉得肆意。
  
      司语一手拿着酒杯看着一手踩在非墨身上的楚容珍,静静的,不语,眼中偶尔有些什么光茫一闪而过。
  
      楚容珍一脚死死的踩住了非墨,双手的扯起了女人,看着满脸是血的她心中一阵畅快,随后,便随意一扔,女子半死不活像条死狗一样趴在了地上。
  
      楚容珍的手肘放在自己的膝上,随后弯腰,目光紧紧的盯着非墨那傻笑的模样,她眯起了双眼,“有胆子来青楼,你找死?”
  
      非墨中了药,此时他的头晕晕沉沉的,但还是能知道眼前这双手叉腰一副打遍天下无敌手的英姿女人就是他最最最最最心爱的妻子。
  
      当下,也不在意自己的命根还被她踩到脚下,挣扎着坐直了身体,伸手,抱住她的腰,在她怀里轻蹭,“珍儿……”
  
      不想跟一个醉鬼说话,可是此时的非墨真的超级软柔,就好像小孩子一样放下了所有的唳气,满心满眼全是对她的爱意,依靠,隐隐的,还有着委屈。
  
      楚容珍伸手勾着她的下巴,看了一下,估计是迷幻药一类的春药。
  
      这个老男人,年纪一大把了还中药,也不看看……
  
      越想,心中越不甘。
  
      这是,洪国公从地上摇摇晃晃的爬了起来,酒意好像清醒了不少,一手指着楚容珍大呼小叫,“红灵,你敢打本公,你不要命了?”
  
      楚容珍头也不有回,目光一直紧盯着非墨与地上的女人,眯起了双眼,“她碰你哪里了?”
  
      非墨双眼之中一片迷茫,隐隐的,还有着几分无辜。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此时,他的眼神就表达着这种信息,看得楚容珍差点直接暴走。
  
      可是又觉得他此时莫名的很可爱,很想揉揉……心中,这么想着,手下也毫不留情的揉着他的脸,看着他那张美丽的脸上浮现淡淡的反抗之时,一个眼刀扔了过去,吓得非墨委屈的抿紧唇,任由她为所欲为。
  
      楚容珍的无视直接刺激了洪国公,上前,好端端的被打不说还被人如此的对待,当下他的面子有些过不去,完全不管此时非墨还在眼前,他高吼,“贱女人,不想活了,来人啊,把这个刺杀本公的女人拿下!”
  
      心中,对楚容珍还是存了一些私心,拿下,多么暖睐的词汇?
  
      楚容珍这才慢慢的转了过身,目光,看向了洪国公那扭曲狠辣的脸,楚容珍伸手,外面的零见状走了出来,同时,楚容珍的凤卫直接出现在所有人的面前,当下,一个个看着突然出现的黑衣人,惊慌,“有刺客……”
  
      可是,凤卫没有行动,只是静静的看着
  
      如同亡灵骨兵那空洞的眼眶静静的看着,不少人当场双腿有些发麻,特别是那些没有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当下一个个惊慌的想要离开。
  
      刚刚走到了门口,凤卫们则是慢悠悠的扔出手里的暗器,沿着那些逃跑的大臣们的脸划了过去,他们的脸上火辣辣的疼痛,直接出现一道血痕。
  
      顿时,一动都不敢动。
  
      楚容珍冰冷的目光看向了所有人,“胆敢走出这里一步则,杀无赦!”
  
      听着她的话,有人立马不干了,他们好歹也是一国朝臣,被一个女刺客给威胁了?
  
      有人想死的指着楚容珍大骂,“大胆,你最好把我们放出去,胆敢刺杀朝廷命官,你找死?”
  
      话虽然这么说着,可是他们无人敢真的走出去,因为没有人赌得起。
  
      洪国公同样看着楚容珍,一时半会没有回过神来,本以为是他看上的红灵成了刺客,可是细细一想,再看着眼前这人蒙面的女人,总觉得哪里不对。
  
      突然,他眼中亮光微闪,“你不是红灵,你是谁?说,谁派你来的?”
  
