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闯入男人战场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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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容珍感兴趣的盯着面前男人。
  
      果然,如她所想像的一样,是个难缠的主。
  
      红唇轻起嗜血的笑容,妖异,魔魅,哪怕隔着一张人皮面具,依旧难掩她身上邪气万分的所息。
  
      “看过你容貌的人除了你的暗卫,就只有我一人,原来如此!”楚容珍直接承认她的身份。
  
      看来,对方能力比她高呢!
  
      “对!”罗尧眼神微闪,那种邪恶的气息,一个女人身上却有着这种魔魅难舍的气息,当真少见。
  
      果真有趣!
  
      “呵呵……罗公子,遗诏内容可有好好参透?”
  
      楚容珍的话让罗尧脸色一沉,因为这事,太子那边背上了黑锅,外面都在盛传遗诏在太子殿下的手中,就连宫中陛下都有些相信,最近不断的给太子施压……
  
      一切,都来自这个女人。
  
      无人能想象,这场风云中,混进了一个女人。
  
      “楚容珍,你想要什么?不,你想做什么?这是男人的战场,你混进来,是想做什么?”
  
      楚容珍的双手微紧,加大力道,罗尧的脸色有些微红,呼吸也有些急促起来,可是脸上,依旧是泰山崩于眼前的平静。
  
      “男人的战场?也对,确实是呢,男人们的战场!”楚容珍说着意味不明的话,冰冷看着眼前的罗尧,就像看个死人一样。
  
      “战场人太多了,拉一两个下位,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罗尧突然轻轻的笑了,笑容如冬日暖阳,虽明媚,却冰冷无比。
  
      “那真是可惜,不过你可不能杀我!”
  
      “为什么?”楚容珍偏头,好奇。
  
      “因为你中了毒,只有我一人能解!”
  
      自信,得意,罗尧十分镇定伸手握住她的手,感觉到手中温软,眼神微闪。
  
      拂开楚容珍的手,后退几步,站立:“县主以后还是不要随便碰别的人比较好,初次见面,本公子倒不是会下死手,不过再次就不一定了。”
  
      楚容珍伸手,看着手中的青黑,明显的中毒症状。
  
      “这是本公子独门毒药,他人无解,县主不信可以去找人解毒!”
  
      “你想做什么?”
  
      看着手中的中毒症状,楚容珍的表情越发的深幽起来。
  
      罗尧慢慢走近她,一步一步,优雅从容,走到她的面前,伸手扯下她脸上的人皮面具,掐着她的下巴细细打量,脸上露出冷艳的笑容。
  
      好像捕捉到了猎物后的愉悦。
  
      “果然是你!”
  
      “……”楚容珍不语。
  
      “别妄想有人能解你的毒,本公子有这个自信,这个大陆,只有本公子能解!”
  
      仿佛是证实他的话般,楚容珍的脸上开始渗出大量的汗水,而她的脸也越来越痛苦,柳眉紧皱,死死咬牙,不肯出声。
  
      “是不是身体仿佛有一条蛇在爬?这不是错觉,是真的哟?你的身体,真有有一条蛇游走在你的内脏之中,会听从我的命令啃咬人你的五脏六腑,让你痛不欲生……”
  
      猛得一声半跪在地方,楚容珍双手抱着自己,整个人大汗淋漓。
  
      很痛,钻心的疼痛。
  
      一个大男人都无法忍受的疼痛,可是楚容珍却忍了下来,死死咬唇,不肯发出半点痛苦的哀嚎。
  
      她的反应引起了罗尧的在意,十分感兴趣的看着她,眼中,也多了一丝不知名的情绪。
  
      “只要你愿意听我的话,我就解除你的痛苦,如何?”
  
      轻轻抚摸着她的红唇,引诱着她。
  
      楚容珍张口,直接咬上了他的食指,一抹刺痛传来,快速抽回时己经见血。
  
      “呵呵呵呵……牙口不错,果然是一朵带刺的蔷薇……”
  
      楚容珍挣扎着身体慢慢站了起来,朝罗尧露出不屑的表情。
  
      “想吓我?你以为我会乖乖听你的话?”
  
      楚容珍这虚张声势的模样,看在罗尧眼前,只是不屑的微笑。
  
      他有绝对的自信,自信能强逼她臣服。
  
      一个特殊的女人臣于他跟前,而且还有可能与凤主有关,那种画面光是想象就格外的兴奋。
  
      “你没得选择,反正……”罗尧突然脸色大变,眉头紧皱,神情痛苦。
  
      抱着身体倒在地上,在地上死死的蜷缩一团。
  
      楚容珍慢慢站了起来,伸手,拿出银针对准沉睡在她手腕的毒蛇刺去,被惊醒的毒蛇张口咬在她的手腕,进食的瞬间也释放出毒素,完全中合了她体内的蛊毒。
  
      对,是蛊毒!
  
      应该是下在酒壶之中,刚刚交谈之时,罗尧碰过那壶酒!
  
      只是她没有想到,原来罗尧竟会蛊毒,真是意料之外的惊喜。
  
      慢慢站了起来,楚容珍看了看手腕的毒蛇,这是她的战利品,万蛇窟中的蛇王!
  
      毒性超过当时存在的所有蛇类,是她发现的,唯一存活的,名副其实的蛇王!
  
      其毒性之强难以想象,光是进食时附带的毒素就可以完全中合蛊毒,而且罗尧他也有一个倒霉的地方,那么多蛊毒不选,偏偏选了蛇蛊所制成的蛊毒。
  
      同类毒性,她手中的这条蛇王又怎么可能会输?
  
      伸手安抚性的摸着蛇身,感受到它那欢快晃着尾尖的动作,微微一笑。
  
      毒虫走兽不通人性,可是化身为蛊之后,便能听懂饲主的命令。
  
      食指轻触蛇头,楚容珍微微思索,她似乎要给它起个名字比较好……叫什么呢……
  
      显然,这不是想名字的时候,地上的罗尧看着她痛苦全扫的模样,瞪大眼,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
  
      “你……你没事……怎么会?”
  
      “我没事很意外?”楚容珍冷冷一笑,走到罗尧身边,伸手,细细查看着他的身体……
  
      扣子,钱袋,腰带……陆陆续续找出不少的蛊毒时,了然的笑了。
  
      “原来如此,你的背后还有一个公仪族么?京城中的势力不如我想像中的那么混乱,不知不觉早就拉帮结派了?”
  
      罗尧震惊的看着她,秘密结盟的事情应该没有泄露出去才对,为什么她会知道?
  
      看着罗尧的表情,楚容珍心中顿时确定了。
  
      果然,这些蛊毒来自公仪族,不是蛊师的人是无法把活蛊带在身上,普通人能使用的只有制成粉的蛊毒而己。
  
      罗尧身上无蛊虫,那么他就不是蛊师。
  
      不是蛊师身上却有大量的蛊毒,唯有可能就是别人给他的。
  
      现在京城中的势力布局,除了公仪族,还能有谁?
  
      公仪族向罗家靠近,向太子楚辰玉靠近,那么宁国,公仪族,楚辰玉三方达成了共识?
  
      焰国又站在哪个位置?
  
      赢族呢?
  
      果然,事情越来越有趣了。
  
      走到罗尧的面前,楚容珍双眼平静无波,唯独露了同魔魅妖娆的笑容。
  
      “罗大公子,你我最好井水不犯河水,不然,我有的办法让你生不如死!”说完,楚容珍便直接离去。
  
      她的身份暴露也没事,正好,她还愁这浑水不够浑。
  
      反正,她也快要去找凤卫了。
  
      三块玉佩齐聚,是时候了……
  
      大步走了出去,楚容珍走到一边的墙壁,伸手一推,走入了暗格之中……
  
      纳兰清与非墨面对面而坐,两人静默不语,直到楚容珍走进来时,两人的脸上才露出笑容。
  
      非墨伸手,将楚容珍抱在怀里,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处理完了?怎么全身的汗?”楚容珍的身上有些很重的汗水味道,刚刚的痛苦不是假的,是真的存在。
  
      因为她大意了,没有想到罗尧身上会有蛊毒。
  
      “很臭么?”抬起,轻轻闻了几下,味道好像确实不怎么好闻。
  
      “没事,发生什么了?”
  
      非墨的脸色沉了下来,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不然珍儿不会出这么大量的汗。
  
      要么是大量的活动过,可是她不像是与人打斗过的模样。
  
      要么就是因为疼痛而大量流汗,那么……
  
      想到这里,非墨直接掐着她脖子拉到自己的面前,狠狠咬住她的唇,因为刺疼,楚容珍挣扎了起来。
  
      “痛……干嘛啊!”
  