      他的话一出之后不少人都纷纷看向了楚容珍,眼中一片疑惑,细细的打量之后也觉得面前这个女人与平时的红灵完全一样,纷纷大惊。
  
      一般,司语慢慢的站了起来,走到了楚容珍的面前,弯腰,“沉王妃,这不过是一个误会……”
  
      一声沉王妃,四周大臣们更加的惊讶了。
  
      堂堂沉王妃装成青楼红妓,这成何体统?
  
      当下,有人以为抓到了楚容珍的把柄,就好像洪国公,他一直想要的就是楚容珍手里的兵权,当下心中一喜,指着楚容珍十分严肃的斥责着:“沉王妃,你身为一国亲王妃怎可自甘下贱成为青楼之妓?简直辱没国体……啊……”
  
      洪国公的话没有说出,楚容珍轻声一闪,手里十分优雅的提着一个酒壶再次砸到了洪国公的头上,这次,她用了几分内力。
  
      一次砸不晕就再次,三次……
  
      连续性砸了四次之后洪国公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一动了不动,就如同一具尸体。
  
      此时,楚容珍的情绪十分的不对劲,本来非墨来了青楼一次就让她心中烦躁,现在又出一一个不知道死活的女人敢跟她抢男人不说,这个洪国公也是一个完全不会看脸色看气氛的人。
  
      越想,她就越烦躁。
  
      阴寒的目光扫过在场所有人,一字一句,冰寒入骨,“谁带沉王来青楼的?”
  
      伸手,拿下了脸上的面纱,楚容珍的脸清楚的印在的有人的眼中,再看向了四周的凤卫,他们低头看着差点成为尸体的洪国公,眼中,浮现了忌惮。
  
      纷纷低头,不知如何回答。
  
      楚容珍的目光一一扫过所有人,最终,她的目光放在了一直含笑的司语身上,“丞相大人,你有给出一个让本妃满意的回答,对吧?”
  
      被点名,司语有些微愣,随后才慢慢的勾起一抹浅浅的笑容,弯腰,“微臣并不知道沉王为何在这,微臣听说洪国公与沉王在这里相见,一时之间来了兴致所以才会参加……或许,是沉王自己过来的吧?”
  
      司语的话刚刚落下,楚容珍身上冰寒的气息越来越重,最终,目光恶狠狠的瞪向了抱着她迷迷糊糊的非墨一眼,随后,她愤怒的竖眉,“出去!”
  
      得到她命令的大臣们好像逃出生天般,一只可以离开了,当下一个个飞快的离开,几人抬着洪国公十分快速的离开了房间。
  
      司语等人也慢慢的站了起来,目光,深幽的看着楚容珍,“沉王妃,世上应该没有哪个男人不偷腥,你就不怕今日的举动给你带去麻烦?”
  
      楚容珍烦躁之中露出一抹冷嘲,“就凭他们?或者,凭你?”
  
      司语微愣,随后微微摇头,目光之中是叹息与怀疑,随后,他才慢慢的走了出去。
  
      走出房门之间他回头,“王妃这几年前好像并没有败过,所以应该不会明白失败的下败与恐怖吧,回看要沉王妃五年之前与现在的行动,微臣想劝您一句:太过自信可是会招来失败的!”
  
      说完,他离开了。
  
      楚容珍微愣,本不想理会司语的话,可是又不自觉的想着他的话。
  
      五年前的她与现在的她,当真有很大的差异?
  
      真如他所说的,她现处于极度自信的危险境地之中?
  
      楚容珍想了几下之后怀里的非墨不满她的走神,当上,拿头在她的怀里使命的蹭了几下,强行让她回过神来。
  
      最终,目光看向了非墨那无辜生气的脸,她的心微沉。伸手,勾起了非墨的下巴,冷笑,“来,说说,在青楼玩得过瘾吗?”
  
      非墨无辜的看着她,摇了摇头,又点点头,完全不明白他到底在说什么。
  
      到是楚容珍,双手捧着他的脸,冷眯着双,“很喜欢青楼?”
  
      非墨双手抱着她的腰完全不肯松手,听到她生气的语调时立马摇头,“不喜欢,只喜欢珍儿!”
  
      楚容珍的心情这才好了一些,看到非墨那张与平时完全不同的表情时,她眼中划过一抹无奈。
  
      有种,惹了她再装无辜,摆明了就是想要气她。
  
      伸手,大力的捧着非墨的脸,低头,重重的一口嘴在他的唇上,渗出了丝丝鲜血,因为她真是气极了,所以口下并没有留情。
  
      非墨呼痛,小心轻哼,“疼……”
  
      一声软软的声音差点把楚容珍的魂都给勾走了,因为她从未见过非墨喝醉过,也没有见过他有这种表情,水水的双眼一声撒娇似的痛呼,让她的心神微闪,差点就把持不住。
  
      见过了强势的他,见过了温柔的他,可是从未见过如此撒娇的他。
  
      一下子,就好像射中了她心中的某个地方……
  
      弯腰,看着非墨那软糯的模样,眼中浮现一片的喜爱,有些气恼他竟然中了如此低劣的迷幻药,又有些开心能看到不一样的他。
  
      伸手,将非墨推倒在地上,她直接跨坐在非墨的身上,由上而下,看着他,“墨,你还要生气吗?”
  
      被推倒在地上,长发凌乱,非墨的瞳孔有些微散,乖乖的摇头,“我不生气,永远都不会生珍儿的气。”
  
      此时的他真的美得很惊人,微红的脸庞为原来就如玉的肌肤镀上了一层娇嫩的包泽,或许这样形容男人有些不对,可是此时的他真的让人胃口大开。
  
      就比如她。
  
      “那以后还会不会来青楼?”楚容珍同样看着这样的他,咽了咽口子,大爷的,妖孽,活脱脱的妖孽。
  
      明明老男人一样,怎么就这么让人把持不住呢?
  
      非墨伸手想要抱住楚容珍,可是刚刚抬手,楚容珍握着他的双手抽出他头上的发带直接绑住,固定在头顶。
  
      非墨不解又迷茫,“珍儿?”
  
      呆呆愣愣,此时,楚容珍真的爱死了这种药,让她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非墨,一个软软的,可爱的男人。
  
      真的,超级喜欢。
  
      十分愉悦的欣赏着被她绑住的男人,此时的他身上没有强势,没有阴寒,有的,只有无辜,祈求,还有不解。
  
      为什么要绑她?白天的时候跟他生气的时候老是气他,现在在梦中不宁这么的欺压他?
  
      挣扎着,可是楚容珍趴在他的身上在他耳边轻轻道:“你要是挣扎,我一个月不理你!”
  
      原本想要挣扎的非墨这才停上了动作,有些委屈的轻问,“那我把我绑多久?”
  
      楚容珍伸手抚着他的脸,眯起了双眼,“把绑你一辈子,你说好不好?”
  
      非墨双眼空洞的看着她,似乎,无法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但是,这是珍儿说的,不管什么意思都要点头。
  
      当下,他乖乖的点头,完全不知道自己把自己给卖了。
  
      低头,楚容珍轻吻着他的唇角,艳红的唇上带着微微的凉意,还有着淡淡的柔意,低头,十分主动的亲吻着他的唇,轻含。
  
      非墨眯起了双眼,他很喜欢现在这种感觉,软软的,甜甜的,好喜欢。
  
      主动的张唇,想要获取更多的时候楚容珍却抬起了头,他不满足的的看着她,撒娇轻唤,“珍儿……还要!”
  
      声音简直就是唤进了她的心底,让她全身都酥了。
  
      艳红的唇轻色,性感妖娆,她的玩心大起。
  
      伸手,滑进他的衣服,她柔软的小手轻抚,眼中魅色流转……非墨十分舒儿适的眯起了双眼,动情的脸渴望的看着她,让她心魂皆颤,差一点就把持不住。
  
      哎……
  
      死妖孽。
  
      “墨,想要我吗?”
  
      “想要!”非墨十分快速的点头,根本没有作何的遮掩,他就是想要,十分的想要。
  
      非墨十分快速的点头,眼中,*也十分的清楚。
  
      楚容珍故意为难的皱眉,“我的肚子里有小宝宝了,万一伤到他怎么办?”
  