      “我不是说过不准受伤?楚容珍,你想让我把你关起来让你什么都做不了?”
  
      他生气了,而且很生气。
  
      因为疼痛而大量出汗,出汗量到了她这种地步,可见疼痛系数多么的高。
  
      没有外伤,那么就是内伤,毒素,蛊虫一类……
  
      楚容珍脸色一僵,有些不敢看非墨的脸,这次,是她大意了。
  
      也是她有些试探一下,就是想看看,这罗尧的手段而己。
  
      没想到查探出了意料之外的事情,比如公仪初,比如罗尧身上的蛊毒……
  
      与她师父,鬼老所制的蛊毒很像。
  
      她的师父本是公仪族人,因为蛊术特殊而不被公仪族所融,被驱离之后研究蛊毒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
  
      而她师父的制蛊过程,跟别人有着差异性。
  
      师父制蛊,喜欢拿药作饵。
  
      从罗尧身上搜出来的蛊毒,里面就能闻到药材的味道……
  
      看着走神的楚容珍,非墨极为的不满,重重的在她肩上咬了一口,把楚容珍从怔神拉了回来。
  
      楚容珍看着嫌弃吐舌的非墨,好笑的在他侧脸亲了一口。
  
      “好了好了,你也别气了,我去洗洗,等下还有好戏要看……”说完,不理非墨那黑如锅底的脸色,蹦蹦跳跳的离开了。
  
      非墨阴沉着脸,恨恨瞪着她的背影,有些咬牙切齿。
  
      就是一个冤家,打她,他心疼,骂她,他心疼,罚她,他还是心疼……
  
      一边的龙泽看着非墨的模样,默默上前,递了一颗黑色石头给非墨,在他不解的目光下,龙泽冷冷开口:“要是被气得不行,就捏它,朕捏了三十年未碎,够坚固!”
  
      纳兰清不给面子的笑开了怀,看着龙泽那一脸同情,非墨一脸懵懂的样子,实在忍不住了。
  
      虽说是两父子,可是这相处模式真是太好笑了。
  
      在这暗室中,纳兰清与龙泽都没有戴人皮面具,露出他们的真容。
  
      虽说不再年少,可是岁月的痕迹好像没有在他们身上停留一样,依旧停留着,停留在他们最完美的时段。
  
      龙泽与夜清长得不怎么像,倒不如说是纳兰清与龙泽的结合体,融合了两人的优点,便是现在的非墨。
  
      非墨愣愣的接过了龙泽手里的墨石,放在手中用内力捏了捏,却无法震碎。
  
      “龙泽,你要死了是不是?老娘对你是怎么苛刻?让你忍受了三十年,当真是辛苦你了……”非墨没有回过神来,纳兰清先插腰吼了起来。
  
      当然,只是她单方面的怒吼,龙泽静静的站在一边,沉默不语,偶尔小心翼翼抬眼,确认她的怒火是否消散一些。
  
      非墨这才反应过,呆愣中也露出一抹微笑。
  
      “多谢!”
  
      忍耐么?
  
      他确实需要练习一下,否则依珍儿那专挑他底线的本事来说,说不定他哪天就抓狂了。
  
      起身,朝着楚容珍所在方向走动,非墨面无表情的冲着两人点头,算是打了一个招呼。
  
      纳兰清在非墨离开之后,脸上的笑容就沉了下来,有些失落,但更多的,却是坚强。
  
      龙泽伸手,拍了拍她的背。
  
      “要么哭么?肩借你!”
  
      纳兰清将头靠在龙泽的身上,叹息的摇摇头:“有什么好哭的?悲伤的事情多了去了,值得我一件件的去哭?我纳兰清不会为任何人哭,哭泣是弱者的表现,同样,我也不会惹在意的人哭……”
  
      “非墨他现在不愿意相认,但是比之前的态度好了很多,应该是珍儿劝说了不少。”龙泽搂着她,轻轻安慰着,神情,也是忍不住的叹息。
  
      发现儿子不是自己的儿子之后,二十年来,不停的寻找着。
  
      没想到儿子真的还活着,只要还活着,认不认都不无所谓。
  
      他与清儿想要的,不过是了结执念罢了。
  
      纳兰清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坐直了身体,“军队准备的怎么样的?龙真国的那些余孽,这么多年一直寻找机会不肯死心,干脆这次,玩个大了算了。”
  
      龙泽伸手,将纳兰清的双手扣住,无奈摇头:“清儿,不累么?咱们都老了,这片大陆,是年轻人的天下,就让这棋盘让给年轻人吧!”
  