      当下,非墨的身体一僵,过了好久,才他可怜兮兮的仰起头,“那怎么办?”
  
      下半身的疼痛开始袭来……
  
      楚容珍和衣躺在他的身边,事不关已道:“所以你要忍忍,明白吗?”
  
      忍?忍到什么时候?
  
      他能忍得下去吗?
  
      楚容珍眼中划过一抹恶趣味的光茫,接着道:“不准挣开手中的发带,也不准乱来伤到宝宝,知道吗?”
  
      非墨十分可怜的点头,最终打消了想要挣扎的想法……
  
      随后,楚容珍趴在他的怀里开始闭眼,好像闹得太累,所以补一下眠。
  
      这几天一直没有睡好,就因为这冷战的两天,没有一个晚上她有好好的睡到天亮……
  
      少了熟悉的怀抱……
  
      直到现在,她躺到了一个熟悉的怀抱之中时才松了一口气,一直以来无法安睡的她终于慢慢的闭上了双眼,随后,才睡了过去。
  
      身边,非墨偏头,闻着她身上的好闻的香气,眼中划过隐忍的*。
  
      “珍儿,可不可以不绑我?”
  
      “……”
  
      “珍儿,我好难受……”可怜的声音轻轻的传来,害怕打扰她睡眠,可是心中的烦热无法消解,必竟那女人给他下的迷幻药也是春药的一种,有催情的药效。
  
      现在,他格外的不好受。
  
      楚容珍闭上了双眼,好像完全没有听见,深深的睡着了,“……”
  
      “珍儿,我可不可以用手……真的难受……”声音,隐隐的有些哭腔,听着装睡的楚容珍小心什酥酥麻麻的。
  
      哎,这都是煎熬啊!
  
      久久的,得到不楚容珍的回应,非墨也不敢乱动,强忍着,轻蹭着……偏偏楚容珍却真的睡着了……
  
      突然,一觉醒来,头顶两道如狼似的目光紧盯着她,从梦中她就感觉有一条巨蛇一直追着她,缠着她,让她完全透不过气……
  
      最终,她才从梦中惊醒。
  
      楚容珍抬头,就对上了一双如狼眸般的眼,直勾勾的,紧紧的盯着她,盯痢她头皮发麻。
  
      “睡饱了?”声音,冰冷又渗人。
  
      楚容珍猛得打了一个激灵,打了一个哈哈,“还不错,睡了个七分饱!”
  
      看着楚容珍那事不关己的模样,非墨的双手用力,绑住他手腕的发带瞬间成为碎片飘落,在她完全反应不及的情况下,非墨起身扑在了她的身上,把她压在了自己的身下……
  
      低头,大手强势的勾着她的下巴,非墨眯起双眼神情恐怖,“你的胆子还真大!”
  
      楚容珍立马装无辜,小样,你会我也会!
  
      “什么?我的胆子一直以来都很大呀,你又不是不知道!”软软的声音,如小猫抓子一样轻挠着,就不信他不中招。
  
      非墨黑着脸看着装无辜的某个女人,再看着自己的手腕,恨不得一砖头拍死两个时辰前中药的自己。
  
      “少装,你给我下了什么药?”非墨一口咬定就是楚容珍下了药,偏偏他什么都还记得,想起他那一脸欠揍样,他就恨不得时间倒流。
  
      这个死女人,果真懂得如何惹怒他!
  
      一次两次,三次……每次她就能够十分完美的惹怒她不说,而且还十分的让人心寒,因为他无法真正的生气。
  
      大手,紧紧的掐住了楚容珍的下巴,伸手,把她想要逃避的头扭了过来,如墨一般深幽的目光之中划过淡淡的爱意,更多的是咬牙切齿。
  
      现在她可金贵了,打不得,骂不得,一点点责骂就会让她心情不好,到时伤了小宝宝后悔的又是他……
  
      天下,有比他还悲催的男人么?
  
      楚容珍有些心虚的看着非墨,她才不承认,死也不会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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