      纳兰清伸手,直接推开龙泽,扫了他一眼。
  
      “你不说我也明白,华国发兵一事我绝不会妥协,但是何时动手,我要让非墨与珍儿来决定,由我开始的棋局,珍儿会替我走下去,我就坐在高处静观,做一回观棋人!”
  
      “你倒是喜欢珍儿……”龙泽有些吃味,但也明白,楚容珍就是纳兰清寻找到的接班人。
  
      肆月商会,或许会给楚容珍,而不是非墨。
  
      “非墨不会接受我的产业,而且他的手中,相信产业也不少,倒不如说现在的珍儿很如我意,以前遇到她时我就想要收下她好好培养,可惜当时的她条件不够,只有放弃。没想到绕了一圈,我最看重的依旧是她,珍儿跟我很像,同样有野心,有手段,送给她盘棋局,算是对她能力的考验……”
  
      一盘棋,由黑卡开始的棋局,楚容珍不知道其中含义,也猜不透纳兰清的目的。
  
      毕竟,纳兰清的性格就是肆意,亦正亦邪而闻名。
  
      前一刻可以跟你称兄道弟,后一刻就可以将你满门截杀。
  
      不管楚容珍知不知道这是一场针对她的考核,她都有利用这次机会将楚京弄得浑浊不堪,如果不这样,她怎么才能把古睛留下?怎么才能把楚辰宁扶上皇位?
  
      纳兰清的黑卡之争,就是风云大起的开端。
  
      楚容珍清洗之后,走出来的时,非墨就正坐在房中。
  
      随着擦着湿发,赤脚走在地上,笑道:“干嘛,想偷看我入浴?”
  
      非墨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他以前怎么不知道,他的丫头还是个流氓?
  
      楚容珍走到非墨的面前,勾着他的脖子,跨坐在他的身上。
  
      “呐,你还没有说为什么要参加?一个无聊的游戏而己,还是说,你认为我会吃亏?”
  
      非墨一手搂着她的腰,在她的身上大吃豆腐,恋恋不舍的眨眨眼,“没有,不过是查一点事情而己,我的人在宁国发现一股奇怪的势力,而京城权贵有所牵连,而是有一批下落不明的旧制火药在楚国国境方向失去的踪迹……”
  
      楚容珍这才认真的了起来。
  
      “旧制火药?是肆月商会的商品?还是说别的势力所制造的?”
  
      非墨接过毛巾替她近着头发,一点一点,极为轻柔认真,就好像对待至爱珍宝一样。
  
      “刚刚问过了,她给我看了肆月商会所有火药品种类型,包括三十年前出产的商品,最后证明不是肆月商会所制,看来,宁国那边有人能制火药,极可能运到了京城……”
  
      “这要好好查查,哪怕是旧制的,听说威力也不容小觑。”
  
      熟练的运用着内力将她的头发烘干,拍拍她的背,让她去穿好衣服。
  
      难得的,没有当场将衣衫不整的她按倒,非墨现在正陷入思考中。
  
      楚容珍慢吞吞的换好衣服,重新化装扮好,跟非墨一起研究了一下他手里的墨石之后,公仪初那边的宴会也要开始了。
  
      非墨搬来轮椅,坐了上去,而楚容珍扒推着他就朝公仪初所在包厢而去……
  
      公仪初所在的包厢是肆月酒楼不外开的宴会厅。
  
      是肆月酒楼高楼用来接待贵客的所以,这次破例租给了公仪初当宴会厅。
  
      公仪初宴会开始前两个小时,整整二楼全部净空,成为了公仪初宴会的专场。
  
      毕竟,对肆月商会黑卡有兴趣的人可不止一个两个。
  
      各方势力,只要有野心的,都会想要。
  
      这张小小的黑卡就代表了绝对强大,从不卖给任何权贵的军火仅仅因为这张卡片,得到它的人可以随意购买,当然条件是你的银子够多。
  
      被吸引而来的权贵自然多之又多。
  
      如果她跟楚国有仇的话,肯定不会放过这次的聚会,一锅端掉的话可就是能让楚国元气大伤。
  
      不对,各方诸候全身葬身于此的话,大陆的战火将会就此展开。
  
      真是可惜了,如果她是那种意夺天下的野心男人,如果她厌恶这个世界没有了任何感情,说不定会对这次的宴会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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